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地处中国东南沿海地区,是福建省下辖的一个城市。漳州作为海峡西岸城市之一,自古以来就有“田园都市,生态之城”的美誉。漳州是历史文化名城,是闽南文化的重要发祥地。漳州的茶叶在全国乃是世界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那么,漳州的茶文化发展到底是怎样的呢?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漳州茶叶历史悠久,早在宋代时就已有种茶饮茶的记载,如周必大(1126-1204)的《次王少府送蕉坑茶韵》、王伟的《清州十咏》、李纶的《临漳志》等。在云霄盘陀岭上(旧称黑龟岭)至今遗有三株宋时古茶树,当地群众称之“宋茶”,相传为岭上二个和尚所种。
入明朝来,就有比较高的茶叶制作技术,所以明末阮文锡的《安溪茶歌》中有“迩来武夷漳人制”的说法。生产的茶叶不仅民间自饮,而且被列入贡品,正德间年贡“叶茶378斤,芽茶500斤”,嘉精间年贡“叶茶400斤,芽茶511斤”。(万历《漳州府志》卷五)在《长泰县志》、《南靖县志》、《龙溪县志》等也均有进贡茶叶的记载。可见当时的茶叶已颇有名气,因而促进茶叶种植,明太常寺卿陈天定游平和大峰山佛补祖岩诗句:“寺古多荒瓦,僧贫只荐茶”和天启进士沈起津游诏安九侯山诗句“香炉烟透云根里,雾锁茶园望海台”。不仅说明内山峰产茶,沿海地区也种植成片茶园。时茶叶贸易也渐兴隆,漳州商人往返于武夷山、安溪重金购茶。据《海澄县志》,明中叶就有茶叶从海澄月港出口的记载。
清代以来,漳州人不仅制茶技术精湛,而且品茗之风日甚,其烹泡方式--工夫茶艺闻名遐迩。清三十一年(1766年),永安知县彭光斗路过漳州时,就亲身享用了漳州的工夫茶。他说:“罢后去省,道过龙溪,邂逅竹园中,遇一野叟,延入旁室。地炉活火,烹沁透心脾。叩之乃真武夷也。客闽三载,只领略一次,殊愧此叟也,”(彭光斗《闽琐记)》,时至今日,乌龙茶工夫茶还在粤东及漳州诏安、云霄沿海各县广为流行。
清末,漳州茶叶声誉鹊起,贸易居全省之冠。光绪年间,漳州市里有号称“百年老铺”的奇苑、瑞苑等茶庄,他们不仅在漳州开业,而且在厦门设立分庄,茶叶出口东南亚等国,年销量据当时记载:光绪二十年前约360担,光绪二十年约1200担,光绪末年约1800担,民初至抗日前夕为2000~6000担。
解放后,漳州茶业在党和政府的重视下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漳州已成为闽南乌龙茶出口的重要基地,必将为国家作出越来越多的贡献。
扬州,江南的一座水乡。自古以来,扬州人的生活就以闲适出名。作为中国东部的富足之地,扬州人懂得如何让生活更加精致,更加充满乐趣。在早茶界中,比较出名的当属广州早茶了。但是今天我们想为大家介绍的是来自江南的扬州早茶。
扬州早茶
扬州的早晨是从一杯茶开始的。在扬州城里,吃早茶的地方有很多。每天早晨,你随意走进一条老街,都会遇到一两家人头攒动的食铺,顾客大多是附近的长住民。老脸色,老地方,老三样:一碟烫干丝、两只冒着热气的包子、一杯普通绿茶,对于老扬州来说,闲适的一天就这样拉开序幕了。
闲聊费舌,茶能生津,茶与闲聊堪称黄金搭档。大到国家大事、国际要闻,小至街谈巷议、道听途说,都是早茶时间的谈资。其实,谈什么并不重要,要的是街坊邻里间的那份亲热劲。老百姓过日子没那么多深文大义,就图个乐乐呵呵。就像手中捧着一杯清茶,喝的是其中的闲趣。
扬州人很客气。多年不见的老同事、老街坊偶然相遇,双方寒暄几句匆匆道别,人已走出去好几步了,还会回过头来喊一声:过天请你吃早茶。你也未必就把人家的客气话当真,但心里头还是会有暖暖的感觉。倘若有朋自远方来,扬州人是一定要请吃早茶的,还要去上档次的地方。得胜桥的富春、天宁门外的冶春,都是响当当的老字号。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扬州,朋友便领我去了冶春茶社。
一条幽静的护城河,一面是长满青草杂树的斜坡,另一面邻水而建几椽茅庐,题名:“香影廊”、“水绘阁”。环境静雅,名也不俗。待到择临窗位置落座,定下单子,服务员便托了茶盘,提着暖瓶过来。茶是绿茶,白瓷盖杯,上好的茶叶。挨个沏上后,服务员问一声:客人齐了吗?旋转身就去向厨房下单子。扬州早茶有个规矩,客齐点心方能上笼蒸,都是人等点心,断不能点心等人。个中讲究,既为点心,也为客人,看似简单,实为妙着。您且品一口清茶细细琢磨吧。
看着嫩绿的茶叶在杯中翻滚沉浮,慢慢地舒张开来,我不由地想,生活中若能少去一份尘俗的紧张,多出一份心灵的安闲,也未必就是坏事。
闲谈间,菜品上桌。一盘大煮干丝,外加四小碟酱菜。既大方,又可人。酱菜味甜,嚼之脆嫩。豆腐干是最普通的食材,扬州人却把它做成了一道招牌菜,淮扬菜的功夫可见一斑。干丝纤细均匀,配料丰富鲜明,用预先熬制的鸡汤烹烩。如此唇齿留鲜的佳肴绝没有半点味精。
正吃着,有人细声提醒:“小心。”服务员站在身后正举着一摞热气腾腾的蒸笼。桌上立时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精致点心:三丁包子、翡翠烧卖、千层油糕、蟹黄汤包、笋肉蒸饺……一只只如精雕玉琢般端卧笼中,令人叹为观止。在一片滚滚热浪中,早茶的气氛达到高潮。可着劲挨个尝遍,没有不说撑得慌的。实在吃不了,也只好兜着走了。
吃饱喝足,顺着护城河边溜达,附近有个花鸟市场。那天恰逢周末,花间树下,人影憧憧。老人逗鸟,孩童观鱼。虽说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卖家们却也不愠不急,一脸春风。
相隔数年,我再到扬州,扬州早茶的火爆与过去已不可同日而语。商务接待、旅游观光,四方宾客慕名而来。富春开了分店,冶春扩大了规模,但记忆中的花鸟市场已不知去向。原先吃早茶的临河小筑成了茶社的储藏室、衣帽间,成群结队的客人涌进新建的高楼。服务员领我们上楼,进包间。包间按人头定套餐,其中新增了不少品种,像麻辣鸡饺、小麻饼之类,原不属维扬细点,竟也赫然在列。一切都在改变,唯有那杯绿茶保留着一如既往的清香。那缕清香温馨、恬淡、闲情,令我记怀。
扬州早茶是一种“闲”的文化。手中一杯清茶,面前二三知己,那样一份闲情在这个“忙”的时代多少有些叫人怀念。也许,“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的生活只适合那些退休的老扬州,但扬州早茶带给我们的忙里偷闲时光却属于每一位有机会光顾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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