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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茅的茶庄商号

2021-10-09

下面是茶经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的“思茅的茶庄商号”精彩内容,帮助大家了解茶文化知识,欢迎大家进行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清雍正七年(1729)设思茅通判,并设思茅总茶店,茶叶归官府管辖收售,雍正十三年设思茅厅,辖车里、六顺、倚邦、易武、勐腊、勐遮、勐阿、勐笼、橄榄坝九土司及攸乐土目共八勐地方。随着改土归流政策的实施,边疆开拓,商业兴盛,那时,省外江西、湖南、四川、贵州、广东、广西诸省,以及省内石屏、建水、通海、河西、玉溪等县商人,络绎而来,经营茶叶、棉花、各类杂货等。乾隆、嘉庆年间是思茅茶叶商业最繁盛的时期,商贾云集,各地商旅纷纷在思茅开设茶庄商号,兴建同乡会馆,有两广会馆、江西会馆(萧祠)、四川会馆(川I主庙)、贵州会馆(黑神庙)、两湖会馆(土主庙)、河西会馆(河西庙)、迤西会馆(大理、丽江会馆)、玉溪、新平、峨山会馆(大清寺)、剑川会馆(鲁班庙)、云府会馆、石屏会馆等。《思茅县志》及有关史料载,道光三十年(1850),思茅厅外来人口客籍户已达5571户,是土著户1016户的4.5倍,多数为商人。

光绪二十三年(1897)后,思茅设立海关,茶叶加工出口销售繁荣。光绪年问,思茅城区加工茶叶较有名的是:同仁利、恒盛公、裕泰丰、信和仁等几家商号,每户有揉茶灶2盘,每盘灶年加工茶叶少的四五百担,多的高达千余担,加工出口的茶有圆茶、方茶、紧团茶、双喜茶等。

民国三年(1914),普洱道署由宁洱迁驻思茅,思茅成了普洱道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商业发达,仅思茅城区有制茶商号22家,年制茶1万担左右。商业市场在城外南门正街,教场坝即是海关的报关验货之地。东门外沿城埂至南门的顺城街,都是开设人马客店,连接顺城街的新兴街,又多是与茶叶贸易有关的手工业,木匠、皮匠、铁匠等,经营马帮所需的鞍架、皮革、铜铁制品等。

民国《续云南通志长编》载:雷永丰、元庆、复聚、新春、宝森、永兴、三泰、庆春等茶号,均营川销。民国年间,思茅揉制茶叶出售的茶庄商号有:雷永丰、同仁利、信和祥、裕泰丰、乾利贞、李衡记、裕兴祥、恒和元、庆盛元、大吉祥、瑞丰号、谦益祥、复和园、钧义祥、鼎春利、同和祥、恒泰祥、大有庆、利华茶庄等22家,每年由产地茶山运集思茅加工的毛茶在万担以上(旧衡制100老斤为一担),当时有名的揉茶师傅有刘渭成、朱根林、燕益庆、余长福、周小舟等人。雷永丰名列思茅八大茶号之首,恒和元是当时思茅较大的茶商之一,业主陈镜若,曾任思茅第二届商会会长,民国九年(1920),经销七子圆茶300余担、紧团茶1200余担。在产地加工茶叶,在思茅设经销门市的有倚邦恒盛公商号和乾利贞商号,勐海洪盛祥商号、同信公商号等,在易武倚邦制茶的钧义祥茶庄,总发行所在思茅。光绪年间便从事对西藏茶叶贸易的恒盛公茶号,专门加工揉制销西藏的紧茶,设在勐海的茶厂一年产茶二万包左右,恒盛公茶号原在思茅,移到勐海建厂后,一度改变商标,为藏胞怀疑,销售锐减,便又恢复老招牌,在每沱茶内,仍揉进一白棉纸,纸上印有思茅恒盛公字样,才又恢复了销路。

上述这些茶庄商号,由制茶师傅把毛茶分为春尖、谷花、细黑、老黄叶4个等级,再用各等级毛茶掺乾利贞棠聘号内飞配揉制成紧茶、砖茶,专销藏族地区;圆茶专销省内外各地,不经揉制的春尖、谷花两种散装生茶,运往昆明代销的茶庄再精选,分别加入茉莉、菊花等,再销往省内外各地,是为一等茶。思茅钧义祥茶庄专制包装精美的普洱茶,除销内地外,还在石屏、蒙自、昆明、上海、香港有代售处,在缅甸仰光、、阿瓦(曼德勒)、暹罗(泰国)、曼谷、景迈(清迈)、新加坡等地有分售处。

民国年间,思茅公认的知名茶庄首户是雷永丰茶庄,第二代茶庄是大有庆茶庄。雷永丰茶庄的庄主雷逢春,名朗然,据族人雷波君回忆,是为石屏人氏,思茅辟为通商口岸的光绪年间(1985~1897)到思茅,初营小百货,后发展为茶庄,自制沱茶、七子圆茶和少许葫芦茶。雷氏茶庄,由于资金足、实力强,从原料配方、制作到包装,在当时都非常讲究,开茶制作季节,茶庄已按指定茶区收足了原茶,备好柴火后,按拣茶、配茶、蒸茶、揉茶、凉茶等一系列顺序展开。制七子饼圆茶由名师主持制作,成品用浸泡过的竹笋叶包裹,篾条箍扎,再在笋叶上盖上朱砂红大印,7个一捆,放人茶票,即算完工,待马帮来捆货上驮。雷氏茶庄经营门道多,在昆明正义路设有杨复济商号,主营茶叶,雷氏茶庄年销量千担左右。大有庆茶庄的庄主高岳生,又名高峻,亦石屏人氏,光绪三十年(1904)前后,只身前往思茅雷逢春家门下,当茶庄小伙计,后成雷永丰茶庄庄主的三女婿,后来自立门户,独立主营大吉祥商号,再兴办大有庆茶庄,民国十九年(1930)前后,生意兴隆,并在昆明开设陈永兴商号,主营茶叶,经营方式和门路超过雷永丰茶庄。20世纪30年代后期,由于种种原因,茶业下滑,揉茶量减少,大有庆茶庄因只有老茶而无新茶而逐渐衰落。

民国十五年(1926),普洱道署为避瘟疫,由思茅迁回宁洱,有的商号茶庄也陆续迁往倚邦、易武、江城、勐海。20世纪40年代初,太平洋战争爆发,日本南侵,南洋交通受阻,兼之疟疾流行,道路不靖,商旅裹足,思茅茶业衰落,商庄商号逐渐歇业。而在20世纪30年代茶庄兴盛后,能维持到40年代后期的是以何璞生为庄主的鼎春利茶庄,在众多茶庄中,是歇业最晚(1948年歇业)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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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府城茶庄商号


普洱茶最早的生产加工集散中心在昔日的清代普洱府城。普洱建城,始于8世纪中叶唐南诏时,派苏、张、周、段等姓白族官员到此镇守,建奉逸城。明代时,普洱茶生意大旺,据史志载,外地迁人的客籍户,大多与茶叶贸易有关,民居、茶庄及其与茶叶经贸相连的马栈、铁匠、鞋匠、皮匹铺等在城外集中连片,形成新的街市。

清雍正七年(1729)设普洱府后,将其土城外墙建成砖墙,并在普洱设茶局,专办茶引(执照)、茶税及督办贡茶厂,选取最好的女儿茶,以制成团茶、散茶和茶膏,敬贡朝廷。茶局管理贡茶加工、茶叶生产和运销,每年四月为花茶市,交易活动10天。雍正十三年(1735),普洱茶名震京师,清政府题准征收茶捐,普洱府当年发出茶引(执照)三千引(三千担),秦晋、两广、四川、江西、两湘,以及石屏、腾越、下关、玉溪、通海、思茅等地茶商纷纷在普洱府署宁洱城,建立茶庄、商业会馆,对茶叶进行加工、精制、包装、运输。清道光、同治年间,宁洱城的普洱茶经贸商务活动达到高潮,城内城外,众商云集,足有300余家堂馆店铺。

据《普洱县志》载,仅茶庄就有六七十家,每年茶销量约570吨。较大的商号协太昌、同心昌、福美祥、元盛号、荣和昌、义盛昌、国金号、广兴隆等20余家,大多经营加工茶叶。其加工的普洱茶有毛尖、芽茶、小满茶、紧团茶、改造茶、团饼茶、方砖茶、牛心茶、人头团茶等。民国时期,猛景茶庄压制的心脏形紧茶也很有名,内飞中部印有中文猛景茶庄,中部左右方印有猛弄二字,椭圆形圈内飞下印有英文,上端为英文猛景茶庄,下端为英文猛弄。

民国三年(1914)9月30日,普洱道时期,征集茶品参加了美国巴拿马万国博览会,在陈列品中有云南宁洱县糯猛景茶庄紧茶内飞993499猛景茶庄紧茶一封。普洱茶因最先在普洱加工、销售、集散而得名。

茶庄的故事


在这个北方小城的城南街,有一家茶叶店。这是一个北京四合院风格的院落,临街是一幢仿古的门店,做工精细的木格门窗,只不过换上了增光瓦亮的玻璃,取代了发黄的窗纸。中间一孔双扇的门。有一块黄灿灿的金匾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悬挂在门的正上方。匾的中间镶嵌着工整的隶书沁香缘。当你举步向前,将要跨入门槛的时候,你会发现脚下的青石台阶被磨得去了棱角。闪着青光。在向人们介绍着生意兴隆的同时,仿佛还在诉说着历史的悠长。

还是在晚清时期,一个南方的茶叶商人来到了这个古老的小城,开了一家茶叶店,取字号同兴阁。经营的茶叶是由家人在南方收购,炒制,再邮寄过来。商人和他的一个儿子,又从当地雇了一个伙计,三个人经营这家店铺。商人已经年近古稀,瘦高的身材,精神矍铄,他的儿子也是为人宽厚,朴实善良。虽然是商人,但是经营有道,童叟无欺。很快的,小店在这个小城家喻户晓,美名远扬。

商人的性格豪爽,又颇具文才,喜欢结交那些儒雅之士,文人墨客。专门开辟出一间书房,里面两张方桌,笔墨纸砚,青瓷的茶具。平日里,一群雅士文人,指点文字,品茶论道诗词歌赋,其乐融融。

小城之中,有一个秀才,老两口无儿无女,小卖为生。虽生计艰难,但始终不去风雅之趣。慢慢的,商人和秀才成了最要好的一对笔友和知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转眼间,好几年过去了。商人的身体愈加消瘦,精神也不如刚来的时候。秀才也得了气喘的毛病。

这年秋天里的一天,商人来到了秀才的茅舍:老伙计,我要回家了。我们知音一场,论文才,你我终无大成。但是,我敢保证,等我回来时,要让你喝上人间最好的茶叶。两人依依不舍,彻夜畅谈。

商人回家了。秀才依旧靠小卖度日,偶尔去同兴阁品上一杯香茗,却不见了商人的影子。想起往日一起品茶论道的情景,顿觉精神失落,慨叹不已。记起商人临走时的一番交代,只是盼着商人早日归来。

等啊,等啊,一转眼,春节,清明,一个个时节象穿梭一样飞速驶过,却仍然没有商人的消息。秀才每天都在思念中度过,只是他的气喘病愈发的厉害了。但是他的信念一点也没有动摇过,商人就要回来了,他们还有诺言没有实现,他不会不回来的。他还要等着喝人世间最好的茶。

又一个秋天来到了。终于有一天,商人的儿子捧着一个布包,还有商人和秀才一起用过的茶壶,来到了秀才的茅舍。打开布包,露出一封信,是商人写给秀才的。工工整整的字间告诉秀才沏茶的方法。又打开一层布包,是一个刺绣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的茶叶不过二两,却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商人儿子说,这是商人在自己家的百亩茶园里用了一年的时间亲自采摘的,采摘的全部是蕊花下面的第一个叶子,又精心的炒制成今天的茶叶。

秀才急切切的问起商人的情况,没有见到商人,秀才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商人的儿子言语未发,两行泪已经滚滚而下。商人回家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念念不忘的是对朋友的承诺,他要让秀才喝上人世间最好的茶。茶叶炒制完成了,商人的生命也走道了尽头,就在一个月前,商人心事已了,实现了对知音的秋天的承诺,已撒手人寰。

秀才捧着沉甸甸的布包,两行浊泪涌出眼眶,沿着充满着沧桑和布满皱纹的脸颊不断的流着。装载着商人最后生命和心血的茶叶发出阵阵的清香,而商人和秀才,此时却已经天人永隔。

按照商人嘱咐的方法,秀才把茶叶分成了三十分。每天用开锅三次的水把茶叶沏开,独自一人品尝着这凝聚着生命的清香。到了晚上,把水倒掉,把壶盖打开,仍然清香无比,秀才却只能独自一人默默的体会着生命的孤独。

三十天很快过去了,商人的茶叶很快就喝完了,奇迹很快的发生了。秀才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气喘病也消失了。他感到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他感到商人的生命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延续。

商人和秀才的故事很快传遍了小城,人们到处传诵着发生在两个秋天里的美丽。商人的儿子把父亲留下的茶叶店经营的井井有条,每天仍然有很多文人墨客来这里品茶论道。秀才仍然小卖为生,只是他感到生命有了另一层含义。

有一天,一个钦差大臣到了这个小城。听说了这个感人的故事。亲笔提写了沁香缘三个大字,赠与商人的儿子。从此,茶叶店的生意愈加兴隆,商人和秀才的故事也一直流传了到今天。

普顺茶庄


来到普顺茶庄,第一感觉是店中的陈设很有特点,迎面的墙上摆放着各种普洱茶饼。虽然茶饼的大小各异、包装也有差别,但这随意的摆放,却显得很平和,没有一丝杂乱的感觉。可以看出,如此的安排颇费了店主人一番心思。进门右手边的墙上,摆放的是各类茶具,那些手绘的茶碗,或斗彩,或粉彩,或青花。这些玲珑的小碗,码放成金字塔形,显得后现代感十足。

店中的茶桌,则是最吸引眼球的物件了。约有两米长一米宽,桌面是一块整木板,边缘的位置也不经雕琢,保留了最原始的面貌,桌面上则放着一套花梨木的茶具。

店主戴江先生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举手投足间,可以看得出,戴先生是一位很有涵养的人。为我们泡茶的则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看上去像电影《叶塞尼亚》中的女主角。这位很有明星相的女士直到我们离开茶庄我也没弄清楚她是谁,所以在这里就先用Y女士代替她吧。

我们首先品尝的是普洱茶中的熟茶。Y女士用茶锥取下些许茶叶,放入壶中。原本看似很笨拙的取茶,在她手中却多了几分优雅。煮沸的水倒入壶内,将壶拿起后轻轻摇晃,之后将泡好的茶倒入公道杯,再分于我们的小盏。整个过程,与其说是在泡茶,倒不如说更像一种仪式。Y女士在泡茶的过程中,一言不发,全神贯注。作为观众的我们在她的感染下,心灵在那一瞬间得到了释放。

泡茶的过程是神圣的,而品茶就显得轻松了很多。

品茶的同时,戴先生向我们介绍普洱从采摘、制作、保存、年份、饮用等方面的知识。我们惊叹于戴先生茶知识的渊博。通过交谈,更让我吃惊的不是他对茶叶的研究,而是他的职业。原来戴先生的主业并不是经营茶,而是石化产品,而且做得很大。他选择来开办这个茶庄,其实只是自己的兴趣,为的是让朋友能够有一个可以休息聊天的地方。

端详起手中的龙泉窑茶盏,造型非常简洁,拇指和食指捏着它,大小恰到好处,真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外形上没有任何的纹饰,有的只是那如梅子初青的釉色。釉面的颜色,则是绿得要流出来。色如琥珀的茶汤在这茶盏中,显得那样的圆融和谐。

正想开口夸赞这茶盏,戴先生就说到了为什么喜欢它的原因。因为他觉得龙泉窑的釉色非常内敛、低调、平和,符合中国人的特质,而且平和的颜色和味道不是特别强烈的茶配在一起,非常适合。看来戴先生的性格真是与喜爱追求釉色的宋代先贤有着几分相似,内敛中透出些许温和来。

喝完了熟茶,我们又接着品尝了生茶。刚入口觉得生茶的味道非常苦涩,可之后却生出甘甜。估计是从表情中看出了我的心思,Y女士对我道:喝茶不怕先苦,怕的是后不甜。听了这话,我的心灵似乎又被撞击了一下。

不知不觉中,在茶庄坐了已两个多小时了,也该说再见了。我们起身道别时,戴先生邀请我们下次再来,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然后,他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一直目送我们远去

普顺茶庄,这里有像戴先生、江女士这样爱茶的一群人,与在别处喝茶味道就是不一样。

思茅大地茶号林立


经过清宫二百多年的贡茶史,更使普洱茶蜚声国内,享誉海外。到民国时期,云南普洱茶延续了清朝的发展趋势,并逐渐平民化,成为文人雅士和平民百姓的至爱,远销中国香港、台湾和南洋、欧美。

光绪二十三年(1897),清政府在思茅设立海关,作为云南三个对外开放口岸之一,主要是为了茶叶的加工出口。民国三年(1914),普洱道尹公署由宁洱迁驻思茅,当时的思茅成了普洱道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促进了思茅以茶叶贸易为主的商业繁荣。当时仅思茅城区就有制茶商号二十二家,年制茶五百吨左右,就连思茅城外也异常兴盛,顺城街上客栈林立,络绎相连,新兴街是与茶叶和马帮有关的手工业市场,木匠铺、铁匠铺、皮匠铺一户连着一户,而南门正街的茶叶市场和教场坝的海关报关验货广场则是人喧马嘶、人头攒动,茶叶交易和出口十分兴旺。

据民国《续云南通志长编》记载:当时思茅揉制茶叶出售的茶庄商号有:雷永丰、元庆、复聚、新春、宝森、永兴、三泰、庆春等,均营川销。民国年间,思茅的茶庄茶号有雷永丰、同仁利、信和祥、裕泰丰、乾利贞、李衡记、裕兴祥、恒和元、庆盛元、大吉祥、瑞丰号、谦益祥、复和园、钧义祥、鼎春利、同和祥、恒泰祥、大有庆、利华茶庄等,每年由产地茶山运集思茅加工的毛茶在五百吨以上。此时的商号都是厂店合一的,里面加工,外面店铺,有的还在多处开有分号。现在普洱茶业内人士所说的古董茶,大多产于那时的思茅。

今普洱市思茅区在民国初年逐步奠定了普洱茶集散中心地位,倚邦的恒盛公、乾利贞,勐海的洪盛祥、同信公等商号纷纷到这里设立经销门市。恒盛公是一家从光绪年间就从事藏销茶叶贸易的老字号,原在思茅,后移到勐海建厂,一度改变商标,为藏胞怀疑,销量锐减,便急忙恢复老招牌,在每沱茶内,仍揉进一绵纸,纸上印有思茅恒盛公字样,才又恢复了销路。

民国时期,思茅最有名的茶庄当数雷永丰,雷永丰茶庄庄主雷逢春,石屏人氏,光绪年间到思茅经商。雷氏茶庄由于资金充足,信誉良好,管理有方在行内久负盛名,它从原料配方到制作包装都非常注重质量。开茶制作时节,从指定茶山运来的原料茶按拣茶、配茶、蒸茶、揉茶、晾茶的工序一字摆开,有条不紊地进行流水作业,七子饼团茶由名师主理,成品用浸泡过的竹笋叶包裹,篾条箍扎,再在捆好的圆筒上盖上朱红印章。雷氏茶庄年销量达五十多吨。思茅钧义祥茶庄普洱茶包装十分精美,除销往内地外,还在昆明、上海、香港和缅甸、泰国、新加坡设有销售处,誉满海内外。要做出好的普洱茶,揉茶师傅是十分重要的,当时思茅有刘渭成、朱根林、燕益庆、余长福、周小舟等揉茶师,揉技精良,手艺非凡,深得商家尊敬和百姓艳羡。

易武茶山的茶庄、马帮


易武在民国初年称为镇越县,也是茶叶的集散地,因此有易武正山之名号,易武当今留下的茶庄也比较多,也较具有知名度,如“同庆”号、“乾利贞”、“同兴”号、“同昌号”、“福元昌号”、“车顺号”、“安乐号”、“守兴昌”等,这些茶号除了茶叶买卖之外,都拥有自己的马帮,而这些茶号以“同庆”号、“乾利贞”号最具有知名度,这两家茶号在石屏老家还有茶号存在。

2002年我从易武与张毅先生坐车到石屏,共花了近两天时间才到达,只为了寻找这两家后代情况,当时他们行走的路线是从易武经曼撒至江城、元阳再到石屏,而某部分茶叶再由石屏运送到昆明,因昆明当时有一间石屏会馆,是当年石屏人落脚处,“同庆”号、“乾利贞”在易武不但拥有庞大的资产,在石屏老家更是富有。在石屏我们找到“同庆”号后代刘作楫先生,刘老是退休教师,现已八十几岁,他领着我们到“同庆”号老茶庄参观,我们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在老家(茶庄),他感慨的对我们说,在文化大革命时他们被赶出了老家,现在要都要不回来,只有认命了。“同庆”号老家就在他们现住房子的对面,是一间大宅院。因乾利贞、“宋聘”号有四位股东、我找到了两家,一是袁家、二是富家。袁家在石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袁嘉谷”先生是云南第一个被清代皇帝封为经济特元,也就是状元的人,在石屏、云南地位相当崇高,房子视为石屏的古迹,但可惜的是后代已不在石屏。我们花了近两天的时间才找到富家。富美曾先生是惟一留在易武的一位,听说当时在易武当教师兼制茶,茶叶的工作都是由他大哥处理,当我们找到富家时,心中喜悦难以形容,踏人富家时,只见一位老太太在家,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富美曾的夫人,接着问富先生在不在家,他指着墙壁上的画像说,她先生两个月前刚过世,此时我俩心凉了半截,许多易武的情况因此也中断了,后来他儿子富源先生回来了,可是我们想了解的数据他们一问三不知,最后只好作罢,我就这样结束石屏之旅,后来我自己连续又走了三次,主要为了补充一些数据。

1994年在易武我和白宜芳先生与当时的龚乡长及几个干部先到落水洞附近找到茶马古道遗址,还请了当年为许多家茶号运送茶叶的罗德寿先生(现已八十几岁)他带着他的马匹扮成当年马帮的模样,再到茶马古道上拍摄照片。罗先生那时已经退休了,他的马也只帮忙运送一些简单的杂粮。罗先生当年走的路线大部份从易武到勐醒、勐腊,出老挝到越南,来回要一个月以上。另外我访问到“守兴昌”后代刘仲叔先生,他是刘葵光先生的曾孙,刘先生回忆小时候马帮驼茶的情况,马帮从曼秀落水洞一路绵延到易武,落水洞到易武有四至五公里之远,可见当时马帮及茶叶运输之盛况。易武除了罗先生以外,还有一位是现在易武乡郑副乡长的父亲郑文慧先生,他是专门帮乾利贞家运送茶叶的,郑先生回忆当时说他自己本身拥有两三匹马还有茶园,每当茶叶收成,他就将茶叶卖给乾利贞,而乾利贞也租用他的马将茶送到越南,每当茶叶运送出去都由马锅头带领,“乾利贞”茶庄的马锅头“胡小武”先生,(马锅头是带领马帮的头头)总是坐在马背上,权力相当的大。他们出门大约是七至八人,每人照顾五至六匹马,主要路线也大多由易武——勐醒——勐腊——老挝——越南这条路线,茶马古道还有一条是从易武——麻黑——刮风寨——老挝——越南。易武到刮风寨(老挝的边界才35公里)。还有一条是易武——麻黑——大漆树——曼撒——老挝——越南。或从江城——元阳——蒙自(当年法国设领事馆而越南是法国殖民地)上火车——越南。[page_break] 

曼撒茶山

曼撒茶山位于勐腊县曼腊乡,在清代时期就相当有名,当然茶号也不在少数,只可惜由于时空转换,现茶号已不存在,且现址已非当年之曼撒,曼撒茶山海拔约1600米,老茶庄有好几家分布于此,最有名的茶号为陈云号,陈云号为曼撒茶区产量最多,也最富有,茶号主人为陈云贵先生,也称陈三,为了找寻后代,询问了两年才得知陈云号后代陈金文先生住处,陈先生后来搬到易武,才在易武找到他,更可笑的是陈金文先生的大儿子竟是我认识的好友,后来我问他为何他们家有茶号,他竟然不知道,他只回答父亲未曾跟他提起,陈金文先生回忆他十六、七岁时还帮父亲做茶,家中有十多匹马、牛有二、三十头。曼撒除“陈云号”之外还有“张震号”、“同顺号”、“德顺祥”、“赵国权”、“天顺祥”、“仁合祥”等几家,但产量都不多。

蛮砖(曼庄)茶山

蛮砖位于象明乡,进入象明乡首先必经蛮砖,以前进入蛮砖还必须经过一座重要的桥,叫“承天桥”,这座桥已是第三座,前两座已损坏,可是这座桥于2002年7月被无情洪水冲毁,真是可惜。当今“同庆”号主人刘葵光先生修复桥有功,被当时政府赐匾“见义勇为”。蛮砖茶山虽是六大茶山之一,但茶号并不多,只有“杨聘号”一家茶号在此地,但房屋已毁,“杨聘号”茶庄主人是杨聘三先生,当时杨家都将茶叶送到倚邦加工,因为“杨聘号”在倚邦也算是大茶号。蛮砖有一间老庙已损毁,庙宇的石刻还散布四周,而现改建曼庄小学,在我的询问下,曼庄小学的老师宋维扬先生是倚邦“美丽号”茶庄的后代,又让我得到宝贵的数据。

倚邦茶山

“倚邦”在清代时期就是县政府所在地,当时是由土司管辖,倚邦最后一位土司叫曹仲益,他的儿子现为勐海县政府工作,曹家在明末清初就从四川搬到易武。为了询问他父亲的事迹,特地跑了一趟勐海。土司的家在倚邦现已不存在,只留下房子的遗址。倚邦老茶庄很多,但倚邦老街曾发生过三次火灾,所有茶庄都已毁坏,现在倚邦房子都是重新改建的,1994我走路上倚邦,当时街上都是茅房,现在房子大都改建为瓦舍。来到倚邦就得谈到一个人,那就是“惠民茶庄”的后代郑祖虞先生,2003年在倚邦街上碰到郑先生,当时七十几岁,身体相当健朗,说话中气十足,为人豪爽,在他的叙述之下,在倚邦所发生的事情和民国时期的事他都非常清楚,所有茶庄的位置、马帮的运输路线都在他的记忆之中,他特别引领我到“惠民茶号”、“美丽号”等茶庄的遗址所在地,还说前面这条茶马古道从这地方可通到思茅——普洱——昆明。另有一条通曼拱再通老挝再到越南。使我对茶马古道又多了一点认知。后来我向郑先生他们家买一个揉茶石当作纪念。“惠民茶号”家里也只剩下一个揉茶石。倚邦的茶号大约有几家“惠民茶号”、“庆昌号”、“庆丰号”,“泰昌号”、“美丽号”、“杨聘号”、“大公号”、“云鹤号”、“鸿昌号”、“元昌号”、“盛裕祥号”。当然倚邦的事迹实在太多了,在此也无法一一说明。2004年我再度上倚邦找郑祖虞先生,遇到郑先生的大儿子,他告诉我郑先生上星期才过世,刚办完后事才回来,我听完之后心里相当难过,除感到世间的无常外,深知普洱茶界又少了一位老茶人。

革登茶山

“革登”这个名词现在已经不存在,现已改为“新发”,而另一个茶山“莽枝”已改为“秧林”,这两座山现已合为一个,就称之为“革登茶山”,茶的质量相当好,革登与蛮枝经我调查并没有茶号的存在,它的茶叶都是送至倚邦或易武加工。据说革登茶山有一棵很大的茶树,年产量可达几担,一担为五十公斤,我们一直在寻访这棵茶树,但它早已不存在,只找到了古茶树遗址,丈量它的宽度,有两人双手伸开这样大,有点不可思议。而蛮枝在清代有一百多户人家住于此地。经当地百姓带领大家到莽枝大寨,这里属于比较偏远的地方,人烟稀少,到达目的地还要走大约三十至四十分钟的路程,进入大寨,老旧房子早已不存在,只剩下房子地基.四周还有许多古墓散落。来到蛮枝老庙,庙已不存在,也只剩下基座及一块石碑文,记载年代为嘉庆二十一年丙子岁三月上浣吉立。

攸乐茶山

攸乐茶山也称为基诺茶山,是唯一不在勐腊县的一个茶山,它位于景洪市,这里的居民大多属于景洪市,多半是基诺族,这个茶山范围很广,基诺茶山与革登、蛮枝隔着一条罗梭江相对,而以前基诺茶山茶叶主要是这一个区域,靠近景洪市的基诺茶山茶主要销给勐海县的一些老茶庄。而勐海县这些老茶庄将茶叶从打洛送到缅甸,这也是茶马古道的另一条支线。

北京历史上的茶庄


在漫长的历史上,北京市的茶庄很多,按1926年的统计,北京城内、外之茶叶店大小不下三百余家。当时茶叶的消费总额为370万斤乃至400余万斤。京人习茶叶是按两计算的,当时北京不足200万人,人均消耗量相当可观。

喝茶的人多,茶叶庄铺的生意自然兴隆红火。开茶叶铺的十之九皆为安徽人,但后来又有大批福建人和浙江人介入。有趣的是,不产茶叶的山西省,也有人在京经营茶叶。晋人卖茶叶往往与海味同卖,茶叶、海味都不产于山西,晋人卖茶叶自然不会得心应手,只能让位于南方诸省的人士了。

旧时,北京茶庄的字号很有意思,不少茶庄喜欢用店主姓名为店名,如吴裕泰、汪元昌、汪正大、吴元泰、吴永和等等。在经营茶叶庄的人中,有六大茶商之说,即是六家大茶叶商,这六家姓氏为寇、张、汪、方、吴、孟。寇氏系河北冀州人,孟氏是山东人(瑞蚨祥家族人氏),其他均为安徽人。

北京的茶馆种类很多,每日演日夜两场评书的,名为书茶馆;此类茶馆标榜开书不卖清茶。卖茶又卖酒及酒菜小食品,叫茶酒馆;此外还有什么清茶馆、大茶馆、野茶馆等等。

大茶馆是为头等闲人开的,民国之后那些前清遗老因没有了铁杆庄稼,无闲钱再去大茶馆添补无聊,大茶馆便一个个关门大吉或转业,让位于其它类别的茶馆。

京城茶馆中还有野茶馆,野茶馆是季节性的,秋末一一关门,春末一一来业,茶客多为踏青、郊游的人。一些野茶馆设在朝外二闸及城内什刹海等游览区内。野茶馆本小利微,开此类茶馆者,大多是以茶会友,并不想从中发财。后来,因公园里设了茶棚、茶座,此类野茶馆便一一退出了舞台。

思茅茶马古道上的“茶生活”


在千年茶马古道上,地处云南思茅的小城普洱为“普洱茶”重要的原产地和集散地。虽然幽深的古道已经青苔满布,马帮的足迹也无从寻觅,茶却早已渗进当地的文化中,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普洱产茶、卖茶,普洱人制茶、品茶,这种传统在普洱可以追溯至东汉时期,而宋朝时期普洱已是着名的茶马市场。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提到的“女儿茶”即为“普洱茶”,就连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也有喝中国普洱茶的记述。

在普洱一些普通人家中,农村厅堂、宾馆大堂中常挂的匾额已经不再流行墨书,而是“茶书”——用茶叶压成“芬芳的文字”,制成匾额、对联、挂画悬在客厅。老人在院落里,坐在茶树下,品着普洱茶,下着象棋,连棋子也是茶叶所制;逢喜庆、婚姻、儿女即将出世等重要场合,一些人还会到茶庄订购一桶普洱茶,仿造葡萄酒存放方式,将普洱茶在木桶里封存数年后赠与自己珍爱的人。

在普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凤阳乡附近,一条长约12公里的古道原封不动地封存于岁月里。行于古道中,周围树木藤萝漫布,残留着深深马蹄印的青石茶马古道在云雾缭绕的山中延伸。

古道遗迹的起始点,有一家茶场,茶场的原址为茶马古道兴盛时供马帮歇脚的“茶庵”和迎来送往的接官坊,当地人想在茶庵附近恢复建造四合院风格的接官坊,开发茶马古道体验旅游。

作为一个名词,茶马古道是晚近的产物,但是作为一条滇藏、川藏乃至国际间的茶叶、马匹等物资的交换通道,它已经横亘千余年,“茶庵鸟道”也曾是这条古道的名称之一。

为探访普洱古茶园及其周边居民的“茶生活方式”,记者从县城驱车约35公里,进入古茶树“居住”的困鹿山。 在困鹿山十社村中,在古茶树下世代居住的还有13户人家。

54岁的村民薛金强在自家院子里摆上自己在火上煨烤的古茶,琥珀色的茶水盛于棕色的陶盏里。“大家尝尝这些从几百年老茶树上摘下的古茶,这种茶我从小就开始喝了。”

“茶过三巡”后,薛金强又走进厨房,蹲在火塘前烘烤另一罐茶,边烤边介绍道:“我们平常每天都喝茶,一天只在陶罐里烤一把茶叶,喝干了以后把剩茶再放到火上烤一遍,然后续水,反复冲泡茶味还是很浓。”

像薛金强这样在困鹿山古茶园附近居住的村民,每个家庭都认养了几株古茶树,从4棵到20余棵不等,古茶树和村民的玉米、南瓜、蔬菜“生活”在一起,百姓除了从事简单的农事劳作,还把部分精力放在古茶采摘和简单打点上。

车从困鹿山开出,转过山脚,一间名为“宽宏小学”的学校闪在眼前,打听之后,发现这家小学校也有百年历史。这所“百年小学”容纳了70余名学生,上课的内容也离不开“茶叶”——教授《自然》课的李兴昌老师在课堂上经常向学生提起茶叶的学问,还和学生上山采集了茶叶标本摆放在学校陈列室里。

印尼茶庄里的英国贵族饮


英国人尤其爱喝下午茶,只看英国皇室一族,从维多利亚时代到现在的伊丽莎白二世,下午茶几乎成了英国的正式社交礼仪。在最强盛的维多利亚时代,英国贵族女性喜欢喝茶,甚至于胜过精美的衣帽。

如果说在英国本土的茶庄里饮茶,属于纯粹的贵族品位,而当你漂扬过海,来到别具异域风格的东南亚土地上,这里的茶园之香、浓郁茶点,则是另一种强烈的新鲜探险。从印尼雅加达出发,经过2小时的车程,这座名叫GunungMas的东南亚茶园便赫然眼前,立顿红茶之旅就此开启一道奇妙的大门。

田园皇室优雅茶庄是印尼最古老的茶园之一,游客们可以在环山而建的茶园随意徜徉,也可以在不影响工人劳动的条件下,去工厂参观。要知道,都市白领每天随意放进杯中的立顿茶包的拼配成分中,便有部分茶叶从这里千里迢迢运送到这些爱茶人的手上,冲淡他们忙碌的焦虑,带来更多零碎的休憩时光。

茶园的清晨雾气还没有散去,穿梭于真正的田间,你可以亲眼看看茶农是怎样采茶的,大部分红绿茶区包括GunungMas茶庄,茶农们都用同一种采摘方法:提手采,这是适中标准的采摘手法,他们不能用指甲掐断嫩茎,否则伤口会变色,提手采虽然辛苦了一些,但能保证茶叶的天然原味,不流失健康因素。逛完茶园,不妨在茶庄附近的茶馆里喝几杯红茶,以简单而又充足的茶点为早餐。茶园主人会热情地给每一位参观者传授茶叶的知识,比如:如果你用新鲜的茶树叶泡制,那你就相当于拿普通树叶泡茶喝,不过,只要当这些叶子经过脱水程序进入烘干机,再度暴露在空气中之后,茶和空气发生化学反应,慢慢变成棕红色,香气此时便开始弥漫。之后,再经过一小时在发酵机器上的睡眠之后,茶叶就从沉睡中苏醒了。在红茶的世界里,研磨碎细是为了味道能更快在水中释放,并通过混合各个产区和茶园的茶叶颗粒,来控制一个品牌出产的所有批次年份茶叶的口味相同,我们常喝到的立顿茶包就是通过这道严格的工序制成的。

茶包极享贵族茶园主人说,就算是用茶包泡制,也是有手法和技巧的讲究的:先把热水倒入杯中,将一个立顿红茶包顺着杯边慢慢放入,茶包泡入水中至少两分钟,同时上下牵扯茶绳,掌握茶汤的浓度,调到自认为适合的颜色浓度时,立刻把茶包拿出。茶包是一件神奇的东西,它是千变万化的。比如,你可以在红茶中加入牛奶或乳酪,或者加果酱或生姜。一个常来GunungMas的英国游客慷慨地向大家分享着喝茶经。

在喝茶,当然不必仿照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固定贵族模式,步调几乎一致地来品评他们正在喝的那杯红茶。不过,走遍这里的茶馆,你可以发现,就算谨慎考究的英国人,也十分乐意穿着简单的T恤,悠然自得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喝茶时光,因为这里不是皇家下午茶时间,也不是白金汉宫的正式下午茶会,你不需要恪守英国贵族喝下午茶的正统时间,也不需要刻意穿着隆重,只要记得,能多放松就多放松,就像我们每天在办公室里面,用一个随手拈来的立顿茶包,就能调剂出属于自己的贵族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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