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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古蔺桂花乡发现大面积千年古茶树

2019-11-30

千年古茶树群被发现

3月28日 日前,四川泸州市古蔺县林业工作者在桂花乡发现大量野生古茶树及其群落,经初步考证,这个古茶树你群至少有几万株古茶树龄达四、五百年,最高的达千余年,目前全县古茶树达20万株。

一大早,记者跟随古蔺县桂花乡工作人员来到高峰村六社,小地名圈子头的地方,在云雾缭绕的山顶,生长着大量的古茶树。当地林业部门人员对其中一颗树干最大的古茶树进行了外观测定。

千年古茶树

这些古茶树属乔木而非灌木,如此成片的野生古茶树群落在泸州及周边地区实属罕见。据工作人员介绍,这棵古茶树株高约12米,南北树冠直径6.3米,东南树冠约6米,树冠像一把撑开的雨伞,枝繁叶旺,显示了旺盛的生命力,泸州市古蔺县林业局高级工程师赵中国告诉记者,这棵古茶树的树围有163cm,折算直径52cm,树龄1000年左右。

据桂花乡工作人员徐挺介绍,从普查的初步情况看,10公分以上的古茶树有3万多株,20公分的3000多株,30公分的古茶树有1000余株。

古蔺县地处四川盆地南缘,四季分明,湿度适中,日照较充足。古蔺野生茶树分布广,数量多,产茶历史久远,明代称永宁茶为“剪发刀粗叶”。据清《续修叙永永宁厅县合志》载:“茶有大小两种,大者为大茶,小者为丛茶”。据古蔺县林业局工作人员介绍,解放初,古蔺茶叶生产采老粗茶为主,又称边茶,茶、棕、竹成为当地老百姓的主要收入,但随着农业经济结构的调整,棕叶已退出市场,茶叶占农业收入的比重也在下降。这次古蔺桂花乡发现大面积的珍贵古茶树,不仅是当地悠久茶叶历史的活见证,也为野生古茶树的保护性开发利用提供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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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鸡共作”值得大面积推广


“茶鸡共作”值得大面积推广

昨日,记者在新区丁卯街道甘露茶园看到,茶园内正在搭建三座养鸡大棚。茶园内为何搭建养鸡大棚?甘露茶园场长蒋庆国说,这是发展“茶鸡共作”。市农林局园艺技术指导站站长李传德认为,茶鸡共作生产的茶口感好、香气浓、茶色正、氨基酸等微量元素含量高,值得在我市茶场大面积推广。

谈起为何发展茶鸡共作,蒋庆国兴致勃勃:镇江的“稻鸭共作”很有名气,既然稻鸭可以共作,茶鸭可不可以呢?2004年,蒋庆国划出30多亩茶园和茶园中的5亩多水塘搞起了茶鸭共作。鸭子一年放养三批,每批约2000只。鸭吃草、吃虫,排泄的粪便作茶树生长的有机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小生态链,生产出的茶叶是无公害绿色产品。当蒋庆国准备扩大茶鸭共作规模时,经七路南延工程将放养鸭子的水塘征用。没有了水塘,蒋庆国就试验起了茶鸡共作。蒋庆国说,茶鸡共作原理与茶鸭共作基本一样,只是“鸭”换成了“鸡”,放养鸭子的水塘变成了正在搭建的养鸡大棚。

甘露茶园的茶鸡共作在当地已小有名气。蒋庆国说,明年的“茶鸡共作”春茶已有单位预订。

茶鸡共作可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据介绍,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节省了施肥、治虫及所需人工费用。普通茶园每年每亩约使用尿素50公斤(花费约120元)、碳铵200公斤(花费约100元),治虫一到两次,而茶鸡共作就不需要施肥、治虫及所需人工。二是放养的鸡每只可卖到50元,所生的绿壳蛋每只0.8元,30多亩茶园内每年可放养三批约6000只鸡。三是茶鸡共作所生产的茶是绿色无公害产品,虽然现在销售价格与其他茶叶还是一样,但价格提升的空间较大。三项加起来,一年可产生数十万元的经济效益。

李传德说,“茶鸡(鸭)共作”有效利用了茶园空间,也是对农业技术的创新。经过甘露茶园这几年的试验,共作技术也趋于成熟,值得在全市茶场大面积推广。目前,我市约有7万亩茶园,大小茶场1000多家,如果有一半的茶场进行“茶鸡(鸭)共作”,效益相当可观。以此类推,果园也可以进行“果鸡(鸭)共作”。(司徒俊余宽平)

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的发现与开采


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是云南普洱茶中的野生茶树与栽培型茶树之间的过渡品种,谁也不知道过渡型的古茶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但这些茶树都有一千余年的历史了,虽然鲜为人知,但从古到今一直被当地茶民所采摘利用。

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

邦崴过渡型古茶树是如何发现的?

1991年3月,思茅地区(今普洱市)茶学会理事长何仕华根据村民反映,在澜沧拉祜族自治县富东乡邦崴村新寨脚园地里,发现了一棵树姿直立、分枝密,树高11.8米,树幅8.2×9米,基部干径1.14米,最低分枝0.7米的乔木型大茶树。

相关专家于1991年4月、11月两次对该茶树进行综合考察,并把采样送云南省茶叶研究所化验分析。结果显示,茶树所含化学成分和细胞组织结构与栽培型茶树相同,但树冠、花柱、花粉粒、茶果皮等特征与野生茶树接近,树龄在1000年左右(最终确定为1700年)。

1992年10月11日至14日,“澜沧邦崴大茶树考察论证会”召开,与会专家学者一致认为:邦崴大茶树既有野生大茶树的花果种子形态牲征,又具有栽培茶树芽叶枝梢的特点,是野生型与栽培型之间的过渡型,属古茶树,可直接利用。

为区别于一般大茶树,定名为“邦崴古茶树”,是世界上最早的过渡型古茶树!

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开采

一年只采摘一次的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今2017年代表澜沧县参加第十五届中国普洱茶节的拍卖活动。4月11日,澜沧县富东乡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开采。

在澜沧富东乡邦崴过渡型古茶树开采现场,茶树的周围已经用桌子搭起了简易的脚手架,来自全村20多名采茶工人正在采摘。

澜沧县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位于富东乡邦崴村,生长在海拔1900米高的高寒气候环境里,为乔木型大茶树。古茶树树枝直立、分枝秘,树高11.8米,树幅8.2×9米,基部干径1.14米,最低分枝0.7米,树龄1000余年,制成茶叶滋味回甜爽口。是世界茶树原产地的坐标和活化石,是国家珍稀植物。

2012年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从企业手中移交到富东乡党委政府手中进行管理,为进一步保护邦崴古茶资源,提升邦崴古茶区域性品牌,提高邦崴茶王的经济价值,带动富东茶产业的发展,助推全乡的脱贫攻坚工作,富东乡党委政府多措并举,围绕古茶树进行茶产业规划,为了更好地保护好这棵千年过渡型古茶王,每年只采摘春茶一季,而且适量适度采摘。

经过20余名采茶工人近4个多小时的努力,2017年富东乡邦崴千年过渡型古茶树共采摘鲜叶57.8公斤。

野生白茶树群考察 千年茶树数不尽


6月9日讯 应四川洪雅县瓦屋山镇党委、政府的邀请,6月6日,中国雅茶文化联盟负责人王仕彬带团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群。王仕彬带着专家学者,一行8人在瓦屋山镇党委书记张颂东、长河村支部书记李万芳、村主任王祥的陪同下,走进洪雅县最边远的瓦屋山镇长河村。

在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路上

在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路上

在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路上

瓦屋云端遇长河,尖尖莹露曳婆娑,杯中璞玉瓦之雪,雅兴野白品静和,长河村支部书记李万方介绍到:瓦屋山镇长河村,地处瓦屋山西南方向,东为瓦屋山镇燕远村,南为雅安市汉源县团宝山,距离12千米左右,西为雅安市荥经县,距离4千米左右,北为瓦屋山正面,海拨13OO多,风景优美,环境独特,这里生长一种植物,地方百姓称之为野生白茶,祖祖辈辈一直以来都喝到现在,目前我村村民已把大山里的白茶苗基本上移植在我村房屋附近,1000年多以上野生白茶树有近两千株,500年以上的成片野生白茶树已有两百亩以上面积,年产3吨左右,占眉山市全市总产量的百分之9O,我村全村人囗76人,全村总面积39400多亩,是全市人囗最少,距离场镇最远,出了名的秀珍村,村小树大居全市之首。

瓦屋山镇长河村千年茶树

95岁高龄的抗美援朝退役老军人李本松老先生

该村95岁高龄的抗美援朝退役老军人李本松老先生告诉我们说:小时候听他祖父讲野生白茶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原瓦屋山镇、吴庄乡、张村乡的村民们祖祖辈辈都喝此茶,该茶具有清热解毒、消炎解暑的功效,在民间常用来缓解咽喉肿痛、肠胃不适等症状,常喝野生白茶可以促进免疫细胞抵御外界侵害,提高人体的抗辐射能力,显著改善细胞免疫功能,促进淋巴细胞活性,对改善血液中红细胞生成素的水平,促进红细胞的造血过程有积极作用,野生白茶还可有效降低肝、脑组织中的脂质过氧化物水平、增强机体细胞免疫功能、改善睡眠、降低血清总胆固醇和甘油三酯,在降脂、减肥方面具有显著效果。

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群路过吊桥

在考察调研千年野生白茶树路上

据史料记载:瓦屋山境内,云蒸霞蔚之中,峨眉山,蒙顶山三山相连巍然屹立,这座云中升起的桌山,得天地造化之功,一年四季云雾氤氲,茶香缭绕,一千多年前,茶圣陆羽在《茶经》载:“苍茫忽聚散,仙山缥缈间”云蒸霞蔚之中,那纵横无数的峰谷石肌、洞巢崖谷、水云溪涧,酝酿出野生白茶,曼妙的茶香穿透于千百年时空,芬芳不绝,相传上古尧帝时代,女神在瓦屋修行,以霓裳裙袂捧土,种茶鸿雪洞顶,胼手胝足,悉心呵护,冬去春来,茶树冠盖亭亭,葱茏可爱,女神乃采摘焙制成野生白茶,援此为引,普济生灵,降虚火,解邪毒,退热祛暑,医救百姓病痛危急,女神的传说在民间一直流传下来,她所采摘的茶叶就是现在的野生白茶,这上千株野生白茶树,傲霜雪于百丈,历枯荣于千年,受云雾之呵护,得泉露之滋养,如今依然枝繁叶茂,亭亭玉立于现在的瓦屋山镇长河村,被尊为野生白茶的始祖。

瓦屋山镇长河村千年茶树

野生白茶

古人采取了晒干或阴干这种与制作现代野生白茶相类似的方式对茶叶进行简单加工,保存茶叶以备祭祀、治病、静修、品饮等不时之需,相传尧时有一老母,居瓦屋山种野生白茶,山下麻疹流行,她受南极仙翁梦示,于瓦屋山上寻得一株名叫“瓦之雪”的野生白茶树,用茶叶治病救人,功德圆满,羽化成仙,如今那老茶树乃是野生白茶的母树,已成了旅游的一个小景点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茶纵横历史,倾无数文人雅士之心,茶风行艺伎,引无数研究探者之意,故各地之茶独具特色,而瓦屋山野生白茶又另有一番韵味,瓦之雪今呼为白毫,香色俱绝,而尤以长河村产者为最,采野生白茶,领略其深意,意犹未尽也,茶叶香型,基于四类为本色香,制作香品种香和地土香,因素繁多,故其香叶异色,瓦之雪似馥郁兰花,香气极具强力度其感极深,独具穿透力香气,细腻且真实,而野生白茶则似淡雅水仙,叶香隐约,亦真亦幻,遐想蹁跹,拈茶入杯,野生白茶若舞动之精灵,跳跃旋转,稍倾又仿似初醒之婴孩,舒展其嫩肢,茶之香气溢满闲阁,渐渐的茶叶慢慢下沉,怡然不动待汝品尝,独自闲时,对茶当歌顿觉心神静清,凡心无尘,若适时夜后邀明月,以白雪洗尘,以清茶静心人生几何。

野生白茶树群

部分队员在瓦屋山镇复兴村茶山坡上合影

瓦之雪之物,横越史实,如天上恒星陨落难矣,已为众多之人依托之物,喜爱之极其形可见,足已见野生白茶之魅力,更有甚者曰:瓦之雪敢比玉无暇,碧具清香人尽夸,俗话说好山好水出好茶,独特的品种资源,原生态的生长环境,再加上独有的加工工艺,形成瓦之雪毫白似银、汤色杏黄、味道醇远、毫香显露的优良特征,世界白茶在中国,中国千年野生白茶在长河村,秉承山水灵秀和区域特色文化的长河人,以发展的理念,无穷的智慧,辛勤的创造,培育和造就了独具地方特色和韵味的野生白茶茶文化,有力地推动了当地经济发展,瓦之雪也正以其古老的历史,自然的品质,健康的功效,深邃的文化以及和谐的特性,凝结着勤俭朴素和衷共济宁静致远之内涵的中国雅茶文化精髓,承载着瓦屋山野生白茶人传承和弘扬优秀文明成果的民族情感,以及推动茶产业发展繁荣,我们一直都在寻找,那些被遗忘的长河村,他们静匿而美好,今天瓦屋山野生白茶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在一次平淡无奇的雅茶调研,在一个在百度上都搜索不到的长河村,在眉山洪雅县瓦屋山镇的长河村找到了喝茶长寿的答案。

千年古渡口展示黑茶文化


1800年前,一叶扁舟,武圣关羽只身一人,带着青龙偃月刀,前往吴营会鲁肃。这就是有名的“单刀赴会”。而地点,正是在今天湖南益阳的大渡口。资江徐徐的河风吹动着将军的美髯,为大渡口留下了最深刻的痕迹。

今天,一座名为“黑茶源”的茶馆带着拥有千年历史的黑茶,伫立在了大渡口边。

“千年古渡口和千年黑茶,都是益阳文化中最重要的部分。在千年古渡口,品黑茶,勾起人们对历史的记忆,这本身就是一种品位和情调,符合茶文化的内涵。”“黑茶源”总经理胡斌认为这正是选址于此的最重要原因。然而,作为以进一步推广益阳黑茶品牌、把益阳黑茶推向世界为目标的“黑茶源”,选址的时候也充分考虑了大渡口一带将来的发展规划。随着旧城改造的逐步进行,沿江风光带向三桥延伸,不久的将来,大渡口将成为益阳人民休闲的最佳地点之一。而即将在大渡口动工的碧波豪宅二期工程一旦完工,将吸引更多的市民入住,届时,大渡口将拥有旺盛的人气。

益阳黑茶,在明清时代就作为“贡茶”而名闻世界。但它一直都是以边销为主,名声在外,却并不被本地人所熟知。直到近两年来,在中共益阳市委、市政府的重视下,才迅速发展,为益阳人民所喜欢。

为了进一步发展黑茶品牌,提高黑茶的文化品位,丰富黑茶的文化内涵,“黑茶源”应运而生。在“黑茶源”的整个设计和建设过程中,中共益阳市委、市政府给予了高度重视,相关职能部门也积极支持。“这是对我们很大的鼓舞,我们‘黑茶源’的目的,就是要积极响应市委市政府的号召,把黑茶品牌做大做强!”“黑茶源”总经理胡斌对黑茶也有着独特的偏好。

胡斌认为,未来几年,是益阳黑茶发展的一个关键性阶段,“黑茶源”也应该站在益阳黑茶发展的整体高度,为益阳黑茶走向世界贡献力量。

千年古树红茶——新兴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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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市位于贵州省北部,地处云贵高原向湖南丘陵和四川盆地过度的斜坡地带,地理气候特点对茶树的生长发育和提高茶叶品质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而仙源镇位于贵州省遵义市习水县东南部,幅员167平方公里,地势高低不平,层峦叠嶂,地形复杂,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属亚热带高原气候,最低海拔630米(在大石村叉口组),最高海拔1883米(在金山村二台子黄沙岩)。仙源镇所在地海拔为1320米左右,年平均降雨量1050毫米,无霜期270天,年平均气温在15摄氏度左右,夏季气候凉爽宜人,是避暑的好地方。全镇远离大型工矿企业,环境污染小,自然生态保护好,植被覆盖率48%左右,山上有野猪、黔北麻羊等野生动物。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为仙源镇发展生态农业和生态旅游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华夏中璟集团贵州习水县勤韵茶业有限公司的金枞丝野生红茶茶树恰恰生长在习水丹霞之巅———仙源。海拔1500米,山清水秀,原生态保护极佳。高海拔,低纬度,寡日照是茶树生长的理想王国。据有关资料证明,习水是茶叶发源地之一,是孕育高端茶叶资源的摇篮。远离城市和工业污染,常年以青山鸟兽为伴,吸重峦叠嶂之灵气,漫天大雾之精华,从古至今从未施用过任何化肥和农药,富含氨基酸、茶多酚、茶多糖等营养成分,造就了鲜叶特色的品质,为有机茶金枞丝提供了珍惜的原料。

古树红茶属于发酵茶,制作系采用珍惜的野生古茶树鲜叶,经萎凋、揉捻、发酵、干燥、提香等工序精制而成。将从古茶树上采下的鲜叶摆放在自然通风透气的竹帘上散发水分的过程称为萎凋,当水分散失到一定程度,再放入有棱骨的揉捻机内揉捻,使茶汁揉出,茶叶成条形状。揉好的茶叶放在木制的盘内,在适宜的温、湿度条件下,茶叶逐渐变红,并散发出一股独特香味,这时再把茶叶放到烘干机里烘干至可以捏成粉末时,古树红茶就制成了。

干茶条索紧细秀丽,有明显的野生干蘑菇香气,冲泡后汤色橙黄明亮,滋味醇正厚重,入口有明显的花香由上颚通向天庭,回甘快且带有蜜味,满口生津,回味悠长。四冲过后,随着茶多酚、儿茶素等成分的慢慢减少,茶多糖更显突出,越喝越甜,按标准投茶,最少可以连续冲泡十次以上。

资料表明,红茶有助于胃肠消化、促进食欲,并对利尿、消水肿,强壮心脏有辅助作用。红茶中富含的黄酮类化合物能消除自由基,具有抗酸化作用,降低心肌梗死的发病率。在冬天胃容易不舒服,生瓜果吃太多感到不适的人,可以红茶酌加黑糖、生姜片,趁温热慢慢饮用,有养胃功效,身体会比较舒服。

红茶中含有咖啡碱成份,咖啡碱可以兴奋神经中枢,促成提神、思考力集中;它也对血管系统和心脏具兴奋作用,强化心搏,从而加快血液循环以利新陈代谢,同时又促进发汗和利尿,由此双管齐下加速排泄乳酸(使肌肉感觉疲劳的物质)及其它体内老废物质,达到消除疲劳的效果。

夏天饮红茶能止渴消暑,是因为茶中的多酚类、糖类、氨基酸、果胶等与口涎产生化学反应,且刺激唾液分泌,导致口腔觉得滋润,并且产生清凉感;调节体温,维持体内的生理平衡。

经由实验发现,儿茶素类能与单细胞的细菌结合,使蛋白质凝固沉淀,借此抑制和消灭病原菌。所以细菌性痢疾及食物中毒患者喝红茶颇有益,民间也常用浓茶涂伤口、褥疮和香港脚。

2002年5月美国医师协会发表对男性497人、女性540人10年以上调查,指出饮用红茶的人骨骼强壮,红茶中的多酚类(绿茶中也有)有抑制破坏骨细胞物质的活力。如在红茶中加上柠檬,强壮骨骼,效果更强,在红茶中也可加上各种水果,能起协同作用。

红茶的功效极多,一直是国际市场的消费主流。

近年来,遵义市委、市政府多措并举,致力打造备具遵义特色的茶产业品牌。截至2014年底,在遵义市注册的茶叶加工企业已达709家,全市茶园面积达到152万亩,规模居全国地级行政区域第二位,初步形成了大中小并举的加工企业集群。同时,在去年,通过招商引资签订了200亿元的27个茶项目落户遵义,将在未来打造多个茶产业相关的一体化项目。

以前,贵州省茶叶出口企业数量较少,主要是贵阳和铜仁的部分企业有进出口实绩。然而随着贵州省700万亩茶园建设计划的实施,各市州进一步加大对茶叶特别是红茶出口的重视力度,从事茶叶出口的企业进一步增多。长期以来,贵州省红茶出口规模小、增长慢,未形成出口的规模效应。2013年,贵州省红茶出口仅为94万美元,占全年茶叶出口1142万美元的8%。

根据贵州省商务厅发布的消息,2014年以来,贵州省红茶出口增长强劲。去年1-11月,贵州省茶叶出口1085万美元,增速为2.59%。其中红茶是国际市场的消费主流。

自身优质的品质保障再加上贵州省委省政府政策上的大力支持,为华夏中璟贵州习水县勤韵茶业有限公司的金枞丝野生红茶走向国际之路铺平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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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名茶


四川名茶中哪种茶最出名呢?很多朋友都会问这样的问题吧,下面让我告诉您。

四川名茶

茶属双子叶植物,约30属,500种,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我国有14属,397种,主产长江以南各地,其中茶属Camellia和何树属Schima等均极富经济价值。乔木或灌木;叶互生,单叶,革质,无托叶;花常两性,稀单性,单生或数朵聚生,腋生或顶生;萼片5-7,覆瓦状排列;花瓣通常5,稀4至多数,覆瓦状排列;雄蕊极多数,稀少数,分离或多少合生;子房上位,稀下位,2-10室,每室有胚珠2至多颗;果为一蒴果,或不开裂而核果状。我们一般所说的茶叶就是指用茶树的叶子加工而成,可以用开水直接泡饮的一种饮品。

四川名茶知识介绍

中国现代名茶有数百种之多,根据其历史分析,有下列三种情况:有一部分属传统名茶,如蒙洱茶、西湖龙井、庐山云雾、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太平猴魁、恩施玉露、信阳毛尖、六安瓜片、屯溪珍眉、老竹大方、桂平西山茶、君山银针、云南普洱茶、苍梧六堡茶、政和白毫银针、白牡丹、安溪铁观音、凤凰水仙、闽北水仙、武夷岩茶、祁门红茶、武当道茶、古丈毛尖等。

另一部分是恢复历史名茶,也就是说历史上曾有过这类名茶,后来未能持续生产或已失传的,经过研究

还有大部分是属于新创名茶,如婺源茗眉、蒙洱月芽、蒙洱太空茶、南京雨花茶、云雾毛尖茶、雪峰禅茶、无锡毫茶、茅山青峰、天柱剑毫、岳西翠兰、齐山翠眉、望府银毫、临海蟠毫、千岛玉叶、遂昌银猴、都匀毛尖、高桥银峰、金水翠峰、永川秀芽、上饶白眉、湄江翠片、安化松针、遵义毛峰、文君绿茶、峨眉毛峰、雪芽、雪青、仙台大白、早白尖红茶、黄金桂、 秦巴雾毫、汉水银梭、八仙云雾、南糯白毫、午子仙毫等等。 第四种就是天然营养保健茶,如可以吃的蛋白桑叶茶。

饮茶有许多益处,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饮茶为什么会有许多好处呢?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随着科学的发展,到了19世纪初,茶叶的成分才逐渐明确起来。经过现代科学的分离和鉴定,茶叶中含有机化学成分达四百五十多种,无机矿物元素达四十多种。茶叶中的有机化学成分和无机矿物元素含有许多营养成分和药效成分。有机化学成分主要有:茶多酚类、植物碱、蛋白质、氨基酸、维生素、果胶素、有机酸、脂多糖、糖类、酶类、色素等。而铁观音所含的有机化学成分,如茶多酚、儿茶素、多种氨基酸等含量,明显高于其他茶类。无机矿物元素主要有:钾、钙、镁、钴、铁、锰、铝、钠、锌、铜、氮、磷、氟、碘、硒等。铁观音所含的无机矿物元素,如锰、铁、氟、钾、钠等均高于其他茶类。

围观千年古茶树:树高20米腰围近3米


相信在云南玉溪新平县的朋友都听说了,近日,在哀牢山中部的大帽耳山,又发现了一株千年野生古茶树。据考察团发现,这株古茶树高约20米(顶部被砍),干围2.95米,专家初步估算树龄在1000年以上,属野生型乔木古茶树。

据悉,此前发现的最古老、树体最大、分布最集中、物种最多的野生茶树几乎都集中在滇西南,滇中还是首次发现。“这一发现,既拓展了人们对云南野生茶生长区域的认识,又填补了滇中无古茶树的空白,具有重要的学术和科研价值。”中国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研究员虞富莲说。

大帽耳山地处哀牢山中部,与普洱市镇沅千家寨相邻,同属哀牢山国家自然保护区,该区域气候、土壤适宜茶树生长。专家组在10米×10米的样方范围内,共发现野生茶树7株,已形成野生茶树居群。

5月16日至20日,新平县委、县政府邀请中国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研究员虞富莲、云南茶叶进出口公司高级工程师苏芳华、云南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研究员王盛平、副研究员蒋会兵组成专家组,对者竜乡峨毛村、水塘镇大帽耳山、邦迈村、平掌乡梭山村的古茶树进行了实地考察。

在平掌乡梭山村、者竜乡峨毛村、水塘镇邦迈村,专家组还发现了大量的人工栽培型古茶树,树龄估算在100年至600年间。品种有勐库大叶种、凤庆大叶种和属于地方群体品种的峨毛大叶、中叶种。

天下茶馆在四川 四川茶馆在成都


有一种说法:“天下茶馆在四川,四川茶馆在成都。”——自从蜀中太守李冰天才地修筑都江堰后,成都平原顿成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在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四川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更容易。一旦生存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与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这就使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繁星。于是,泡茶馆便成为四川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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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黎明。时值农历岁尾,川西平原深睡在一团又黏又冷的夜雾中。如果说,作为西部重镇的成都,它那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众多的霓虹和路灯使人难以察觉新的一天是如何到来的话,那么在距它仅仅三十公里的这座小镇,隆冬的凌晨是从一座年久失修的老建筑开始的。

这座小镇叫彭镇,属成都市双流县辖地。窄窄的杨柳河从镇中缓缓流过,河的两岸,新旧各异、高低不齐的民居如同巨型补丁,错落在寂静的平原上。仅有的几盏路灯和绝大多数还漆黑一片的楼院,都显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破败与冷清。独有靠近杨柳河的一座青瓦立料的老房子里,此刻已经人声鼎沸,烟雾袅绕。长方形的老虎灶年代久远,上面坐着几只热气腾腾的水壶。胡乱摆放的色泽黝暗的桌子上,一只只四川人称为盖碗茶的茶碗,正散发出茶叶独有的清香。几十个操当地口音的中老年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有的高声聊天,说天气,说收成,说张家的狗李家的猫;有的闭目养神,似乎还没从残存的睡梦中完全清醒;有的用力吸着叶子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这是一家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老茶馆,当地人称为观音阁。据老人们口耳相传,多年以前,彭镇曾遭遇过一场大火,全镇建筑几乎悉数化为焦土,独有这座建筑硕果仅存。人们坚信,那是由于观音菩萨的保佑,是故,人们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座小型的观音庙。大概从民国初年起,观音庙变身茶馆,并延续至今——当上百载漫漫岁月如同杨柳河水那样静静流过,几代彭镇人就在这片肥沃的平原上,从出生到成长,从成长到衰老,从衰老到死亡。而观音阁老茶馆,既是他们短暂或漫长一生的见证者,更是参与者——作为一个彭镇男人,没有到观音阁老茶馆喝过茶的,恐怕比凤毛麟角还罕见。现任茶馆老板李强说,当地老人们已经在这里喝了一辈子茶,有的老人走了,家人在出殡那天还要来给他买碗茶,送上最后一程。

一个太阳苍白无力的下午,当我赶到彭镇观音阁老茶馆时,我的眼前是一座青瓦覆顶的老房子,房前有几棵落尽了叶子的老梧桐,入其室,则地面坑洼,桌椅破旧,墙壁上,“文革”时期留下的红色标语和毛泽东画像,如同历史的胎记,依然清晰可辨。我知道,像观音阁这样的老茶馆,在四川和成都曾经并不鲜见,比如我的老家富顺县赵化镇,至少就有四五家这种风格和面目都大同小异的老茶馆。只不过,在这个急剧变化的数字时代,绝大多数老茶馆已经寿终正寝,渐渐消失殆尽。因而,观音阁老茶馆才像一具历史的活标本那样,吸引了外界关注的目光——当我要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观音阁一角时,我发现,好几个歪戴牛仔帽、斜穿摄影背心的人正捏着单反来来回回地拍个不停。

2

有道是:“四川茶馆甲天下,成都茶馆甲四川。”茶馆,曾经是成都血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泡茶馆,则是成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即使走遍全世界,你也难以找到第二座城市,拥有成都这么多茶馆。一个历史数据表明,早在1919年,华洋杂处的大都市上海只有茶馆164家,成都则有600家;1949年,成都人口只有60万,茶馆却多达656家,平均数百名成都人就拥有一家凌晨开门、半夜打烊的老茶馆。

作家黄裳先生年轻时曾有过蜀中之游,当他从北面的广元入川后,开始惊讶于四川茶馆之多之大:“入川愈深,茶馆也愈来愈多。到成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成都有那么多街,几乎每条街都有两三家茶楼,楼里的人总是满满的。大些的茶楼如春熙路上玉带桥边的几家,都可以坐上几百人。开水茶壶飞来飞去,总有几十把,热闹可想。这种弘大的规模,恐怕不是别的地方可比的”;“四川的茶馆,实在是不平凡的地方。普通讲到茶馆,似乎并不觉得怎么稀奇,上海,苏州,北平的中山公园……就都有的。然而这些如果与四川的茶馆相比,总不免有小巫之感。而且茶客的流品也很有区别。”比黄裳要长一辈的成都本土作家李劼人先生,则对民国年间成都茶馆的盛况回忆道:“茶铺……是成都城内的特景。全城不知道有多少,平均下来,一条街总有一家。有大有小,小的多半在铺子上摆二十来张桌子;大的或在门道内,或在庙宇内,或在人家祠堂内,或在什么公所内,桌子总在四十张以上。”

那么,是什么造就了成都茶馆,使得成都茶馆之多之密之深入人心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呢?我以为,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有两个。

首先,四川是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茶叶产地。唐人陆羽被视为我国茶文化研究的鼻祖,他的《茶经》是第一部论茶专著。在《茶经》中,陆羽开篇就写道:“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也就是说,中国是茶的原产地,而中国南方则是茶的发源地。至于这有些模糊的“南方”到底是指哪里?云南?两广?贵州?专家学者们经过周密的考证之后告诉我们:这个产嘉木的“南方”,这个茶的发祥之地“南方”,就是四川。此外,比陆羽还要早上好几百年的汉代文人王褒在《童约》里,留下了世界上关于茶事的最早记载。在这份类似于雇佣协议的应用文里,王褒规定他的家童必须完成的工作包括“烹茶尽具,武阳买茶”。

四川茶叶最辉煌的时代是唐代和宋代。鼎盛时期,川茶的年产量高达一千五百万斤,高居全国榜首。大量川茶的生产和外销,曾经是巴蜀之地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从唐代开始,政府把茶叶生产和销售纳入了国家财源的重要补充渠道,建立了榷茶制度,也就是世界上最早的茶叶专卖。宋代,茶叶的生产比唐代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当时,四川各地共有二十个州、军(宋代的地市一级政府)生产茶叶,其中成都府的产量居全国之首。北宋彭州知州吕陶给朝廷的一份奏章中说:茶园户人多者,年可以出产三五万斤,少者一二百斤。

得天独厚的茶叶产地,仅仅是茶馆遍及成都的第一步。更重要的一步则和都江堰息息相关。成都平原原本地势低洼,洪涝时有发生,人民常有化为鱼鳖之患。幸运者乃是,自从蜀守李冰天才地修筑了“低淘滩,深作堰”的都江堰后,成都平原从此成为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风调雨顺,物阜民丰,成都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都更容易。生存一旦变得更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和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因而,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在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河汉,泡茶馆便成为成都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方式。这种过分的闲适和写意,甚至引来一些侧目,比如那句“少不入川,老不出川”的俗谚,便表明成都是一个温柔之乡,容易让年轻人失去斗志。一首《竹枝词》更煞有介事地警告说:“锦官城东多水楼,蜀姬酒浓消客愁,醉来忘却家山道,劝群莫作锦城游。”

3

在成都,不论是街宽路阔的城区,还是竹树绕舍的村镇,茶馆都是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存在。这些茶馆,高、中、低各个档次都有,它们与荡漾着民间呼吸的居民区和威严矜持的政府衙门,以及熙来攘往的商业场所相生共处,就像构成一支交响曲的各个乐章,必须有起承转合才能和谐动听。

新中国成立前,华阳县中兴镇的一家茶馆,柱子上有一副对联,再好不过地道出了茶馆在川人生活中的地位和性质:邂逅相逢,坐片刻不分你我;彳亍而来,品一盏漫话古今。

众所周知,许多公众场所,都有一定的等级限制,相当于没有明文规定却又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比如五星级宾馆,绝少打工者问津;街头小馆子,也不是大领导出没之地。但茶馆——应该更准确地说是四川的茶馆——却是个例外:同样一座普通的茶馆,大人物可以来,小角色也可以坐,大家相安无事,各喝各的茶,各说各的话,谁也不会引以为意。这一点,黄裳先生也注意到了,他感叹道:“坐在北平中山公园的大槐树下吃茶,总非雅人如钱玄同先生不可罢?我们很难想象短装的朋友坐在精致的藤椅子上品茗。苏州的茶馆呢,里边差不多全是手提鸟笼,头戴瓜皮小帽的茶客,在丰子恺先生的漫画中,就曾经出现过这种人物。总之,他们差不多全是有闲阶级,以茶馆为消闲遣日的所在。四川则不然。在茶馆里可以找到社会上各色的人物。警察与挑夫同座,而隔壁则是西服革履的朋友。大学生借这里做自修室,生意人借这儿做交易所,真是,其为用也,不亦大乎?”

这些大大小小的茶馆,或简朴,或考究,或宽敞,或狭窄,却都无一例外地成为四川人日常出没的重要场所。伴随着茶馆所出现的,则是包括评书、川剧等诸多艺术品种在内的娱乐文化。一直到上个世纪末,在成都下辖区县的一些老茶馆里,仍有冲州撞府的艺人辗转卖艺。他们通过和茶馆分成的方式,艰难地挣得属于自己的稀饭钱。如今已经颇有名气的巴蜀笑星李伯清,当年就是在茶馆里说书从而迈出艺术生涯第一步的。

4

我的朋友何小竹写过一本关于成都茶馆的书,书的名字就叫《成都茶馆》。我还记得,我和何小竹最初的几次见面,其中有至少那么两三次,都是在一座老茶馆里不期而遇。那座老茶馆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在一个叫大慈寺的古老庙宇里。外面是肃穆的红墙和森严的大门,但只要穿过那几间面容严谨的大殿,你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春夏时分,头顶上是密密麻麻的葡萄叶,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下面是石头的方桌,间或还有几棵开着黄色小花的桂树。方桌四面,随意排放着最多只值十块钱一把的竹椅子,屁股刚挪上去,椅子就会吱吱呀呀地唱歌。茶是花茶,全都用流行于四川民间已经几百年的茶碗盛装,送茶的伙计一盏接一盏地甩到桌子上。茶客们就坐在随时可能飘落下一片葡萄叶、一阵蝉鸣声或是一朵鸟粪蛋的园子里,消磨着似乎永远也消磨不完的光阴。

对成都人而言,很多时候,茶馆不仅是休闲之地,更是社交场所。朋友,甚至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见面,首选一般都是茶馆。成都人似乎特别喜欢茶馆的那种喧哗与热闹——一个例证是,生意越是火爆的茶馆,它的客人往往也越多,而那些冷清的茶馆,生意会更加冷清。

让人有点搞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成都的悠闲生活催生了遍地茶馆,还是遍地茶馆催生了成都的悠闲生活?

学者王笛出版过一本通过分析成都的茶馆来剖析成都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的著作,书名就叫《茶馆》。王笛从理论的高度总结道,“当人们走出家庭这样的私人领域,便进入了公共领域。从‘物质’的‘公共领域’这个角度看,茶馆扮演了与欧洲咖啡馆和美国酒吧类似的角色。即使退一步,按照比较严格的哈贝马斯的概念,即把公共领域视为与国家权力对抗的一种社会和政治空间,茶馆仍然不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公共领域。”

在老一辈茶客那里,作为社交场所或者说公共领域的茶馆,其例证不胜枚举。比如作家何满子就曾回忆说,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成都文人都有其特定的茶馆以供不时相聚。当时,何满子是一家杂志的编辑,约稿、取稿都和作者相约于茶馆,既省时间又省邮资,顺便还可以和作者有一番面对面的深入交流。一盏清茶,花费十分微薄,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历史资料表明,民国时期,成都不少茶馆都是行帮社团或袍哥组织的会所,比如安乐寺茶馆是粮油业的,下东大街的闲居茶馆是纱布业的,清和茶楼是丝绸业的,大科甲巷的观澜阁是印刷业的,提督街魏家祠茶社是皮鞋业的……

5

茶馆既然是成都人最重要的社交场所,那就相当于生活为芸芸众生搭建了一座舞台,粉墨登场的便是形形色色的茶客,他们在老茶馆热气腾腾的茶水与袅袅上升的烟雾之间,演出了一幕幕人间喜剧。

这其中,喊茶钱和吃讲茶颇值一说。

先说喊茶钱。四川作家沙汀先生的名篇《在其香居茶馆里》对此有精彩的描写,虽说是小说家言,却像白描一样真实得入木三分:“新老爷一露面……茶馆里响起一片零乱的呼唤声。有照旧坐在座位上向堂倌叫喊的,有站起来叫喊的,有的一面挥着钞票一面叫喊,但是都把声音提得很高很高,深恐新老爷听不见。”“其间一个茶客,甚至于怒气冲冲地吼道:‘不准乱收钱啦!嗨,这个听到没有?……’于是立刻跑去塞一张钞票在堂倌手里。”

当某个知名人物或是有地位有身份的茶客光临茶馆,一个必然出现的场景就是众多茶客都争着替他开茶钱,但哪怕有一百个人高喊“收我的、收我的”,茶博士也只能收一份茶钱。因而,收谁的不收谁的,茶博士心里十分清楚,一则,他们大多是些善于察颜观色、深谙人情世故的人精儿;二则,他们对这些天天上门的老茶客早就知根知底。

在旧时的老茶馆里,最重要的角色不是老板,而是茶博士。他们既有对人情世故的精准把握,同时几乎都有一手类似于耍杂技般的冲茶手艺。老成都车辐先生就曾经讲述过一个绰号叫周麻子的茶博士的掌故。周麻子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成都东城根一家叫锦春楼的茶馆的茶博士,这家茶馆在当时有极大的知名度,冯玉祥、胡愈之、巴金等闻人要客都曾光顾过。锦春茶楼与众不同之处是它有三个轰动一时的绝活,其中第一个绝活就是周麻子的茶技:客人甫一落座点罢茶,只见周麻子右手提一把亮锃锃的紫铜茶壶,左手卡着一大摞黄铜茶船和白瓷茶碗茶盖,含笑趋身上前;茶客只听得“哗啦”一声响,一二十只黄铜茶船已经飞快地旋至各人面前;正当茶客惊异不已时,一阵“嚓嚓”声中伴着一道道白光闪过,一二十只茶碗准确地飞入茶船;茶客还没回过神来,周麻子手里那把看不出年月的紫铜茶壶缓缓一点,滚烫的开水就从茶客的脑后、肩头、耳边刷刷射出,如一道悠长的银线,从两米开外准确无误地注入茶碗,且不会有一星半点洒到茶碗之外;末了,周麻子收起茶壶趋前一步,用小指拇把散在桌上的茶盖往上轻轻一挑,只听“当当”几声,一二十只茶盖就纷纷跳起来,严丝合缝地盖在茶碗上——这种身怀绝技的茶博士,如今茶楼里长相靓丽的女服务员们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了。

再说吃讲茶。这一点,一位老成都回忆说,“到安澜吃茶的顾客大多是本街上担二分公事的有脸面的人物,因此它经常成为街坊上的议事场所。街坊邻里间有什么纠纷,总爱说,走,到安澜讲理去。遂由双方当事人出面,约请一位街坊上的头面人物担任仲裁,等茶博士把茶叶一泡起,双方当事人就分别陈述事情经过,然后由仲裁人评判是非曲直。如果哪家理亏,茶钱就由哪家开了。正所谓:一只桌子四只脚,说得脱来走得脱。”

小说家李劼人的描述更为生动有趣:“假使你与人有了口角是非,必要分个曲直,争个面子,而又不喜欢打官司,或是作为打官司的初步,那你尽可邀约些人,自然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你的对方自然也一样的……相约到茶铺来。如其有一方势力大点,一方势力弱点,这理很好评,也很好解决,大家声势汹汹地吵一阵,由所谓中间人两面敷衍一阵,再把势弱的一方说一阵,就算他们理输了,也用不着赔礼道歉,只将两方几桌或几十桌的茶钱一并开销了事。如其两方势均力敌,而都不愿认输,则中间人便也不说话,让他们吵,吵到不能下台,让他们打,打的武器,先之以茶碗,继之以板凳,必待见了血,必待惊动了街坊怕打出人命,受拖累,而后街役啦,总爷啦,保正啦,才跑了来,才恨住吃亏的一方,先赔茶铺损失。这于是堂倌便忙了,架在楼上的破板凳,也赶快偷搬下来了,藏在柜房桶里的陈年破茶碗,也赶快偷拿出来了,如数照赔。所以差不多的茶铺,很高兴常有人来评理。”

6

社交场所之外,成都茶馆也是不少人的工作场所。尽管茶馆的近亲——比如咖啡馆——在成都也渐有燎原之势,提着笔记本到咖啡馆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到茶馆工作的人并没有减少的势头。于我,我的许多文章都是在茶馆里完成的。因此,成都本土或从成都走出去的文化人,他们的著作,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写到给他们的生活打下深重烙印的茶馆,从李劼人到巴金,从沙汀到流沙河,概莫能外。同时,茶馆也是不少人群——尤其是文化人群——定期聚会交流的类似于沙龙的首选之地。大约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以流沙河先生为核心的一群文化人,就有定期假座大慈寺喝茶交流的传统。我虽未能躬逢其盛,但从参加过茶聚的一些先生的随笔里,也能窥见一斑。如前所述,在大慈寺这座唐代遗留下来的著名寺庙里,曾经有两进院落是茶园,里面树影婆娑,竹制的椅子吱吱作响,文化人们围坐院子里,头顶上是密集的树枝和葡萄藤,间或有一两声标点符号般落在谈话里的鸟语。茶香水热,正话闲话,随时可来,随时可去,真正散漫到底的自由主义。在这种亲切的气氛里,流沙河先生常为茶聚的文化人指点诗文,那种写意和闲适,恐怕是大多数城市都不具备的。

必须承认的是,随着时代变迁,像彭镇观音阁那样的老茶馆已经日益稀少,只有在一些偏僻的乡镇,还硕果仅存地保留了那么一两家,好像是为了让年轻一代通过这些活标本,走近并想象与他们隔了光阴之河的另一种生活。

在成都,茶馆的数量仍然在继续增加,几年前的一个统计说,仅成都三环路之内,茶馆已有数千家之多。这些大多称作茶楼、茶府、会所的地方,它们的本质和观音阁老茶馆其实是一样的:它们都是供我们这些在尘世中行走的倦客停下来小憩片刻的驿站、码头。人们爱说成都是休闲之都,我以为,这其中,茶馆功不可没。设若成都没了茶馆,便如同北京没了皇城,三亚没了阳光,漓江没了水,它们都将不复是原来的自己。

作为一个资深茶客,数年前,我曾在一篇关于成都的随笔里深有感慨地说:“在家里泡一壶茶,那叫解渴;到茶馆要一杯茶,那才叫生活。成都人在说到茶馆时,爱用一个词,叫作泡茶馆。一杯茶,坐上那么几个时辰,这就叫泡,否则只是牛饮。从某种意义上讲,茶馆和生活都像美女,都是用来泡的。”

如果要问茶馆对成都人有何影响的话,我以为,神经般遍布全城的茶馆,使这座城市的人健谈、风趣、和善、好打交道,同时也带有程度不同的狡黠和浮夸。当然,更本质的可能是:这种缓慢的节奏,使他们对生活总是抱有常人难以理解的通达和乐观。

7

盆地的阳光短暂而珍贵,它带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穿过古旧的门窗,落在了观音阁老茶馆略显潮湿的地面。一只花猫在阳光下打盹,几个打牌的老人突然为一手牌争执起来。坐在这样的老茶馆里,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乡贤李劼人对他那个时代的老茶馆的描述:“茶铺都不很干净,不大的黑油面红油脚的高桌子,大都有一层垢腻,桌栓上全是抱膝人踏上去的污泥,坐的是窄而轻的高脚板凳,地上千层泥高高低低,头上梁桁间,免不了既有灰尘,又有蛛网。茶碗呢,一百个之中,或许有十个是完整的,其余都是千疤万补的碎瓷。”

这样的联想让我惊讶而欣喜。

因为,尽管时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但观音阁老茶馆仍然是李先生笔下的景象——简陋,破败,逼仄,却充满人世间的温情和感动:那黎明时分便已呼呼作响的老水壶和热气腾腾的盖碗茶,使得茶馆外严冬的肃杀与阴冷不再咄咄逼人。当清晨的太阳斜斜地踱进这座饱经风霜的老建筑,十来个老人泡在盆地难得的好阳光里,一些交头接耳,一些闭目养神,一些无声无息地玩纸牌。那一份宁静与淡然,使人心底一瞬间涌上一种莫名的感动:如果生活让我们含辛茹苦,那么,老茶馆,它让我们有机会坐下来,静静地抚平所有的伤口;在一碗盖碗茶的清香里,我们能从最平淡最坚硬的日子里挖掘出生活的幸福与柔软。

文章来源:http://m.cy316.com/c/47818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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