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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唐诗宋词介绍

201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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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宋词是中国文学史上一颗光芒四射的宝珠,十多个世纪以来唐诗宋词以其无与伦比的艺术魅力征服了无数文人墨客;而茶,以其清雅悠长,可使神思飞扬,可使尘劳顿消,也已成为文人的心灵伴侣,引发了无数华章。

李白在《答族侄僧中孚赠玉泉仙人掌茶》中吟道:

尝闻玉泉山,山洞多乳窟。cy316.COM

仙鼠白如鸦,倒悬清溪月。

茗生此中石,玉泉流不歇。

根柯洒芳津,采服润肌骨。

丛老卷绿叶,枝枝相接连。

曝成仙人掌,以拍洪崖户。

举世未见之,其名谁定传。

宗英乃禅伯,投赠有佳篇。

清镜烛无盐,顾惭西子妍。

朝坐有余兴,长吟播诸天。

此诗描写了诗人游金陵栖霞寺,与族师不期而遇,两人相对欣赏共叙久别亲情。诗中“茗生此中石,玉泉流不歇。根柯洒芳津,采服润肌骨。”生动地描写了茶所在之地的风物优美及其本身的卓然风采。在这里,茶如酒,令人诗兴飞逸。

诗人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又名《七碗茶诗》)诗云:

日高丈五睡正浓,军将打门惊周公。

口云诔议送书信,白绢斜封三道印。

开缄宛见谏议面,手闼月团三百片。

闻到新年入山里,蛰虫惊动春风起。

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

仁凤暗结珠蓓蕾,先春抽出黄金芽。

摘鲜培芳旋封襄,至精至好且不奢。

至尊之余合王公,何事便到山人家?

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

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山中群仙司下土,地位清高隔风雨。

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堕在颠崖受辛苦!

便为谏议问苍生,到头舍得苏息否?

诗中诗人对饮茶极尽赞美及渲染,茶之于作者,已成为超然万物的享受,所以要“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茶亦成为其走向精神世界的通途。从“喉吻润”到“通仙灵”,直至欲要归去蓬莱山,那种飘然欲仙的感受在其笔下生动流畅。然而诗人终是以苍生为念,不能忘却“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堕在颠崖受辛苦!”令无数后人感动。

诗人以极其浪漫主义的手法为后人营造出品茶的高雅之境,并巧妙地讽刺帝王专横跋扈、为所欲为的封建权势,“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这种大胆的描写,在茶诗中可谓绝无仅有。

宋代因朝廷提倡饮茶,斗茶、分茶技艺盛行,朝野上下,茶事活动大兴,宋词因而有了许多关于茶的佳作。

大文豪苏东坡《水调歌头》词云:

已过几番雨,前夜一声雷,枪旗争战,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结就紫云堆。轻动黄金辗,飞起绿尘埃。老龙团,真风髓,点将来,兔毫盏里,霎时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

苏东坡此词实在是字字珠矶,从茶之春色到茶叶制作,再到把盏品茗,文字洗练流丽,其最后两句“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化自卢仝的“两腋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等句,与整词浑然一体,可谓美矣!

苏门四学士之一黄庭坚,于茶也极为痴迷。他在《品令》中写道:

风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零。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尘光莹。汤响松风,早减二分酒病。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

茶于黄庭坚,已成为心灵相通的故交,不必言语,已有脉脉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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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与茶文化


中国是茶的故乡,茶乃华夏“国饮”;中华又有“诗国”美誉,千百年来茶与诗结下不解之缘。品茗饮茶、赋诗遣兴历来为诗家青睐,咏茶诗自然灿若群星浩如烟海,成为茶文化大观园中一片清馨的奇葩。

说起茶诗妙品,首推盛唐了。诗人们咏茶叶、品茶香、记茶会,也歌唱“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李白有《赠玉泉仙人掌茶》一诗,曰“尝闻玉泉山,山涧多乳窟。仙气白如鹤,倒悬清溪月。茗生此石中,玉泉流下歇。根柯酒芳津,采服润肌骨。”此诗浪漫飘逸、读来若闻氤氲仙气,别有一番神韵在。杜甫《重过何氏五首》中第三首描写品茗题诗之乐,也出手不凡:“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石阑斜点笔,桐叶坐题词。翡翠鸣衣桁,蜻蜓立钓丝。自今幽兴熟,来往亦无期。”此诗写于汴梁(开封)禹王台,诗人于鸟语花香的春日夕阳之下,边品茗茶香,边凭栏写诗,茶助灵感,诗兴与茶趣融为一体,高雅之至!

白居易咏茶诗数量最多,留传至今尚有70余首,最受推崇者是《茶山境会亭欢宴》一诗,写绝了风云际会品茶斗胜的景象:“遥闻境会茶山夜,珠翠歌钟俱绕身。盘下中分两州界,灯前各作一家春。青娥递舞应争妙,紫笋(茶名)齐尝各斗新。”在白氏咏茶诗中,茶与酒常常出现在同一篇中,如“看风小溘三升酒,寒食深炉一碗茶”(《自题新昌居止》);“举头中酒后,引手索茶时”(《和杨同州寒食坑会》)等。说起白的好茶,据说与当时朝廷曾下禁酒令、一时长安酒贵有关。其实诗人的爱茶另有一种高远的精神寄托,其茶诗或与闲适相伴、或与伤感为伍,常以茶宣泄沉郁,茶水浇开其胸中的块垒,他自己总结为“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夜茶一两杓,秋吟三数声”、“或饮茶一盏,或吟诗一章”。白毕竟是一位胸怀天下的人民诗人,在困境中不失中国文人能屈能伸的清醒,他在《何处堪避暑》中写道:“游罢睡一觉,觉来茶一瓯,从心到百骸,无一不自由,虽被世间笑,终无身外忧”,以茶陶冶性情、欲从忧愤中寻求一条新路来。

其实,与白居易交好的卢仝也是一位以善吟“茶诗”而闻名的中唐诗人,其《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一诗就脍炙人口,诗云:“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清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肤轻,六碗通神灵。七碗吃不得也。惟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读此诗如吮香茶,体察到品茗者神清气爽、飘飘欲仙的神情,被誉为“七碗茶诗”,千古流芳,卢仝也因此被人称为“茶痴”,赢得茶界“亚圣”之誉。我们从唐诗中还能看出当时茶商云集、市场繁荣的景象,如王建《寄汴州令孤相公》:“水门向晚茶商闹,桥市通宵酒客行”;刘禹锡《寄杨八寿州》“八公山下清淮水,茗园晴望似龙鳞”;李嘉佑《送陆士伦宰义兴》:“浅疏通野寺,绿茗盖春山”;项斯《山中》:“蒸茗气从茅舍出,缫丝声隔竹篱间”等等,从中不难看出当时中国茶庄、茶园和饮茶的盛行,经济生活的活跃。

笔者到过浙江湖州,湖州有著名的三癸亭,为公元773年陆羽与当时湖州刺史、大书法家颜真卿合建,该亭位于顾杼山妙喜寺外,景致绝佳,时颜真卿、陆羽、皎然、袁高等名士高僧常聚会于此,堪称中国最早的“茶亭”和“茶艺馆”了。陆羽有茶圣之称,曾著《茶经》一书,影响广远。唐著名诗僧皎然与陆羽深交,曾赋《奉和颜使君真卿与陆处士羽登妙喜寺三癸亭》一诗以记,留为诗坛佳话。皎然还写有《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云:“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全芽爨金鼎。素瓷雪色飘沬香,何似诸仙琼蕊浆。一饮涤昏寐,情思爽朗满天地;再饮清我神,忽加飞雨洒轻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此为皎然与友人崔刺使共品龙井后的即兴篇,盛赞龙井甘露般清新郁香,描绘一饮、再饮、三饮的不同感受,彰显了以茶代酒、品茗寄情的高格雅境。

元稹的“一七体”《茶》,是一首风格独特的吟茶诗,“一七体”又称七级浮图诗和“宝塔诗”。其规范严格,讲究形式,创作难度较大。此诗是元稹等人欢送白居易以太子宾客身份去洛阳的送别诗,白居易以“诗”为题写一首,元稹以“茶”为题回赠此诗。当时白的心情较低沉,元稹以茶作喻。全诗如下: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锐前黄蕊色,碗转典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前岂堪夸。

这首以《茶》命名、对仗工整的“宝塔诗”,可谓妙趣横生。诗前三句极赞茶质优异,暗喻白品质高尚。四、五句写茶受诗客与僧家爱慕,实言好友之间的深情厚谊;结尾夸茶“洗尽古今人不倦”的功效,比喻有好茶为伴、挚送行,还有什么烦忧呢?元稹以此劝慰白乐天,表达了两位诗人间如茶高洁的友谊,堪称啜英咀华的传世珍篇!

唐诗之路与茶道之源


我曾在近些年四下浙江新昌。由于每次都忙于与茶相关的事儿,任务一完即匆匆返程,无意留心其他,所以新昌于我的印象:经济强县、名茶之乡、旅游胜地,别无其他。浙江是中国商业味儿最浓的地方,在我的眼里,文化是绝不被重视的。可这一回到新昌,我才意识到我的认识是片面的。新昌不仅仅重视经济建设,更重视文化建设,重视挖掘文化资源优势。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诚。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李白的名篇《梦游天姥吟留别》里的天姥山就在新昌境内,事实上,李白并非梦游,他曾千里迢迢三次登临过天姥山。此外,据专家论证,唐朝有400多位诗人云集天姥山和剡溪,并在此写下了2000多首诗歌。

为挖掘天姥山文化资源,新昌县政府早在1994年就召开了唐代文学研讨会,之后又举办过“李白与天姥国际学术研讨会”、“李白唐诗之路研讨会”、“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天姥山”等8次国内、国际学术研讨会。通过专家的论证,已经确认新昌是唐诗之路精华地段的中心地,新昌是唐诗之路上的唐诗之城。就在前不久举行的第九届新昌旅游节上,作为唐诗之路的新昌又吸引了一批国内著名的诗人前来重走唐诗之路。

新昌不仅是唐诗之路的圣地,更是中国茶道的主要源头。今年,在众多国内权威专家的论证和倡导下,新昌被证实为是中国茶道之源。讲茶道离不开陆羽,陆羽是中国茶学的奠基人。陆羽到湖州后受到皎然的帮助,在顾渚茶场进行了一系列实验,并对现在的新昌、嵊州一带进行了考察,才得以完成《茶经》。

茶道能够创世,除陆羽外还有两个与之息息相关的人物,这就是他惟一的亲人也是他的恋人李季兰和与他相交20多年的笃友皎然。

据说,陆羽到湖州后,经常往来于剡溪(就是今天新昌的沃洲湖一带)。当然,陆羽到剡溪不仅仅是考察,而是与李季兰进行幽会。李季兰怎会有如此魅力让陆羽从湖州乘船十几个小时来到剡溪?据说,陆羽小时候被送到李季兰家,被李家收养,与季兰青梅竹马,从两三岁长到七八岁,后因李季兰父母要回湖州,又被送回寺院。陆羽二十四五岁到浙江后再见到李季兰,两人都是热血青年,再加上李季兰父母早亡,陆羽又是孤儿,他们俩成了惟一的亲人。李季兰也是唐代的女中诗豪,她住在新昌玉贞观修道,陆羽经常不辞辛苦远道而来与李季兰在剡溪煮雪烹茶、对坐品茗。

皎然,湖州人,唐代著名的诗人、茶僧,是陆羽的忘年交。皎然能够提出“茶道”不是偶然的,与他从小在儒道佛方面的积累是分不开的。他视剡溪为“仙源福地”,在此置有草堂,曾数十次到这里探寻、隐居、品茗。慢慢地吸收了这儿的“般若仙灵”,从而把一碗简单的“茶汤”与当时最为兴盛的佛道结合了起来。他在《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一诗中,从茶叶、茶具、泡茶、煮茶、茶饮方式、茶境、茶舞等方面完整地勾画出了茶道的形式、意境与神韵。而诗中的剡溪茗说的就是新昌的茶叶。

因此,专家认为,“一首诗三碗茶”――饮茶歌成就了新昌成为中国茶道的源头。

茶道既包含物质之“茶”,又暗含精神之“道”,成为茶道之源自然也必须是“茶之源”和“道之源”的结合体。新昌具有1500多年的产茶历史,唐宋时期生产的剡茶已经名声在外,在新昌附近的会稽山跨湖桥遗址中,出土了距今8000年左右的茶树籽,这佐证了剡溪流域也应该是茶叶的发源地。

“好马配好鞍,好茶需好器。”有史考证,古越大地还是中国陶瓷文化的发源地之一和全国瓷业中心。越窑从生产原始青瓷的商朝开始,经周、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唐一直到宋,延续了两千余年的陶瓷文明,历代享有盛誉。就连陆羽都指出:越州的瓷和剡溪的茶叶都为国之上品。

新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自古以来道源深厚。早在魏晋之时就有著名高僧等来此炼丹修道,唐代上清派名道司马承祯、贺知章、李白等也相继入剡寻经修道,道观遍布剡中。加上剡溪为著名茶叶种植基地,他们把道家的许多理念、精神与茶文化结合,开创了中国“道茶文化”之气象。

诗与茶是唐文化的两朵奇葩,并互为影响。仅唐朝就有400多位诗人游览到浙东剡溪,期间留下了众多遗迹和不朽篇章。李白、杜甫、白居易、刘禹锡等许多著名诗人对茶文化有所探讨,亦留有茶诗名篇,仅白居易一人就有50篇。可以说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儒学茶道”、“儒茶文化”或“文士茶道”的发祥地。

山、水、瓷三位一体共同成就了剡溪名“茶”;儒、释、道融会贯通一起铸就了“新昌――中国茶道之源”的历史地位。

一座城市的建设,文化很重要。有了“唐诗之城”、“茶道之源”,新昌县就有了灵魂、方向、坐标,一个城市最终有没有竞争力,关键是要看有没有文化这个“灵魂”,而唐诗之路、茶道之源就是新昌的特色文化。新昌县有关领导如是认为,他们也是这么行动的。围绕“唐诗之城”,依托天姥山,新昌县正在搞旅游综合开发,依托“茶道之源”,正在建造“中国茶市”。

我们相信,通过精心运作和努力实干,几年后的新昌作为“唐诗之城”和“茶道之源”的内涵将更加丰富。

唐诗里的酒,唐诗里的茶,唐诗里的快意人生


唐诗里的酒,唐诗里的茶,唐诗里的快意人生

唐朝是诗歌的天堂,而酒是诗人的最爱,用“诗酒人生”来形容唐朝文人的生活十分贴切。“斗酒诗百篇”的李白、“三杯传草圣”的张旭,甚至“诗圣”杜甫等一大批当时的文化名流都是无酒不欢的性情中人。据说杜甫的饮酒诗占他诗歌总量的百分之二十,比李白都多。

唐人写诗,可谓是“诗中有酒”、“酒中有诗”: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流露着潇洒随性;杜甫“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宁愿典当衣服也要每天饮酒;孟浩然“列筵邀酒伴,刻烛限诗成”可见饮酒赋诗已成为唐朝文人聚会的一种风雅爱好。

除了诗人,唐朝人饮酒之风是盛行于整个社会的,酒已经俨然成为人们生活必需品。无论是富庶的江南还是遥远的边塞,“酒肆”、“酒家”兴盛一时,到处都有随风飘扬的酒旗吸引着人们去开怀畅饮。

唐代的酒种类丰富,档次较高的就是葡萄酒了,“酿成十日酒,味敌五云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无不透露着对葡萄酒的溢美之辞。史料记载唐太宗在破高昌时获得酿酒珍品马乳葡萄,才将葡萄酒的酿造方法从西域引进回来,而五云浆是传说中的极品美酒,用五云浆来形容葡萄酒,可见其芳香美味了。而“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光想想这画面就让人陶醉了。据说郁金香是一种香草,有浓烈的香味,古时用来浸酒,用郁金香浸过的酒,呈金黄色,芳香扑鼻。这真是一种神奇的香草,既可以用来给女性染制明艳芬芳的“郁金裙”,还可以调制出馥郁养眼的美酒,可惜现代已找不到这种香草了。

当然,葡萄酒这类的高档酒是普通百姓无福消受的,人们普遍常饮的酒是大米酿成的黄酒,又分为浊酒和清酒。浊酒类似于醪糟,常有细细的米滓浮在酒面上,看上去好像浮着许多蚂蚁,所以唐诗在描写酒时常用到“蚁”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冻醪初漉嫩如春,轻蚁漂漂杂蕊尘”写的就是浊酒。而清酒则是相对品质更高的酒,“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虽说有些文学意味的夸张,但也足以证明清酒的昂贵。

相对于饮酒的潇洒豪放,品茶是斯文雅趣的事。“茶道”一词就源于唐朝诗僧皎然的《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一诗中。酒和茶都是唐朝诗人的心头好,据说白居易就是“茶铛酒杓不相离”。而我国第一部研究茶的著作《茶经》就出自唐朝陆羽之手,唐朝是全民好茶,而且已经规模化种植茶叶了。

唐朝饮茶大都制成饼状,饮用时碾碎,越细越好,“酒嫩倾金叶,茶新碾玉尘”、“碾成黄金粉,青嫩如松花”的诗句里就可以知道茶粉之细,所以唐朝的茶已经是茶汤了。而他们饮茶也不是泡,而是煮,对水的火候要求十分严格,分为“一沸”、“二沸”、“三沸”,三沸之后“水老,不可食也”。白居易“汤添勺水煎鱼眼”和皮日休“煎作连珠沸”就分别描述了一沸和二沸的情景。同时唐朝人饮茶还要加入盐、胡椒等调味品调味,整个煎茶的程序之繁琐、工艺之考究,令我们现代人叹为观止。

“万里桥边多酒家”、“寒食深炉一碗茶”是唐朝生活的真实写照,太平盛世、繁华共享,唐诗里的酒、唐诗里的茶,都是盛唐气象中平凡人们的快意人生。

宋词与茶 宋人将茶文化发挥到极致


中华民族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茶文化,到宋代已经发展到了极致。在浩如烟海的宋词中,与茶相关的作品不计其数,从采茶到制茶,从茶的功用到烹茶之法,及茶礼、分茶、斗茶、点茶、试茶、茶百戏等都有描述。其中,明确以咏茶为主旨者有61首,这61首词中以茶为题者42首,以茗为题者1首,无题者18首,具体而形象地反映出宋人的饮茶习尚。

首先,宋人饮茶重水质,极其讲究烹茶用水。在茶的烹制过程中,水质对茶水的质量有着直接的影响。早在唐代陆羽的《茶经》中就已经注意到饮茶中水的选择的重要性而且要求已极为苛刻: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慢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久食令人有颈疾。有多别流于山谷者,澄浸不泄,自火天至霜郊以前,或潜龙畜毒于其间,饮者可决之以流其恶,使新泉涓涓然酌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水,取汲多者。哪种水令人饮之有益,哪种水对人体有害已述之较详,大意是以新、净者为上。宋人对这一点同样十分重视,这在宋词中有着充分的表现。如:苏轼《西江月茶词》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北苑;程大昌《浣溪沙》水递迢迢到日边,清甘夸说与茶便,谁知绝品了非泉;陈与义《玉楼春青镇僧舍作》呼儿汲水添茶鼎,甘胜吴山山下井。一瓯清露一炉云,偏觉平生今日永;尹济翁《声声慢禁酿》残春又能几许,但相从,评水观茶;颜奎《醉太平》茶边水经,琴边鹤经,小窗甲子初晴;杨泽民《荔枝香》瞰水自多佳处,春未去。绣桷斗起凌空,隐隐笼轻雾。已飞画栋朝云,又卷西山雨。相与,共煮新茶取花乳等等。抚琴必有鹤舞,美茗得有上好的水烹制,二者缺一不可,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诗人对于茶水的讲究。

其次,宋人极度讲究用茶之益,认为所饮之茶必以有茶乳为上。茶乳即茶乳花,宋代茶词中的云脚、雪、花等词语有很多是指茶乳花。关于茶乳花,陆羽《茶经》中已有记:凡酌置诸碗,令沫饽均。沫饽,汤之华也。华之薄者曰沫,厚者曰饽,细轻者曰花,如枣花飘飘然于环池之上;又如廻滩曲渚青萍之始生;又如晴天爽朗有浮云鳞然。其沫者,若绿钱浮于水渭,又如菊英堕于尊俎之中。饽者以縡煮之,及沸则重华累沫,皤皤然若积雪耳。又曰:茗有饽,饮之宜人。宋人在茶词中对茶乳有充分细致的描绘:苏轼《西江月茶词》汤发云腴酽白,盏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斗取红窗粉面;黄庭坚《阮郎归茶词》雪浪浅,露花圆,捧瓯春笋寒。绛纱笼下跃金鞍,归时人倚栏;黄庭坚《西江月茶》:龙焙头纲春早,谷帘第一泉香。已醺浮蚁绿鹅黄,想见翻成雪浪;毛滂《西江月侑茶词》:汤点瓶心未老,乳堆盏面初肥。留连能得几多时。两腋清风唤起。通过对茶乳花的细致观察和描写,在词中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境界。宋人不但在词中对茶乳花有着客观的描绘,而且对其产生的过程也有具体说明。曹冠《朝中措茶》金箸春葱击拂,花瓷雪乳珍奇;姚述尧《如梦令寿茶》彩仗挹香风,搅起一瓯春雪;都是说茶乳的产生是因为击拂震荡。刘过在其《好事近咏茶筅》中描写用茶筅击拂,产生茶乳的过程,最为具体而美妙:谁斫碧琅轩,影憾半庭风月。尚有岁寒心在,留得数茎华发。龙孙戏弄碧波涛,随手清风发。滚到浪花深处,起一窝香雪。

再者,宋人极度讲究用茶之盏。唐人一般以茶绿为贵,认为越州瓷如玉,如冰,色青,为最好。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代的发展,人们的审美观也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宋人钟情于有厚重感的暗色。蔡襄《茶录茶盏》记:茶色白,宜黑盏,建安所造者绀黑,纹如兔毫,其坯微厚,烧之久热难冷,最为要用。出他处者,或薄或色紫,皆不及也。其清白盏,斗试家自不用。又赵佶《大观茶论》:盏色贵青黑,玉毫条达者为上,取其焕发茶采色也。底必差深而微宽,底深则茶直立,易以取乳,宽则运筅旋彻,不碍击拂。可以见出,宋人对于茶盏的要求是以黑釉为上品,这与唐人已有不同。宋代的许多茶词对此有所表现,如秦观《满庭芳茶词》:窗外炉烟似动,开瓶试,一品奔泉。轻淘起,香生玉乳,雪溅紫瓯圆。又程邻《西江月》:琼碎黄金碾里,乳浮紫玉瓯中。其中的紫瓯、紫玉瓯都是泛指宋人所用的暗色茶盏。黄庭坚《西江月茶》兔褐金丝宝碗,松风蟹眼新汤和葛长庚《水调歌头咏茶》放下兔毫瓯子,滋味舌头回中的兔褐金丝宝碗、兔毫瓯指的都是建安瓷中珍贵的兔毫盏。兔毫盏的珍贵在祝穆《方舆胜览》卷11中有记,云:兔毫出瓯宁之水吉。然毫色异者,土人谓之毫变盏,其价甚高,且难得之。黄庭坚《满庭芳》碾深罗细,琼蕊暖生烟,一种风流气味,如甘露,不染尘凡。纤纤捧,冰瓷莹玉,金缕鹧鸪斑;周紫芝《摊破浣溪沙茶词》醉捧纤纤双玉笋,鹧鸪斑,两词中都提到黑釉茶盏中另一种珍贵的鹧鸪斑盏。

从现存的茶词中我们可以看到,宋人对于饮茶的讲究已经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今天我们品味茶词的同时,也真切地感受到宋人的饮茶艺术正如一杯格调高雅的清茶,散发着永久的清香,我们从中可以领略到一种令人神往的风流飘逸的境界和优雅灵动的情韵,可以体味和、冲、静、洁、清、澹、美、俭为主要特点的茶文化精神以及宋代士人追求超世与清雅的另一种文化心态。

唐诗中的茶文化


唐代是我国诗歌文化史上最辉煌的时期。作为国饮的茶,进入唐代之后,在日趋普及的进程中,也以一种时尚的品饮在文人学士之间蔚然成风。

特别是茶圣陆羽在其《茶经》问世之后,诸多的诗人不仅把茶事活动融入到诗中,而且也使之成为诗人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诗人通过自身的体验、认知和升华,勾勒出了包括茶道在内的茶文化的廓影,成为茶正式融入主流文化并得到广泛认可的重要标志。我们不妨从一些著名的诗人的诗作中,审视和体味一下,那诗中凝聚和散发出的茶文化的馨香。

茶圣陆羽在其《六羡歌》一诗中,首先对“(茶)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的茶道道德观,作了明确的理喻。“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不仅表现出他淡泊名利皓首穷茶的执著追求,也是茶道精魂的首扬。

李白诗中涉及到茶的题材不多,但他在《答族侄僧中孚赠玉泉仙人掌茶》的名诗中,却把仙人掌茶的出处、品质、功效作了详细精到的描述,可谓是研究茶文化的开山之作。那是一首带序的五言古诗,“举世未见之”的仙人掌茶,让诗人“朝坐有余兴,长吟播诸天。”诗圣杜甫平生只写了三首茶诗,三首其中的《春风啜茗时》便成了咏茶的名篇。那首五言律诗把诗人春日傍晚临台饮茶的兴致写得酣畅开朗,“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不仅成了茶诗中的名句,也为茶文化中的“茶时茶境”作了注脚。

韦应物的《喜园中茶生》一诗,是一首借茶言志,饮茶修身,种茶育德的五言古诗。该诗的首句“洁性不可污,为饮涤烦尘”,成为古今茶诗中的经典。诗人通过全篇讲茶,歌颂了茶的纯洁和功效,并以此借喻人品之高雅纯洁,寄予人们以茶为偶像,来润泽自己,淘洗高尚的道德情操,这首诗从精神层面为茶文化注入了滋养。

白居易一生写了50多篇茶诗,并自誉是识茶之人。他的名诗《琴茶》写出了他“抛官后”、“不读书”,只喜畅饮“蒙顶茶”的心情,以至让茶成了人生中永远难以割舍的故旧,也表明了作者“达者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高尚情操,这是茶文化中“以茶俭德”的具体写照。被誉为诗豪的刘禹锡,他写的《西山兰若试茶歌》堪称是茶诗中的佼佼者。该诗中把采茶“自傍芳从摘鹰嘴”、制茶“斯待炒成满室香”、尝茶“悠香喷鼻宿酲散,清峭彻骨烦襟开”等写得细腻生动,是茶文化中的鲜活元素。唐宋八大家中的柳宗元,虽写茶诗不多,但他写的《夏夜偶作》一首,把夏日饮茶的闲适之情写得惟妙惟肖:“日午独觉无余声,山童隔竹敲茶臼”,为茶的闲适功能添上了一笔清逸。

诗人元稹的一字至七字的诗《茶》,更为后来茶人所津津乐道,这首宝塔式的诗,先后表达了三层含义,一是从茶的本性说到了人们对茶的喜爱“慕诗客,爱僧家”,二是从茶的煎煮说到了人们饮茶的习惯“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三是说到了饮茶的功能“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后岂堪夸”。可以说这首宝塔茶诗,对茶的特点、加工、烹煮、饮用、功效作了全面的概括,并首先提到了茶与僧家的关系。

缘此,中唐诗人皎然,才在他的《饮茶歌诮崔石使君》诗中,把茶比作“禅经”,奠定了“禅茶一味”的理论基础。而处在皎然之后的茶仙卢仝,他写了一首被世人广为称颂的饮茶歌,即《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不仅把茶的审美体验描绘得出神入化,还注入了他对宇宙生命的总体感悟,使人生的感情得到彻底的净化。值得着重提到的是,卢仝在茶诗中,首先表达了他的恤民意识和作为一个茶人的忧患意识。

除此之外,“山实东呈秀,茶称瑞草魁”,“春桥悬酒幔,夜栅集茶樯”,“三军江口拥双旌,水门向晚茶商闹”,“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日浮梁买茶去”等,对茶的种植生长、运输贸易以及因茶从商带来的家庭哀怨等,都作了典型的描述。

据对《全唐诗》的统计,写过茶诗的诗人仅有130多位,总计茶诗550多首。这当然不能与之后各朝代的茶诗相比。但唐代为数不多的茶诗,无论从茶的种植、采摘、加工层面,抑或茶饮的精神层面,对我国茶文化的形成都起了启蒙作用。诗人对茶的介入,也是在陆羽的《茶经》问世后,才渐而融入主流。纵观以上唐诗中的茶诗,我们不难看出,唐代的诗人已经把茶从物质层面提升到了精神层面,使饮茶从单纯的生理需求,升华为高尚的精神享受和人品道德的一种比照。缘此,我们说唐诗中的茶诗,是我国饮茶史和茶文化史上一个极其重要的阶段,更是茶文化历史上一座标志性的里程碑。

详解唐诗中的那些茶文化


我们之前谈过茶与书画的关系与联系,也了解过很多茶俗谚语,现在我给大家分享一下唐诗里的茶文化到底是怎么样的。

说起茶诗妙品,首推唐诗。诗人们咏茶叶、品茶香,赞茗之高洁、记茶会之盛况,也歌唱“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李白有《赠玉泉仙人掌茶》一诗,曰“尝闻玉泉山,山涧多乳窟。仙气白如鹤,倒悬清溪月。茗生此石中,玉泉流下歇。根柯酒芳津,采服润肌骨。”此诗浪漫飘逸,读来若闻氤氲仙气,别有一番神韵在。

杜甫《重过何氏五首》中第三首描写品茗题诗之乐,也出手不凡:“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石阑斜点笔,桐叶坐题词。翡翠鸣衣桁,蜻蜓立钓丝。自今幽兴熟,来往亦无期。”此诗写于汴梁(开封)禹王台,诗人于鸟语花香的春日夕阳之下,边啜茗品香,边凭栏写诗,茶助灵感,诗兴与茶趣融为一体,高雅之至!

白居易咏茶诗数量最多,流传至今尚有70余首,最受推崇的是《茶山境会亭欢宴》一诗,写绝了风云际会品茶斗胜的景象:“遥闻境会茶山夜,珠翠歌钟俱绕身。盘下中分两州界,灯前各作一家春。青娥递舞应争妙,紫笋(茶名)齐尝各斗新。”

在白氏咏茶诗中,茶与酒常常出现在同一篇中,如“看风小溘三升酒,寒食深炉一碗茶”(《自题新昌居止》);“举头中酒后,引手索茶时”(《和杨同州寒食坑会》)等。

说起白氏的好茶,据说与当时朝廷曾下禁酒令、一时长安酒贵有关。其实诗人的爱茶另有一种高远的精神寄托,其茶诗或与闲适相伴、或与伤感为伍,常以茶宣泄沉郁,茶水浇开其胸中的块垒。但白氏毕竟是位胸怀天下的人民诗人,在困境中不失中国文人能屈能伸的清醒,他在《何处堪避暑》中写道:“游罢睡一觉,觉来茶一瓯,从心到百骸,无一不自由,虽被世间笑,终无身外忧。”以茶陶冶性情,欲从忧愤中寻出一条新路来。

以上就是唐朝里的茶文化,后续还会有宋朝清朝等等朝代的茶文化是如何的,以及世界各地的茶文化的整理,敬请期待。

宋词中的那些茶,现在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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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茶叶越来越广泛地进入了人们的生活,喝茶的人也越来愈多了。而做为中国茶文化最鼎盛的宋代,宋茶文化和大宋官茶也慢慢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青睐。而在浩如烟海的宋词中,与茶相关的作品不计其数,从采茶到制茶,从茶的功用到烹茶之法,及茶礼、分茶、斗茶、点茶、试茶、茶百戏等都有描述。在这些词作中,明确以咏茶为主旨者有61首,通过这些词,我们能具体而形象地体会宋人的饮茶习尚。

综看这些词,能看出大宋官茶十分重水,宋人高度认同,在茶的烹制过程中,水质对茶水的质量有着直接的影响。如:苏轼《西江月·茶词》“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北苑”;程大昌《浣溪沙》“水递迢迢到日边,清甘夸说与茶便,谁知绝品了非泉”;陈与义《玉楼春·青镇僧舍作》“呼儿汲水添茶鼎,甘胜吴山山下井。一瓯清露一炉云,偏觉平生今日永”等等。这些作品充分反映了佳茗配好水,二者缺一不可的饮茶理念。

其次,宋人认为所饮之茶必以有茶乳为上。茶乳即茶乳花,宋代茶词中的“云脚”、“雪”、“花”等词语有很多是指茶乳花。有黄庭坚两首词为证,《阮郎归·茶词》“雪浪浅,露花圆,捧瓯春笋寒。绛纱笼下跃金鞍,归时人倚栏”;《西江月·茶》:“龙焙头纲春早,谷帘第一泉香。已醺浮蚁绿鹅黄,想见翻成雪浪”。通过对茶乳花的细致观察和描写,词人在词中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境界。宋人对其产生的过程也有具体说明,曹冠《朝中措·茶》“金箸春葱击拂,花瓷雪乳珍奇”;姚述尧《如梦令·寿茶》“彩仗挹香风,搅起一瓯春雪”;都是说茶乳的产生是因为击拂震荡。

宋人还十分讲究用茶之盏,唐时一般以茶绿为贵,认为越州瓷如玉,如冰,色青,为最好,但宋人钟情于有厚重感的暗色。宋代的许多茶词对此有所表现,如秦观《满庭芳·茶词》:“窗外炉烟似动,开瓶试,一品奔泉。轻淘起,香生玉乳,雪溅紫瓯圆。”又程邻《西江月》:“琼碎黄金碾里,乳浮紫玉瓯中。”其中的“紫瓯”、“紫玉瓯”都是泛指宋人所用的暗色茶盏。黄庭坚《西江月·茶》“兔褐金丝宝碗,松风蟹眼新汤”和葛长庚《水调歌头·咏茶》“放下兔毫瓯子,滋味舌头回”中的“兔褐金丝宝碗”、“兔毫瓯”指的都是建安瓷中珍贵的兔毫盏。

可以说就茶词所反应的面貌而言,宋人对于饮茶的讲究已经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而在今天,今人并没有遗忘那些诗词和宋茶,有志于传承和发扬宋茶文化和技艺的人,不仅重现了大宋官茶,还为其写了《大宋官茶赋》:

茶者荼也,茶为国饮,始于神农,源于黔滇。兴于初唐,盛于宋年。

茶之鼎盛,莫过大观。茶之至极,无出北苑。宋茶之精,珍绝人寰。

千年沉醉,沉醉千年。今承宋制,略悟薄浅。承古之法,拙凝茗岚。

仿宋官茶,效宋龙团。闲来烹露,杯无云天。碧隐陈苏,雾凝紫烟。

茶蘼香梦,春风醉眠。嚼味嗅香,香衍九天。瑶草临波,碧沉香泛。

露沃蔷薇,风过伽楠。热磨琥珀,如醉君仙。浅含贮云,深饮得泉。

水月含真,鹤心通仙。饮尽眉寿,琼浆驻颜。品味宋韵,感悟梁园。

饕餮寂寞,挥霍浪漫。凌空财富,畅享康健。

畅畅快快五十句,洋洋洒洒二百言,文接宋词,茗承宋茶,也不枉那曾登峰造极的龙团凤饼重走世间这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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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书法篆刻介绍


茶与书法篆刻的结缘最早是战国时期,古玺印即有“候茶”、“事茶”之例。湖州出土的东汉陶瓮上有隶书“茶”字,汉印中“张茶”、“茶陵”等也是很有力的证明。唐代陆羽著《茶经》后,茶不仅进入了人们的现实生活,也成为文人雅士文化活动的一部分,开始了饮茶艺术化的新历程,不仅被吟诵在诗词里,也被行文在书法中,显身在篆刻里。尤其是明清时期,随着金石学的兴起,篆刻艺术从沉寂千年中崛起,流派纷呈,名家辈出,竞一时之秀,以茶为主题的篆刻作品纷纷问世,在明清流派印及茶文化史中成为令人注目的亮点。

唐·僧怀素《苦笋帖》

《苦笋帖》为唐代书僧怀素的草书佳作。怀素(725~785年),字藏真,本姓钱,湖南长沙人,年少时苦练书法,终成大家。李白曾赞其“草书天下称独步”,笔锋流畅中有刚劲,流传下来的书帖被后世视若拱壁。

其《苦笋帖》现藏上海博物馆,共计书写14个字,曰:“苦笋及茗异常佳,乃可径来,怀素上。”该书用笔圆润劲健,开头数字,笔断意连,后则笔随意驰,一气呵成。怀素草书多为长篇巨制,如《自叙帖》等,然与此帖相比,多显狂放,《苦笋帖》以其俊逸名重于书林。

北宋·苏东坡《一夜帖》

大文豪苏东坡不仅诗词文开一时风气,在书法上也颇有功力,是著名的“宋四家”之一。其书法意气风发,丰神俊朗。他于茶事十分喜爱,闲暇之余,汲泉烹茗,邀友品啜。他还饶有兴致地设计了提梁茶壶,后世称之“东坡提梁壶”。他有许多书法作品与茶相关,如《一夜帖》、《天际乌云帖》、《新岁展庆帖》、《啜茶帖》等。

《天际乌云帖》为东坡中年时期的书法作品,帖中记述“宋四家”之一的蔡襄(字君谟)与名妓周韶在杭州“斗茶”的趣事:“杭州营籍周韶多蓄奇茗,常与君谟斗,胜之。”在宋代蔡襄算得上是精于茶道,其著有《茶录》,史传其爱斗茶,一生仅输于二人,即苏东坡与周韶。此帖为历代藏者珍视,先后有元代虞集、倪云林,明代董其昌及清代翁方纲等题跋,并有东坡小像于前。

《一夜帖》又名《季常帖》,是苏东坡写给友人陈季常的一封书信札。陈季常为北宋文人,擅饮,常与友人烹酒论英雄,至晚年深居简出。

书札内容大致为王君向苏轼借一张黄居采的画,苏东坡找了一个晚上没找到,后来记起是曹光州借去未还,为免误会,请陈季常向王君解释,并说此画一旦取回,马上送去,为表歉意,特地随信带去“团茶一饼”。此书行文流畅雅秀,意态隽永。

北宋·蔡襄《精茶帖》

蔡襄(1012-1067年),字君谟,兴化仙游人,官至端明殿学士,为著名的“宋四家”之一。苏东坡评其书为:“君谟书天资既高,积学深至,心手相应,变态无穷,遂为本朝第一。”

《精茶帖》现藏于故宫博物院。此帖用笔气韵秀雅,仪态万千。蔡襄一生精于茶事,茶名或不及其书名之盛,不过以其在两个领域的造诣之高,历代文人无人能与之比肩。

明·徐渭《煎茶七类》

徐渭(1521-1593年),号天池,又号青藤、青藤老人,浙江山阴人(今绍兴),画史上与陈淳并称青藤白阳。

徐渭多才多艺,亦精于茶艺,其《煎茶七类》为其对茶事的痴迷之作。此书行笔清新丰润,庄重之间见灵动飘逸。《煎茶七类》是他书艺与茶事相结合的倾心之作。此书有宋米芾笔意,洒脱清新,润滑,笔泽丰腴,严谨处见变换多端,是茶文化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煎茶七类》有石刻本,原石藏于浙江上虞曹娥庙,为天香楼藏帖的组成部分。

清·黄易《茶熟香温且自看》

“西泠八家”的黄易(1774-1803年),字大易,一字小松,号秋庵等,幼承家学,性喜游历名山大川,搜访残碑古碣,长于金石考证,所作《茶熟香温且自看》一印用刀恢恢,斩钉截铁,线条质拙沉着,意态古朴浑厚,整体布局妥贴,平中蕴险,是典型的浙派风格。

清·钱松《茗香阁》

钱松(1818-1860年),字叔盖,又字耐青。其篆刻上综前人所长,又有所创新。赵之琛见到他的作品时惊叹道:“此丁、黄后一人,前明文、何诸家不及也。”《茗香阁》为他的代表作品之一,刃游于石间,悠悠不迫,披削横行,轻浅取势,线条质拙生涩,意境高古,在“西泠八家”中印风别具一格。

清·吴昌硕和黄士陵之茶印

吴昌硕(1844-1927年),原名俊,又名俊卿,字仓石,又字昌硕,工诗文,擅石鼓文书法,任西泠印社首任社长,是海派绘画艺术的杰出代表人物。

吴昌硕先生也作有茶印,如《茶》、《茶禅》、《茶苦》,均浩然雄浑,浑厚古朴,苍茫质拙,意入秦汉,虽一二文字,但意韵深远,是茶印中难得一见的精品。

黄士陵(1849-1908年),字牧甫,号黟山人、倦游窠主等,安徽黟县人,为晚清篆刻黟山派创始人。曾以吴让之先生印作《茶熟香温且自看》,其茶印气韵雍容有大家气象。并为褚德彝造“角茶轩勘碑墨”,可称不可多得的精品。 茶与国画唐·阎立本《萧翼赚兰亭图》

茶与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阶层的生活紧密相关,也在历代名家画作里有所展现。最早与茶有关的画作有唐代阎立本的《萧翼赚兰亭图》,画面描述的是唐太宗为了得到书圣王羲之所写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派谋士萧翼从辩才和尚手中骗取真迹的故事。

在图画中,阎立本勾勒出狡猾的萧翼聆听辩才和尚的谈话。当时辩才已年逾古稀,但神情淡定,有佛门二人相对而坐,侍者僧立于其间,右为烹茶的老者和侍者。老者蹲坐在蒲团上,手持“茶夹子”准备搅动釜中刚投入的茶末,侍童弯腰手持茶托茶盏,准备“分茶”入盏。另右下角有方茶桌,放着茶碾、茶罐等器物。

这幅1000多年前的佛门茶事画,构图生动,人物逼真形象地展示了唐代茶艺的情景。

唐·佚名《宫乐图》

佚名《宫乐图》描绘了唐代宫廷贵妇们聚会品茗、奏乐的场面。图中置一张长方大桌子,10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围坐在三面,5人品茗,其中一人持长柄茶杓于鍑中取茶汤“分茶”于各位,其余5人弹奏乐器助兴,花猫伏卧在案下,有仕女站立饮茶者后,手正欲前伸接贵妇人饮毕而空的茶碗。她们边啜茗,边听乐,轻摇团扇,那种安然娴静,富丽优雅的宫廷贵族生活瞬间凝固在画面上。陆羽《茶经·五之饮》载曰:“茶性俭,不宜广。”即茶味要浓郁,煮茶最大容量不宜超过五碗,饮茶意在致清导和、息心静气,绝非以解渴为目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宫乐图》对唐代茶事活动的生动描绘,恰恰为陆羽的观点作了最好注解。

元·赵孟頫《斗茶图》

宋代斗茶风行各地,出现了不少反映此题材的画作,如刘松年的《茗园赌市图》,而元代赵孟頫的《斗茶图》也十分生动形象。

赵孟頫(1254-1322年)字子昂,号松雪,水晶宫道人,湖州人,擅画山水石竹、人物花木等。

此图重点描绘了几位斗茶者注水入壶的情景。每位斗茶者自提炭炉,长嘴小壶置于炉上,画面中心的斗茶者,正专心致志地执壶注水到盏内,神情自信从容。其对面的老者,正持盏细嗅茶香,意犹未尽,老者身后一年轻者正举盏饮尽盏中之茶,余者等待斗茶的最后结果,整个画面人物丰富,表情生动,充分展现了斗茶的有趣场景。

明·唐寅《事茗图》

唐寅(1470-1523年),字伯虎,号六如,长州人(今苏州),既工于人物花鸟,也擅长山水,是明代杰出的画家,早年师法两宋李成、范宽、李唐、马远、夏珪诸家,后涉笔元代赵孟頫、黄公望、王蒙画法,故唐寅画在端谨庄重中又有飘逸潇洒之致。

《事茗图》是一幅反映唐寅“心隐于山林”、“瀹茗问艺”生活的作品,整幅画面分两部分组成,左边为唐寅自作题画诗:“日长何所事?茗碗自赍持。料得南窗下,清风满鬓丝。”右边卷首则是“吴门四才子”之一的文征明用隶书题写“事茗”二字。画卷中央唐寅用其典型的山水人物画法描绘出峻美的山,苍郁的树,飘渺的云和奔流的瀑布,静美的竹林间,隐约有茅舍数间隐于竹林中。茅舍中一人正伏案就读,茶壶、茶盏案头,旁边有童仆正扇火烹茶;茅舍外,有老者持杖过板桥来访,书童抱古琴紧随其后,远山隐隐,蕴含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桃源气息,可谓诗中有茶味,画里透茶香,这既是唐寅的茶缘,亦是唐寅闲隐生活的写照。

明·文征明《惠山茶会图》

文征明(1470-1559年),字征明,号衡山,长州人(今苏州)。文征明学画,远师两宋郭熙、李唐,近追元代赵孟頫和王蒙,画风重于“神会意解”而不拘泥于“一笔一墨之肖”,故文征明画个性鲜明,神韵流动。他在书画之余也精于茶事,著有《龙茶录考》。他曾创作大量有关茶事的绘画作品,其中以《惠山茶会图》最为著名。

《惠山茶会图》描绘的是清明时节文征明与友人游惠山时煮茗品饮的情景。图中幽静的林间,文征明与友人围坐井亭。古松下一茶童忙碌备茶,人物古雅,线条简洁流畅,充分展现了古时文人淡泊高远的精神面貌。

清·吴昌硕《品茗图》

吴昌硕绘画取法八大山人、青藤、白阳及扬州八怪中的李方膺与金农,又糅合近人赵之谦、任伯年画意,并惯以其擅长的石鼓文笔意于画中,故而他的绘画用笔雄健、古朴。他重视诗书画印的统一结合,从而引领了中国画的新风俗,《品茗图》即为其中之一。

画面上,缶翁用粗放的笔风绘出古朴质拙的茶壶与茶碗,右侧又有寒梅横逸画间,清峻中透出热闹与活泼。缶翁题曰:“梅梢春雪活火煎,山中人兮仙乎仙。”美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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