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泡一壶好茶慰藉自己。
夜深人静,无论喝的是清茶还是浓茶,无论能否入茶参禅,都不愁把烦躁泡净。
然而时常也听到朋友说,担心夜晚喝茶会失眠,又不甘心错过静夜品茗这一美事。
其实,晚上喝茶也有可以不失眠的方法。茶的种类繁多,而其中一些茶便适合晚上喝,尤其是适合一些平时喝茶不多的茶友。
晚上喝什么茶好?
适合晚上喝的茶,首要是了解茶叶的特性,无论是红茶还是绿茶,它们都同时具有提神和安神两方面的作用,既可以使大脑更清醒灵活,也可以抑制脑神经过于兴奋,让人们容易入眠。关键看怎么喝,喝的时间和方法不同,所起到的效果也就不同。
红茶
红茶属于全发酵的茶类,经“熟化”的过程,茶多酚含量减少,对胃的刺激也会减小,因而合适晚上饮用。
尤其对于脾胃衰弱的人群来说,喝红茶时加入一些牛奶,可起到一定的温胃暖胃作用。
熟普
在吃了三餐之后,身体会积累一些肥腻食物在消化系统中。晚饭后适当喝些熟普,有助于分化体内积累的脂肪,既可以暖胃又有助于消化和消脂。
熟普属后发酵的茶类,茶性更加温醇,喝熟普的好处多,既不会伤胃也不会影响睡眠。
白茶
如果不习惯普洱茶的味道,也可用白茶来替代。还有寿眉茶,寿眉茶入肺经,茶性平缓,也是不会影响睡眠。
晚上喝茶要领
茶叶刚泡开大约3分钟时,茶叶中大部分的咖啡碱就已溶解到茶水中了,这时的茶就具有明显的提神功效,使人兴奋。怕失眠,就别喝头道茶汤,更不要喝浓茶。
1、喝淡一点的茶,减少咖啡因。
2、喝口感有甜的茶。茶氨酸多,科学证明茶氨酸比安眠药更有利于睡眠,且无任何副作用。
3、喝发酵多一些的茶。
茶中日月长
酒是热闹的,喝得喧嚣恣意才痛快;咖啡是小资浪漫的,缺不得的是情调;而茶,是安静的,品的是从容与境界。
一个人喝茶,与沉默无关,与心情有染。独坐在有淡淡阳光斜入的房间里,面前是一盏清雅绿茶,淡绿色的汤汁像春天的颜色,诱惑我轻呷品茗。
性格使然,我永远无法拒绝对安静的向往。我想,一个人喜欢安静不是与生俱来的,必然有着后天的锤炼,当我从识字起就爱上读书的时候,当我从文字里读到人生与乐趣的时候,当我将心思浸泡成一杯茶茗的时候,安安静静地感受着时光从身边悄悄经过的气息,所有的欢乐、痛苦、甜蜜、忧伤,所有惊心动魄的过往,都成了深深浅浅的回忆。
关于茶的记忆,最初是父亲那个大搪瓷缸。那时候爱茶的人对茶的追求很简单,捏一点茉莉花茶进去,满满地泡一缸,一点点变得淡而无味,能陪父亲度过一整天。印象最深的是父亲拿着报纸,一边喝茶一边吐茶叶梗,居然也是津津有味的样子,偶尔我渴极了喝一口,品出的是苦涩。家里待客的最佳之物,必是茶叶无疑,一包袋泡茶绝对是上等的好茶了,茶水一杯杯地倒入客人的白瓷杯里,即是热情的待客之礼了。
如今生活已是大不同,品茶的同时,开始讲究茶叶、茶具了,追求的是至善至美。偶尔脑海中闪现那样的片刻,怀念过去简单明净的喝茶姿态,喜欢那种随意和不羁,不用顾忌什么,就像老友相聚,真诚、热烈,心里是满满的知足。日子美满了,茶也不仅是茶了,还是健康,是文化,也是一份承载。与父亲同席而坐,摆弄茶道,几杯清茶下肚,气氛已然不同,不知不觉中就打开了话匣子。
对父亲而言,茶是最好的沟通工具,比酒理性,比咖啡安静,是恰恰好的媒介。有无数个静怡的夜晚,一杯淡雅的茶香,陪着我和父亲,在由浓到淡的茶水里,听父亲细品人生。透明的茶盏,茶叶起起伏伏,慢慢地变尘嚣为悠然,氤氲的气息中五味杂陈的人生化为不着痕迹的云淡风轻。
越来越繁华的都市,却见身边充满浮躁之气,倘若能与一杯茶心手相牵,我会剪辑一个个场景,叫做简单、快乐、澄怀、禅悟。
因为我知道我对茶的痴爱,与闲适的心情有关,像父亲那样与轻松满足的生活有关。生活在凡俗的世界里,来来去去走走停停,难以远离喧嚣,但不可以没有一颗远离喧嚣的心,让日子简单一点,要求少一点,感情单纯些,闭上眼,心田一片温润,一切自然也就恬淡至极。
虚心和一个人的人生境界是成比例的。
巴金先生关于自己不是什么家的说法,在“大家”辈出的现代,是很有点不可思议的。论者必以“过谦”视之,先生这样讲是很诚恳的,我们以为过谦,大体反映了“虚心”之难得。
有些事情是可以指为形式主义的:比如为迎接检查而突击卫生,为体现尊重而拱手作揖,为显示服务态度而强颜陪笑,为表白爱情而搜罗甜言蜜语……这为“什么”而“什么”多跟实际无涉。虚心之事亦复如斯,表面上装愚守拙乃至弄到作践自己,也不代表心里不嘀咕着“你算什么东西!”所以,说虚心难得非指其“表现性”,而是就其“生成性”而言。“生成”的虚心不是通过包装,不是故作姿态,它至少要有“心虚”感作为基础和前提。
不是做贼心虚的心虚,那是心中有鬼,有个实在的东西压得慌。这里的心虚是“若谷”地“空”,时时感觉着自己空缺得厉害。人寓居纷纭世界、变幻乾坤,不知不识的东西较之已知已识的多过不啻恒河沙数,且原先已知已识的说不准几经时日又成了陈旧的老皇历,说不准你知其一他还有其二、其三,时时内心虚得发毛,一日不读书就慌得不行,原是正常心理,倒是感到满感到淌,显见着是某种神志不清,且一不小心就容易闹出点毛病来。比如断言“秋花不比春花落”,还要“说与诗人仔细吟”,到头来发觉人家那里就是那样地“落”,不“仔细”的恰恰是自己。人的心虚感竟就这样难得而易失。
故此古来就有著名寓言发出关于“井底之蛙”的告诫,这告诫与其说指向囿于孔见的自以为知自以为是者,不如说是指向人的通常处境,盖因相对于浩茫宇宙,人总是不同层次地处于“井”中。地月系——太阳系——银河系——河外星系……人在知道得越来越多的同时,也就越来越感到所知太少,越来越感到自己的“井”实在太小太小。“学然后知不足”的道理因而非常浅显,人越过“胆子越小”的现象也就不能一概以生命力衰退而论之。
巴尔扎克年轻时曾在一个拿破仑小塑像的座盘上写道:“他用宝剑未能完成的大业,我将用笔杆来完成。”等到他写《人间喜剧》的《导言》时,却写出“作品寥寥使人自视甚高,大量劳动使人虚怀若谷”这样的话。固然不能非议其年轻时的气盛和自信,可同样不能不崇敬他成就卓著的自知,因为这自知是建立在博识的基础之上的,而且它本身就是博识的一种结果。
所以,虚心远不只是一种思想品德,不只是一种为人处世的态度,它也是一种标示,一种修养层次的标示。巴金的诚恳自审,尤奈斯库关于“一个作家最坏的就是自视甚高”的感悟,实在都是过来人痛切的经验之谈和贴切的人生告诫。惜哉在“井”中操劳的世人,大多容易让许多实在的物事把心胸塞得太满,鲜有听得进先哲“生有涯、知无涯”的浩叹而奉行“活到老学到老”的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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