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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之语其高远尽在日常茶饭间耳

2019-12-23

禅在日常茶饭间

通观禅史,六祖以下,历代宗师在强调“禅非定相,佛非坐卧”的同时,无不倡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就是说世间生活的一机一境,皆是触发悟机,契入本心的载体。

如庞蕴居士云:“日用事无别,惟吾自偶谐;头头非取舍,处处勿张乖;朱紫谁为号,丘山绝点埃;神通并妙用,运水及搬柴”。临济义玄禅师也云,“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着衣吃饭,屙屎送尿,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

又赵州问老师南泉:“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师云:“还可趣向不?”泉曰:“拟向即乖。”。

再如有源律师问大珠慧海:“和尚修道还用功否?”慧海说:“用功”。源律师问:“如何用功?”慧海答:“饥来吃饭,困来即眠”。

由此可见,禅之语其高远,则固不可方物;言其平常则人人可以行之,所谓悟道非在高处,尽在日常茶饭间耳。即使是寻常语,常见事,也可令人启悟本心。而与佛教渊源甚深的饮茶活动,便自然成为禅僧禅修生活中接机悟道,妙用无穷的权巧方便,以此见诸《景德录》说及吃茶的地方竞有六、七十处之多。

禅宗的基本理念乃基于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意即一切众生与诸佛菩萨的本性无二无别,完全平等,在此意义上《圆觉经》说:“一切众生本来成佛”,正如大圆满成就祖师极喜金刚四句偈所示:“心之自性已成佛,心无生灭如虚空;悟法平等性真义,无求放下即是修。”一切众生本来具足如来智慧德相,只因一念迷则佛成众生;而一念觉,则众生是佛。为令众生转迷启悟,则禅宗直斩葛藤,去粘解缚,以直指心地为作略,然则直指心地的方法乃属“诸佛妙理(禅也,心也),非关文字”的无尽方便,只要契机,一句“未吃茶”的平常话,也可使学者当下豁破疑情,破迷开悟。

如有人问南岳金轮可观禅师:“从上宗乘如何为人?师曰:我今日未吃茶”,学人当下有省。

又如龙谭崇信一日问天皇道悟,“某自到来,不蒙指示心要?”皇曰:“自汝到来,吾未尝不指示汝心要。”师曰:“如何指示?”皇曰:“汝擎茶来,吾为汝接。汝行食来,吾为汝受。汝和南时,吾便低首。何处不指示心要?”师低头良久,皇曰:“见则直下便见,拟思即差”。师当下开解。

再如一僧问赵州:“什么是佛祖西来意?”答曰:“庭前柏树子”。一僧问洞山:“如何是佛?”答曰:“麻三斤”。

凡此种种“未吃茶”、“汝擎茶来,吾为汝接”与“柏树子”、“麻三斤”同一隐喻,正显禅之不可说意。不可说而强说之,则往往王顾左右而言他,正在唤起学人疑情、大疑大悟,小疑小悟,“疑得十分,悟得十分”

同时又因真正的佛法原本平常,就在日常茶饭之间,所以诸多祖德并非仅以一事一物以为悟机,而是随手拈来,触目菩提,《指月录》载,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处,师问:“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僧,僧曰:“不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什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诺,师曰:“吃茶去!”院主当下大悟。

这便是大家熟知的“吃茶去”公案,赵州禅师三称“吃茶去”,秘旨何在?正在消除学人当下的分别妄想。禅家历来主张“佛法但平常,莫作奇特想”,一旦落入攀援妄想,则与本性相去甚遥了。赵州大师正是巧借“吃茶去”这一机锋,令人启悟的。

赵州和尚不仅以“吃茶去”一事,令人悟道,还借与学人“吃饭”、“吃粥”的问答,以一句“洗钵去”令学者当下契入的:“有僧问赵州从谂:学人乍入丛林,乞师开示。从谂说:吃饭也未?僧曰:吃粥了也。从谂说,洗钵去。其僧因此大悟”。

上引种种机锋无论是“吃茶去”,还是“洗钵去”,其归趣正是同一,那就是禅是第一义的,超越的,不可说的,不会者当然不会说,会者有时也不会说,为什么?你问我“如何是第一义?”“我向尔道,是第二义”。“第一义”者,佛性也,本心也,只可意会,不可言宣,“说似一物即不中”。即使会者有心直指,也只说得九分,杜塞他人悟门故,于是乎只好遮止(打断)、隐喻、正言反说,乃至王顾左右而言他。下文援引数例,以明所由。抚州覆船和尚——僧问:“如来是佛?”师曰:“不识。”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莫谤祖师好!”一僧问:“如何是佛?”师曰:“他是阿谁?”是为遮止。

云门海晏禅师——僧问:“如何是衲下衣事?”师曰:“如咬硬石头。”保福可俦禅师——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云在青天水在瓶”是为隐喻。

庞蕴居士——参马祖(道一),问曰“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祖曰:“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资福如宝禅师——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是为王顾左右而言他。

石头希迁禅师——僧问:“如何是解脱?”师曰:“谁缚汝?”问:“如何是净土?”师曰:“谁垢汝?”问:“如何是涅槃?”师曰:“谁将生死与汝?”(l),是为正言反说。

归宗禅师——灵训禅师初参归宗,问:“如何是佛?……宗曰:即汝便是。”,是为直指。

上述各类宗师与学人之间的问答,无论是遮止,隐喻,直指,还是正言反说,乃至王顾左右而言他,圭旨只有一个,即打破问者的文字相,所执障。因为“才思作佛,便被佛障”(黄蘖)即一问如何是佛,早己心向外驰,而一作遮断呵止,则往往能够令其当下超越缘虑,剿绝情思,而豁然见性者。

精选阅读

禅茶一味之“禅”何为一味禅?


禅茶一味之“禅”是什么

《坛经》有言:“内见自性不动,名为禅。”“禅”是梵文,译为“静虑”、“思维修”之意,对今天的人理解起来有些费解,因为“禅”很抽象,禅无处不在,行住坐卧皆可禅,但禅不可言传,只可意会,要靠自己来体悟或感悟,而且每个人的答案也不尽相同。即便如此,本文还是有一种基本的解释:即通过禅定或静坐调节身心,使之适悦,或是超越狭隘的自我的修习方法。

“禅”的概念很广,在中国佛教禅史上曾有诸禅产生,但给学人参禅带来不便而终究由诸禅回归到“一味禅”。圭峰宗密禅师曾对禅的判摄为由低至高的“五味禅”,即外道禅、凡夫禅、小乘禅、大乘禅、最上乘禅(如来禅,或如来清净禅),圭峰宗密把如来禅(最上乘禅)称为“一行三昧”或“真如三昧”,视为达摩西来东土所传授的禅法。〔5〕而在《楞伽经》(四卷本)里则有四禅之分,即愚夫所行禅、观察义禅、攀缘如禅和如来禅。四禅之中同样是以成就如来境地的“如来禅”。无论是“五味禅”,还是“四种禅”,最终还是融合变为“一味禅”。

在禅宗史上还曾有祖师禅、如来禅,南宗禅、北宗禅和超越佛祖的分灯禅之说,几种提法不过是禅师们应机的不同开示而已,无论是即心即佛的祖师禅,还是非心非佛的分灯禅,虽有异有同,但都提倡佛性人性化,讲究无心为修,平常心为修,无事为修,都可使人开悟。

禅门公案载:有僧辞别庐山归宗智常禅师。归宗问:要去何处?僧答:到各地丛林学五味禅。归宗问:各地丛林有五味禅,而我这里只有一味禅。僧问:何为一味禅?归宗即打僧。僧人忙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归宗呵斥:你说!你说!僧刚欲开口,归宗又打。僧人后来又到黄檗希运门下参学,把这一经过告知黄檗希运禅师,黄檗上堂后就说,马祖道一禅师门下出了八十四位弟子,只有归宗智常学到了真本事。不难看出,黄檗希运对一味禅推崇有加,他认为:一味禅“从上祖师唯传一心,更无二法,指心是佛,顿超等、妙二觉之表,决定不流至第二念,始似入我宗门。”(《黄檗断际禅师宛陵录》,《古尊宿语录》卷三)

对禅的解读还可以更进一步,赵朴初有言:“禅是一面镜子,它可以照明人的心境,禅是一盏灯,它可以指引人的心路。禅不完全是生活,但禅里有生活,生活中有禅。”

凡是种种,历代高僧大德对“禅”都有种种说法,最终目的将“禅”导入人间化、生活化、大众化。但无论是人间化、生活化,还是大众化,都需要大众都能接受和都能认知的一个载体介入,于是,茶就成了僧人的首选。因为,茶不仅是僧人生活的必需品,而且还是大众生活的必需品,与中国人生活最为密切。选择茶将禅法落实于生活中,应该说是最好的禅修方式之一,其意义诚如中国佛协副会长净慧大德所言:“将信仰落实于生活;将修行落实于当下;将佛法融化于世间;将个人融化于大众。”譬如,日本茶道就是典型式为在家居士提供以生活入禅的方便之门。

茶之七品会其真!


一品其形

每一款都有其独特的外形,色泽。如龙井之光滑、扁平、挺直,呈糙米色;碧螺春之卷曲成螺,满披白毫,色泽碧绿;铁观音的颗粒状,青蒂绿腹的色泽等。

二品其艺

泡茶技艺,是对水质,水温、冲泡时间的撑控水平的要求,对茶具的选择,对泡茶环境的布置及冲泡方式的把握。那行云流水的茶艺,脱逸超然,令人心醉神驰。

三品其香

闻茶的香气,不同的茶会有不同的香味。铁观音天然馥郁的兰花香,普洱茶的千年陈香,绿茶的悠悠清香,细闻幽香。

四品其味

中国茶的种类繁多,基本的就有六大茶类,其茶汤的滋味各不相同。白茶的清淡,绿茶的鲜醇爽口,乌龙茶清香雅韵,红茶的浓酽绵长。

五品其美

茶不仅美在其外形,还美于其干茶颜色及汤色之美。绿的自然,犹如掬一抹春色于杯中;红的艳丽脱俗,宛如盛开的玫瑰让人心生爱恋,轻啜一口,细细品味,心变得宁静而自然。

六品其源

每一款茶的名字背后都有一个动人的传说故事。每一款茶都可其寻根探源的,品其源,品的是源远流长的茶文化。

七品其韵

一盏香茗诉春秋,闻香品茗,香中有味,味中有香。茶之韵当在茶之外,是一种让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是一种品茗境界的升华。

七品其茶,陶然自乐,怡然茶中

禅茶之韵 无染无着


大美禅茶 陶然云水

亘古以来,禅茶之美,醉了多少文人墨客,润了多少生花妙笔。茶的清香,沁人心脾;禅的自在,悠远空灵。禅茶交融,让心底弥漫着物我两忘的闲适与明净——闲云任卷舒,起舞青山间。仙禽当空和,飞鸣绿水滩。

暮春时节,掸落行者的风尘,满怀闹里寻静的期待,重回千年古庭博山正觉寺,再觅禅家茶香。

相守一杯香茗,相遇一怀禅思,一动一静间淘尽了行走红尘中的沧桑与疲惫。

春风里,茶舍中,禅家那份淡然,那份“无风无火无山河,无神无鬼无有魔”的超脱与自在,更是让禅茶的香韵熏染了整段时光。

清凉的月辉,轻染那一丛丛斑驳的枝影。煮沸满壶潮音,如心飞扬,不着一尘。

约一曲宛若九天瑶池中灵动飘逸的禅乐,洗杯烫盏,淡然相邀,洗尽一路浮华。

杯盏相濯,轻舒云袖,挥手开合间,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玲珑脆鸣,清扬入耳,身心酣畅。

月华下,摇曳的枝影将馥郁的茶香洒入无边无际的时空,如梦如幻的时空中溢满了牧童弄笛的悠扬,充盈了渔舟唱晚的欢快。

静心泡茶,轻拂杯中悸动的浮华,瞬间浸润天地的尽是茶香与心香。月辉如练,倾泻在禅家的茶香上,茶者陶然自得于云水之间。

禅乐伴着茶香轻叩心扉,袅娜于天地之间。醒一壶春芽,剪一段时光,将浸透馨香的时光收入杯中。举杯相邀,甘冽的茶香沁润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如春雨轻击心弦般的舒畅。掬一抔茶香,洞见那空明,了悟那自在。

一杯茗香,如明月泼洒下的清辉,让红尘中行走的凡夫升腾起荡尽浮华的明净。茶香氤氲着齿颊与自性,让心止于宁静。清冽的茶汤把饮者带入若隐若现的梦幻,在云水相生的山林间深醉。

那抹茶香,如清影摇曳。随缘分茶,举杯闻香,醴酪般的醉人。轻啜慢饮,透着无牵无挂的自在,畅若彻饮甘霖。

禅舍的茶香,让人忘却了尘世的躁动。禅茶之韵,一尘不染,若行云流水,若月惊竹影,非尘世间的言语所能道尽。

禅茶之美,让饮者感到了春花的娇艳,品味了夏荷的清凉,深悟了秋月的皎洁,领会了冬雪的净雅。

禅茶相和,雅而不媚,尽显万丈红尘中的满怀淡然。它不舍阳春白雪的曲高淡雅,不弃下里巴人的茅舍布衣。它既有高山流水的酣畅淋漓,又有曲径通幽的落花无声——饮者相邀茶舍中,洗尽尘埃觅山僧。一壶煮尽乾坤事,任它东南西北风。

饮尽一杯甘霖,独留满室清香。禅师的淡然,明净了凡夫的心地,涤荡了尘世的铅华。

禅茶之韵,无染无着,陶然云水,大美如斯!

禅茶一味:茶之韵


禅茶一味:茶韵禅机

岩茶有岩韵,铁观音有观音韵,绿茶有幽韵……茶韵之说素来已久,那么什么是茶韵呢?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说得清楚。真正的喝茶是要调动全身的官能来参与 的,用眼睛去鉴赏茶色,用耳朵去听高冲低泡的声音,用鼻子去闻氲氤的茶香,用舌头的味蕾去品尝茶味,用双手去泡茶、沏茶、倒茶、举杯,再通过眼、耳、鼻、 舌、身把末梢的官能感觉传递给心灵(意),在心里把对茶的颜色、声音、香气、味道、触感的结果进行整合而产生一定的意识(法),最后在心里所意会到的就是 我们常说的茶韵。茶韵产生的流程正是佛法中“六根”(生理)对“六尘”(物理)的摄受而产生“六识”(心理)的过程。

关于茶韵的描述不胜枚举,但大都停留在感性的认知。如清代学者梁章钜在《归田琐记》中把武夷茶的韵用“香、清、甘、活”四字来概括。这无非从色、声、香、 味去记录官能感受,并非真正的茶韵。他又说“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这“悠然心会”、“难与君说”的“妙处”才是真正的茶韵。既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所有的文字描述和语言记载都是不准确的、不全面的。如苏东坡形容建茶“森然可爱不可慢,骨清肉腻和且正”,乾隆皇帝“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 的诗中都提到武夷茶中有“骨”的存在,后人因此把岩茶的韵定位为“岩骨花香”。花香能闻出,但茶中之“骨”为何物?无人知晓。

如果一定要在文字中寻找茶韵的记载,卢仝的《七碗茶诗》倒可以管窥一二: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但是,喝茶能喝出“两腋清风生”、“乘此清风欲归去”感受的能有几人?再者,这种茶韵只是一己的心领神会,他人并不一定能感同身受,往往不为他人所信。茶韵和禅机一样都是不可说、道不明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一定要拿来说,那未免有诱导或心理暗示之嫌。

当年大慧禅师把号称禅门第一书的《碧岩录》雕版付之一炬,就是主张禅在悟,而不在学。禅的感受正如“禅”字“示单”的构字之意,是一种很单独的、很个体的。同样,茶之韵乃人在草木间的感受,浓淡由己,冷暖自知。

茶禅一味日常生活茶事活动追溯历史


茶禅一味与生活的相融

日常生活是“茶禅一味”的基石;“茶禅一味”是日常生活的升华,这两者互为因果互相促进。追溯历史,佛门的茶事活动,与新式的禅林经济为特定的“农禅并重”密切相关,正是农禅,为茶、禅的结合提供了物质基础。8世纪中叶,马祖道一率先在江西倡行“农倡结合”的习禅方式,鼓励门徒自给自足。约9世纪中叶,由于新型的禅林经济普遍得到发展,寺院栽茶、制茶就在这种自立求生、经济独立的背景下大规模兴起。加之如火如荼的寺院饮茶之风无疑也刺激了这种生产活动的持续展开。著名的佛教寺院普陀寺,拥有了普陀山的茶地,促使僧侣从事茶树种植并积累了丰富的种茶、采茶制茶经验。

由江西创辟“农禅并重”的风尚,使得佛教僧众在种值茶树与茶叶制作加工活动上面积累了话多经验;长期的精心劳作,成就了茶业界繁荣,制成了诸多独具特色的名贵茶叶。故有“自古名寺出名茶”之说。唐宋时的禅寺,多建造在高山峻岭之中,僧人禅师往往时节一到便制茶。茶成了文人进入佛寺进行各类活动的最好中介,而僧人也是以茶来敬客,这成为唐宋时一派独特的文化气象。

“饭后三碗茶”成为禅寺“和尚家风”,宋代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一十六:“晨起洗手面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上堂吃饭了盥漱,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中唐后,南方许多寺庙都种茶,出现了无僧不茶的嗜茶风尚。唐代刘禹锡《西山兰若试茶歌》,就记载了山僧种茶、采茶、炒制及沏饮香茶的情景。饮茶为禅寺制度之一,寺中设有“茶堂”有“茶头”,专管茶水,按时击“茶鼓”召集僧众饮茶。

佛教对各类“行茶仪式”的美学升华,一方面是名山名寺茶事活动的普遍展开,场所日益增多,交流传播日益广泛,因而要求也越来越高;另一方面,又因出现了一些精益求精又热心茶道的禅僧。此外,茶器的日益精良,也必然推动着这一美学化的过程。那一套套顺应佛教仪轨的茶道形式——寺院茶礼,正是适应了禅僧们的集体生活,也必然形成一套正规严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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