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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驿站蜕变的典范

2021-09-22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茶马古道驿站蜕变的典范”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茶马古道驿站蜕变的典范”相关知识!

薄雾逐渐褪去,茶乡成佳从场镇或是同心家园、茶海之岛等农民新型社区中走出的茶农,开始忙碌于家门外的茶园、茶企、乡村酒店或城镇市场中这是一座美丽的田园,马尾松林掩映下是碧接蓝天的万亩茶园;这是一个现代的城镇,集中居住率达68%,商贸物流、市政设施、社区公共配套完善。蒲江成佳,昔日的茶马古道驿站,今日的西部茶都,一个产业优势突出、城乡形态优美、公共配套完善、社会和谐文明的美丽生态田园城镇,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于成都的西南门户。

茶园管理通过政府引导,创新了企业+合作社+基地+农户的统防统治茶园模式,建立完善了茶叶质量可追溯管理体系,2.2万亩茶园全部获得GAP认证,其中1万亩已获有机认证,成佳镇被命名为国家级出口茶叶质量安全示范区。成佳镇坚定发展现代生态工业,加快茶叶精深加工基地建设,促进了茶叶加工企业集群蓬勃发展。66家企业将传统手工制茶技艺与现代化流水生产线相结合,推出以色翠、香高、味醇、形美为特质的蒲江雀舌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成功入选中国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价值百强,2012年其品牌价值已达到10.52亿元。以蒲江雀舌区域公共品牌建设为载体,成佳多次承办国际、国内重大茶事节会,在2010年的第一届中国采茶节上,成佳镇被授予中国绿茶之乡称号,被确定为一年一度中国采茶节的永久会址。依托优美的生态环境和优势突出的茶叶产业,成佳镇深度挖掘茶文化内涵,不断完善基础配套设施和茶文化体验游要素,成为特色彰显的茶文化旅游重镇,2011年12月,成佳茶乡升级为国家AAA级旅游景区。

2012年,成佳以茶为媒,引入了社会资本投资的西部茶都项目。建成投用后将形成集茶叶贸易、电子商贸、品牌展示、国际物流配套、大型涉茶会务等功能为一体的生态、现代、国际的茶叶贸易中心,成佳镇作为川西绿茶产区核心区的集聚辐射能力和承载带动能力将再次得到飞跃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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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江成佳,昔日的茶马古道驿站


清晨的薄雾逐渐褪去,茶乡成佳从场镇或是同心家园、茶海之岛等农民新型社区中走出的茶农,开始忙碌于家门外的茶园、茶企、乡村酒店或城镇市场中这是一座美丽的田园,马尾松林掩映下是碧接蓝天的万亩茶园;这是一个现代的城镇,集中居住率达68%,商贸物流、市政设施、社区公共配套完善。蒲江成佳,昔日的茶马古道驿站,今日的西部茶都,一个产业优势突出、城乡形态优美、公共配套完善、社会和谐文明的美丽生态田园城镇,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于成都的西南门户。

茶为核心,三产联动,这是成佳实现产业高端与新型城镇融合发展的动力引擎。

全镇茶园管理通过政府引导,创新了企业+合作社+基地+农户的统防统治茶园模式,建立完善了茶叶质量可追溯管理体系,2.2万亩茶园全部获得GAP认证,其中1万亩已获有机认证,成佳镇被命名为国家级出口茶叶质量安全示范区。成佳镇坚定发展现代生态工业,加快茶叶精深加工基地建设,促进了茶叶加工企业集群蓬勃发展。66家企业将传统手工制茶技艺与现代化流水生产线相结合,推出以色翠、香高、味醇、形美为特质的蒲江雀舌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成功入选中国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价值百强,2012年其品牌价值已达到10.52亿元。以蒲江雀舌区域公共品牌建设为载体,成佳多次承办国际、国内重大茶事节会,在2010年的第一届中国采茶节上,成佳镇被授予中国绿茶之乡称号,被确定为一年一度中国采茶节的永久会址。依托优美的生态环境和优势突出的茶叶产业,成佳镇深度挖掘茶文化内涵,不断完善基础配套设施和茶文化体验游要素,成为特色彰显的茶文化旅游重镇,2011年12月,成佳茶乡升级为国家AAA级旅游景区。

2012年,成佳以茶为媒,引入了社会资本投资的西部茶都项目。建成投用后将形成集茶叶贸易、电子商贸、品牌展示、国际物流配套、大型涉茶会务等功能为一体的生态、现代、国际的茶叶贸易中心,成佳镇作为川西绿茶产区核心区的集聚辐射能力和承载带动能力将再次得到飞跃提升。

“茶马古道”上的重要的驿站——普洱


普洱,城市名,即普洱市。位于中国云南省西南部,辖1区9县,全市面积45385平方公里。2007年1月21日,思茅市更名普洱市。普洱市辖1个市辖区、9个自治县。分别是思茅区、宁洱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墨江哈尼族自治县、景东彝族自治县、景谷傣族彝族自治县、镇沅彝族哈尼族拉祜族自治县、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澜沧拉祜族自治县、西盟佤族自治县,市人民政府驻思茅区月光路。

普洱市曾是“茶马古道”上的重要的驿站。由于受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影响,这里大部分地区常年无霜,是著名的普洱茶的重要产地之一,也是中国最大的产茶区之一。

普洱市境内群山起伏,全区山地面积占98.3%。由于地处北回归线附近,因此受地形、海拔影响,垂直气候特点明显,海拔高度在376米至3306米之间。与北美洲的古巴和中国的台湾省同处一个纬度。

普洱市位于云南省西南部,辖1区9县,全市面积45385平方公里,是云南省面积最大的一个地区。东南与老挝、越南接壤,西南与缅甸比邻,国境线长达625公里,是祖国重要的西南门户,仅陆上边境通道就有18个,澜沧江、红河、南亢河三条水道直通境外,是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之一。

普洱市总人口数为237万,其中少数民族人口达144万,占61%。全区少数民族有36个,世代居住在这里的有14个。主要有哈尼族、彝族、傣族、拉祜族、佤族、布朗族、瑶族等。民族风情迥异多彩。

紫石关茶马驿站的前世今生


古老关隘,车水马龙。

岁月流变,胜景依然。

曾经的天德茶炕,热闹非凡。现在,背夫、马帮远去,茶炕与拐子窝宁静安详地注视着来往过客。

经历过岁月风霜洗礼的紫石关,以独有的姿态,应对着我们好奇的探寻。

紫雕关口

紫石关不仅是个重要的古关隘,同时也是“二郎山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

5月24日,记者走进天全县紫石乡。

从天全县县城出发,往二郎山方向行进十九公里后,来到紫石乡乡政府所在地。

在紫石乡紫石关村2组村民刘仕康的带领下,我们从乡政府出发,来到紫石关城门前。

城楼坐落在紫石关村村口,城门呈长方形,城楼为木质结构,城墙用砖砌成。

“原来的城门是圆形,城楼是木料搭建的牌坊型建筑。”刘仕康细述从前,“紫石关城楼建于元代,与如今新修的城楼相比,原来紫石关城楼的城门洞较矮。”

“城墙遗址还在。”在城楼外左侧,刘仕康指着一处用石头砌成的堤坝说。城墙北面一直延伸到青衣江边,南面则一直延伸至后面的山峰。

站立于紫石关城楼上,往天全方向眺望,左边是崇山峻岭,涛涛青衣江水汹涌而去,右边的山脉绵延不绝。

“紫石关是到二郎山的必经之地,以险峻著称。”刘仕康说,在脚基坪突兀的赭石色山崖上,刻着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先生于1940年在天全采风时所作的《咏二郎山》诗,“横径二郎山,高与碧天齐。虎豹窥闾阖,猿猱让路蹊。”

“以前,从脚基坪到紫石关,要经过一座叫仙人桥的铁索桥。”现在铁索桥已经被公路桥取代,大桥横跨青衣江两岸,成为交通要隘。而当年,背夫们则需负重走过铁索桥,其艰难可想而知。

据《天全县志》记载,历史上紫石关、飞仙关、禁门关并称“三关”,在经济上和军事上都具有重要的地位,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土司统治时期,曾在紫石关设紫碉百护所,后为官兵戍守驻地。唐末至清雍正以前,紫石关一直是重要关隘,关隘总面积达八千多平方米,有重兵把守,常与雕门(禁门关)相提并论,称为“紫雕”。

天全县某文化部门负责人介绍说,他们发现紫石关是中国红军长征时经过的地方,正在搜集整理这方面的资料。

紫石关不仅是个重要的古关隘,也是二郎山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今天,关于驿站的印记仍然保存完好。

天德茶炕

在紫石关城墙外,立有一块石碑,上书“天德茶炕”。

“这里有天德茶炕,有拐子窝。天德茶炕为石炕,建造于清代雍正年间,现在天全县境内仅此一座。”紫石关村村民李先贵今年75岁,对茶马古道的记忆依然深刻。

他记得,当年茶农将从自家茶树上采下,支起斜锅、用木头耙子将茶炒好,发酵。生火,在茶炕上铺上竹篾,将发酵好的茶叶铺在竹篾上,冒起阵阵青烟,茶香四散开去……

家家户户使用茶炕烘茶时是镇子上最热闹的一段时光。经常有一群小孩围在茶炕边上嬉戏,好奇地看着大人们在茶炕边上劳作。

茶炕像一个小型蒙古包,哪部分是生火的地方,哪部分是铺茶的地方……儿时经常在茶炕边上玩耍的李先贵娓娓道来。

茶炕有一个直径3米左右的圆锥体,圆锥上面有三个孔,里面是空的,侧面连接的是4米长的风口、火槽。

“烘茶时将竹笆放于炕上,将茶叶覆盖在竹笆上,在火坑处燃起大火,热气由火槽传至茶炕,炕去茶叶多余水分。”李先贵站于茶炕前介绍着,“这样加工,茶叶不会焦,还能留着香味。”

李先贵介绍,明代初年,天全境内天德茶行专事边茶生产,独家打制茶炕,茶炕先后有石炕、土炕、竹炕。后来因为石炕防尘耐用,且操作简单,为南路边茶制茶业广泛采用,直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藏族马帮的皮火筒 

“这里至今仍完整地保存着600多米长、遍布铜拐窝的茶马古道。”跟随李先贵走在城楼前面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当年背夫留下的拐子窝清晰可见。

因为路途遥远,背夫的拐杖根部都要包上一层铁,这些拐子窝便是铁与石块碰撞后留下的印记。

背夫行走快慢不同,歇脚地点不同,一天行走十五公里左右的在脚基坪歇脚,行走二十公里的则在紫石关歇脚。来来往往的背夫造就了小镇的繁荣,小镇上的牟家旅店经常爆满。当年,冬季常常飞雪,积雪最厚可达0.5米,李先贵还记得过往的背夫们穿的草鞋。

“一般背夫的草鞋中填充的都是布料,境况好点的背夫草鞋中填的则是羊毛。”

在紫石关中来往的不仅有汉族人也有藏族人。每年农历十月初一到农历二月,都有藏族人从康定到天全贩运茶包,他们使用马匹驮运茶包,当地村民称之为马帮。

过往的藏族人身上挎着腰刀,他们从来不住店,一般都在铁索桥下(如今的仙人桥位置)的河边歇息。燃起火堆,架起大锅,便开始熬酥油茶,酥油茶的香味顺着河风阵阵飘来。晚上睡觉的时候则用茶包堆成四堵墙挡风,“墙”外还有凶猛的大狗放哨。

“小时候觉得藏族人生活方式很特别,不敢靠近他们。”李先贵说,“有一次看到了他们特别的旺火工具,让我对他们刮目相看。”李先贵所说的旺火工具,被当地人称之为“皮火筒”,由羊皮和一个小铁筒构成,小铁筒对着火堆,羊皮开合吸取空气,挤压充气羊皮用以旺火。

“现在的紫石关远远没有以前那么闹热了。”李先贵感叹道。

变迁的老街生活古色古香的老街

5月24日,阳光灿烂。

在紫石关城楼旁的一民居前,55岁的陈寿生正悠闲地喝着茶,正对面的房屋上写着“茶马古道驿站”。

站在紫石关城门前,往街道望去,房屋清一色青瓦白墙,木窗古色古香。

1955年农历3月12日,紫石关村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火灾,整条老街木质结构的房屋几乎都毁于这次火灾。陈寿生家的老房子是这次火灾中仅存的几户之一。

“这些房屋是2005年进行外观风貌打造后的样子,想恢复当年茶马古道驿站的川西民居特色。”陈寿生说。

“这是马桑树,这是桢楠……”陈寿生指着家中的木柱介绍说,木柱直径大多在10厘米以上,颜色暗紫,有的木柱已经出现一些裂缝。为了保证房屋坚固,陈寿生将原先的木板墙换成了砖墙。他说,家里的老屋已经有150年的历史。

街道中间,一条0.5米宽的水渠穿街而过。一名妇女将一块木板放在水渠里,把水隔起来,开始洗衣服。

“原来街上没有水渠,一公里外有一个叫大水溪的地方,以前古镇洗衣、取水都在那个地方。”陈寿生说。现在的小镇家家都装上了自来水,古镇中央也开辟了小渠沟,引来了大水溪溪水。夏季,村民经常在渠边洗衣,算是当地一道有趣的景观。

紫石关村里,很多上了年纪的妇女们正坐在老房子前面闲聊,一位妇女正拿着针线缝补被子,旁边是三五个骑着玩具车的小孩。

从古城楼向前延伸的老街道,中间是一条光滑平坦的石板,两侧则是水泥地面,每隔200米左右,还有几步石梯。

“这条街道上以前是没有阶梯的。”陈寿生介绍道。原来的街道背夫、马匹和推车都要经过,阶梯不方便,如今这条街道的使用者只是村民和到此处游玩的游客。

重生的茶马驿站

紫石关,作为通往康定重要的茶马古道,在上世纪末经历着重大的变迁。

“以前我们是靠山吃山,山上的树木都砍光了,原来能开垦种地的地方基本上都种了地。”陈寿生说,1999年前,对面的山上还有他家十几亩玉米地。

1999年,紫石乡响应国家号召,开始实施退耕还林。如今山林已经郁郁葱葱,退耕还林后的紫石关村森林覆盖率达95%以上,山清水秀,空气清新。

2004年6月,紫石关兴起了农家生态旅游,现在已经开了35家农家乐。

“肩挑背磨,刀耕火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我们紫石关村民正以茶马古道独有精神,走向崛起、富足之路。”陈寿生说,如今紫石年轻力壮的青年大多外出打工,或是开办农家东,在就近的工厂上班。

“我也在工厂上班,每个月工资有1000多元。”时间指向下午3点,陈寿生说完,骑上助力车上班去了。

紫石关地名由来

“这里石块五颜六色,还有紫色的石头。”5月23日,站在天全县紫石乡境内的青衣江畔,该乡紫石关村2组村民刘仕康在江边捡起一块石头讲起了紫石乡地名的来历。

 

紫石乡又名紫石关或紫石。

传说古时天漏不止,水患无穷,民不聊生。女娲为解水患而炼五彩石补天。漏天补好之际,曾有一些碎石掉落于此地。因石头呈紫色,石上又隐约可见“紫石”二字,且石落而雨住,天再不漏雨,当地百姓便把此石看作神石,视为吉祥之物,并将此地取名为“紫石”。

 

今天,建于元代的紫石关城遗址,尚存有部分城楼。在天全历史上,紫石关不仅是个重要的古关隘,同时也是“二郎山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

仙人桥地名由来

在天全县脚基坪到紫石关的路上,有一座桥,老百姓称为仙人桥。

 

桥名来自一个传说。

 

相传,很久以前,天全河脚基坪(地名)处,危崖对峙,河水寒冷湍急,船不能过,建桥困难。两岸百姓和过往客商深受其患,但又毫无办法。

 

一天,有一个叫罗英的秀才行游路过这里。看到两岸交通不便,百姓渡河艰难,大发恻隐之心,于是拿出所有钱财,组织民工,奋战数十天,造就了一道铁索桥,给两岸人民和过往客商带来极大方便,人们非常感激。不久,罗秀才羽化成仙,脱离凡尘,人们为纪念他,便将此桥称为“仙人桥”。

如今,铁索桥已改建成了公路桥,成了川藏公路的重要组成部分。

茶马重镇-那柯里驿站


“那柯里”为傣语发音,“那”为田,“柯”为桥,“里”为好,“那柯里”的意思是说该村小桥流水,沃土肥田,岁实年丰,是理想的人居之地。是出古普洱府南门关后的一个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也是现存较为完好的古驿站之一。

那柯里驿站距离普洱市思茅区24公里,占地约70亩,四面环山,两条小河盘旋相汇于此,山青水绿,自然生态良好,景色十分秀丽。这里有较为完好的茶马古道遗址—那柯里段茶马古道,整段古道用人工打制条石和自然砾石铺就而成,路面宽1.5—2米,是古代直至解放初期连通昆洛公路时思普区北上南下的交通要道,为自宁洱县经思茅区至澜沧县的茶马古道之一段,古树参天,古道沧桑,韵味悠远。

除此之外还有百年荣发马店,那柯里风雨桥,当年马帮用过的马灯、马饮水石槽等历史遗迹、遗物,有着悠久的历史痕迹和深厚的茶马古道文化。

清朝光绪年间称“那柯里塘”,设兵6名,归中营左哨头司把总管辖。那时的那柯里是茶马古道上热闹繁忙的驿站,马帮往来不断,客栈、马店林立,小桥流水,人欢马叫,十分热闹。

据说,原来这里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地方,由于茶马古道十分难行,马帮路过那柯里必须涉水淌过村里的一条小河,长时间的行走,再加上马驮重负,劳累的马儿行走到这里,面对清凉的河水,都会流下伤心的眼泪,因而得名“马哭里”。

爱马如命的马锅头几次上书官府之后,官府遂了马锅头的心愿,在这修建了一座“风雨桥”,从此,“马哭里”更名为“那柯里”。

如今的那柯里驿站,依然能感受到那时古道岁月里留下的古朴气息,这里避开了城市的喧嚣,在风雨桥上聆听“哗哗”的小河淌水声,古道石板上深深的马蹄印,水磨坊里不停旋转的石磨,经历沧桑的建筑,仿佛让人忘记了尘世的烦恼。

茶马驿站·那柯里


那柯里是古普洱府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是唱响中央电视台的《马帮情歌》的诞生地,位于宁洱县南部,距离宁洱县城16公里,普洱市区25公里,交通十分便利。全村有66户农户,两条小河盘旋相汇于此,依山傍水,生态环境良好,保存有较为完好的茶马古道遗址(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百年荣发老店,部分当年马帮用的马灯、马饮水石槽等历史遗迹、遗物,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和深厚的茶文化、古道文化痕迹,美国、日本、香港等地探险人士多次到此探访。

那柯里,原名“马哭里”。相传,无论从磨黑孔雀坪下来走夷方,还是从思茅上来,经官府大道入京的马帮,都须在那柯里“荣发马店”歇脚过夜。进或出“荣发马店”的马帮须涉水淌过马店前的一条小河,劳累或者睡眼惺忪的马儿面对清凉的河水,都流下伤心的泪,因而得名“马哭里”。视马为生命的马锅头几次上书官府,官府遂了马锅头的心愿,修建了一座长20余米的规格为五格的“风雨桥”,从此,“马哭里”更名为“那柯里”。

作为普洱茶的原产地和集散中心,祖先创造性地开通了这样一条与外界商贸交流、沟通的路线,以马为主要交通工具,以崎岖山路为载体的民间商贸通道——茶马古道。从唐代开始,古普洱府(宁洱)就因普洱茶和磨黑盐的产销成为商贾云集、马帮络绎不绝的重镇。茶马古道的拓展带来茶业的兴盛,马帮也成了促进普洱茶名扬天下的传递者。茶马古道沿途的地域风光、民风民俗、文化差异,形成了中国独特的旅游黄金线路。那柯里就是这条黄金旅游线路上的一颗珍珠。

失落的古道—茶马古道


从前茶叶比丝绸或瓷器更贵重的时候,背夫和负重的牲畜便沿着茶马古道,步伐缓慢地顺着之字形路线攀上西藏海拔4600米的扎尔加玛(音)垭口。如今的旅行者乘坐汽车越过这一曲折爬升的路段。

4月,四川省名山生态茶园,小心翼翼的手指采摘着当年茶树冒出的第一轮新芽,这是成色最好的茶叶。历史学家认为,人类最早种植茶叶便是在四川和云南湿润的丘陵地带。

在四川省的协庆寺,喇嘛们把茶混进糌粑(炒熟的青稞粉)里开饭。这里的茶要佐以盐巴和酥油,茶叶则来自买来的茶砖。

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背深深地弯着,驮起想象中的茶包,青筋毕露的手捉住丁字形的木拐,头埋下,眼睛盯着往外斜分的脚,两位老人向我演示他们当年排成一排,步履蹒跚地顺着湿滑的卵石小道前行。照旧日的规矩,甘绍雨走了七步后停下来,把木拐往地上顿了三下。接着,两人将拐杖绕到背后,架住加了木框的驮包,用无形的竹掸子擦去额头的汗水。依他们讲,当年的背夫号子里说得很清楚,上山时七步一停,下山时八步一停,而平地走上十一步也要停,否则不可能走得长久。

运茶的背夫有男有女,一般负重70到90公斤,最壮的男人能背135公斤。背得越多,薪饷拿得也越多:回家的时候,每公斤茶值一公斤大米。背夫们衣衫褴褛,脚上穿的是草鞋,若遇到山顶的垭口积雪,就安上简陋的铁鞋钉。唯一的食物是一小包窝头,偶尔能吃上一碗豆花。

“我们路上当然有人死,”甘绍雨正色说道,眼皮半合起来,“遇上暴风雪,或者跌下山崖,小命就没了。”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修了公路,人力运茶的历史很快结束了。新政权把地主的土地分给穷人,将背夫从繁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那是我一辈子最高兴的一天,”罗永福说。分到土地后,他开始自己种稻子,“那段惨痛的日子过去了”。

传说,茶叶是在公元641年,唐代的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国王松赞干布的时候,第一次被带入西藏。西藏不论贵族还是牧民都喜欢喝茶,其中大有原因。在寒冷的天气里,茶是一种热饮,若不喝茶,便只能喝融化的雪水,牦牛奶或羊奶,要不就是青稞酒了。在寒风凛冽的高原腹地,牧民们围着牛粪火堆取暖,一碗酥油茶带着独有的咸味、些许油腻又强烈的口感,相当于一小顿饭了。

沿着茶马古道运到西藏的茶叶,有着最粗糙的形式。茶叶都是亚热带常绿灌木山茶树上长出来的,只不过,绿茶是未经发酵的嫩芽和树叶制成,而专供西藏的砖茶,直到今天都是用茶树长大了的老叶子、茎和细枝制成。各种茶中以它味道最苦、最涩。经过多道蒸晒工序之后,茶里便掺入粘稠的米汤,压进模具,再次晾干。黑色的茶砖重半公斤到三公斤,至今仍行销于整个西藏地区。

到11世纪,砖茶成了藏地的通货。宋代用它从西藏购买强健的战马,以迎战北方彪悍的游牧部落——成吉思汗的先辈。砖茶成为中原与藏地之间最重要的贸易物资。

用120斤的砖茶,汉人能换回一匹马。这一兑换率是四川茶马司在1074年定下的。背夫从雅安附近的茶厂茶园跋涉到康定,一路海拔升高了2500多米。之后,茶被封装进防水的牦牛皮箱子,用骡子和牦牛的商队运到拉萨,这段行程为期3个月。

到13世纪,汉地每年要以数百万公斤茶换回25000多万匹马。可所有这些马匹都没能挽救宋朝,1279年,它被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所灭。

不过,以茶易马的做法却贯穿整个明朝(1368~1644),并持续到清朝(1645~1912)中期。18世纪内地对马的需求开始下跌,茶又被用来交换其他商品:高原兽皮,羊毛,黄金,白银,还有最重要的——只盛产于西藏的中药材。像罗、甘、李这些最后一代的运茶背夫,把砖茶包卸在康定之后,返程时便背的是这些商品。

正如中央皇权控制着四川的茶叶买卖,在神权统治的西藏,喇嘛们也会影响贸易。茶马古道连接着藏地的各大重要寺庙。数百年来,藏地和汉地各自的势力角逐改变了茶马古道的路线。主干路线有三条:一条始自云南南部的普洱茶之乡,一条来自北方,还有一条从东边切入西藏腹地。作为中线的后者路径最短,大部分茶叶都经它运输。

如今,古道的北线变成了柏油铺就的317国道。在拉萨附近,它跟世界海拔最高的铁路——青藏铁路并行。南线变成了318国道,也是柏油路。这两条公路是今日的贸易干线,大卡车川流不息,装载着各色货物——从茶到课桌,从太阳能电池板到塑料盘子,从电脑到手机,凡你想得到的东西都有。几乎所有货物都是单向流动的——向西,进藏,满足那里飞速膨胀的人口的物质需求。

古道中线的西段从未被修成公路。这段路蜿蜒穿过藏地僻远的念青唐古拉山,那里条件极其恶劣,所以几十年前就被废弃了,整个地区不向游客开放。

我已经看过了汉地残存的古道,要想在西藏达到同样目的,必须想办法进入这些封闭的深山。我打电话给妻子苏?伊巴拉,她是个经验丰富的登山家,我要她8月份跟我在拉萨碰头。

我们的行程是从位于茶马古道西端的哲蚌寺开始的——要是骑马的话,这儿离拉萨不到一天的路程。哲蚌寺建于1416年,有一间巨大的煮茶房,七口直径两三米的铁锅架在烧柴火的硕大石灶台上。

彭措卓巴站在一口大锅旁,切下厚得像百科全书般一大块一大块的酥油,放进沸腾的茶里。“从前,这儿一度有7700名喇嘛,每天要喝两顿茶,”他说,“当时这间煮茶房里有一百多名喇嘛干活。”他套着件栗色无袖的藏袍,在寺里当掌茶师傅已经有14年了。“对西藏的喇嘛来说,茶就是生命。”

如今寺里只住着400名喇嘛,所以只用了两口小锅。“一口锅要下25块茶砖,70公斤的酥油,3公斤的盐巴。”彭措卓巴一边说,一边用一人高的木勺在锅里搅动着供200人饮用的茶。“最大那口锅的容量是这个的七倍。”

苏和我从寺里出发,前往离拉萨有五小时车程的那曲市参加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我们想看看令茶马古道得名的传奇马匹。赛马节要持续一周,原本是在开阔的平地上举行的,但十年前修起了一座混凝土体育场,好让官员们可以坐着观瞻。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一早,藏族群众就挤满了看台:妇女的颧骨高高的,穿着高跟鞋,长辫子上沉甸甸地挂着白银和琥珀的饰品;男人们头戴毡皮高边帽,身着袖子长长的藏袍;孩子们光脚穿着便宜的运动鞋。小贩们叫卖辣土豆和听装的百威啤酒。刺耳的扩音器用汉语和藏语播报每一场赛事。这里弥漫着赛马盛事的氛围,只是看台边上每隔10米就站着警察,赛场周围有人列队巡逻,人群中还混着便衣。

一入赛场,马和骑手们似乎便打破了地球引力的规律。一名藏族骑手飞驰得如同失控,像杂技演员那样左右翻身下马,拾起地上的哈达。泥块高高溅起,迸入湛蓝的天空。骑手高高扬起哈达,掉转马头,迎接人群爆发的欢呼。

那曲赛马节弘扬的是早年藏民生活于马背上的文化遗产,这一类的庆典能延续至今的已经很少了。通过几百年的选择育种,藏人培养出一种特异的良马。这种马身高不过13.5掌(相当于1.4米左右,比大多数美国马的个头要小),四肢精悍,面孔英俊,肺部很大,适于西藏高原海拔4500米的缺氧环境。藏人把它培育出来,就是为了使之能够在冰雪皑皑的山口不知疲倦且步伐沉稳地行进。几百年前,汉人最想要的便是藏马。

而今,那曲坐落在国道317上,从前贸易路线的一切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只要从这里再朝东南方驱车一天——近得诱人——就是念青唐古拉山脉,那是古道原先途经的地方。我被一个念头给迷住了:兴许,在深深的山谷里,还有藏族人在古道上骑着那不知疲倦的马儿呢。说不定,在西藏高原不为人知的广大腹地,古道沿途仍有贸易存在?不过,古道也有可能早就像四川境内那样没了影,被呼啸的寒风和翻卷的大雪给抹掉了。

赛马节过了一半,一个阴沉的雨天上午,苏和我钻进一辆“陆地巡洋舰”,悄悄动身去寻找藏区茶马古道而今的容颜。我们在土路上开了一整天,颠簸地翻过一个个垭口,差点滚下陡峭的山坡。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两座巨大垭口之间的嘉黎县,这里从前是茶马古道上商队的歇脚之地。我们挨家挨户地打听有没有马匹能带我们爬上5412米高的怒岗(音)垭口,但一匹马也没找到,村民指点我们去镇子边上的一家酒吧。藏族牧民在里面喝啤酒,打台球,摇骰子打赌。听说我们要马,他们全笑了。早就没人骑马了。

出了酒吧,泥地里没看见筋肉健硕的马匹,倒见到了铁马——结实的国产摩托,打扮得和它们血肉之躯的前辈一样,盖着红蓝相间的藏族羊毛坐垫,车把手上缠着流苏。给钱的话,两名牧民小伙愿意带我们到山脚下,之后的路,我们就只能步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背包像马鞍袋那样横捆在摩托上。牧民小伙开摩托极为娴熟,跟他们的祖先在马背上没什么两样。我们磕磕绊绊骑过了泥巴足有半米深的黑色泥潭,水花飞溅地渡过了蓝汪汪的溪流,摩托的排气管在水里汩汩喷发。

沿山谷驰去,我们经过了藏族牧民的黑色帐篷。好些帐篷前都停着硕大的国产卡车或陆地巡洋舰。牧民们哪儿来的钱买车呢?肯定不是靠传统的牦牛肉和酥油生意吧。

到怒岗垭口脚下的萨楚卡牧民营寨只有30公里,却走了整整五个小时。道路颠簸得把我们的脊骨都给抖散了。牧民小伙燃起了一小堆蒿草营火,吃罢牦牛肉干配酥油茶的午餐之后,苏和我徒步走向垭口。

叫我们惊喜的是,古道非常明显,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的石路,在牧场上蜿蜒向前,途中不时点缀着几头犄角高大的黑牦牛。我们艰难地往山上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了两处泛着蓝色微光的冰斗湖。可一过了这两座湖泊,所有的绿色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石头和蓝天。半个世纪前,运茶的骡队已不再走过这山口,可古道在此前的上千年里曾受到不断的修缮。古人把大石头搬开,修起石阶,这工程至今完好。苏和我走着之字形路线上坡,顺着石头小道直上垭口。

马鞍形的怒岗垭口显然是没人走了。尚在飘动的零零落落的经幡越见稀疏,玛尼石堆上白骨森然。四下里是一片唯有了无人迹才能带来的寂静。苏眺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山巅,它们如同天然的金字塔一般。几百年来,曾站在此地的西方人寥寥无几。我顺着苏的目光,看到存留下来的古道伸向了下一个山谷。

“你看见了吗?”她问。我看见了。在我的想象里,上百头骡子组成的商队步子沉重地向我们走来,蹄子周围扬起尘土,身躯两侧一左一右地驮着茶包,押运的藏民神色警觉,提防着埋伏在垭口的土匪。

第二天早晨,我们从垭口返回的时候,摩托骑手已经在等着了。我们坐上后座,开始返回,在冰蚀山谷里颠来簸去。

半路上,我们停在两顶黑色的牧民帐篷前,牦牛粪整整齐齐地码在它们周围。每顶帐篷都挂着阔大的太阳能电池板,草场上停着一辆卡车,一辆陆地巡洋舰,两辆摩托。牧民邀请我们进帐,端上了滚热的酥油茶。

帐篷里面,一位老妇正摇着转经筒默念经文,一名青年在从帐外透射进来的光柱中做饭,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坐在厚厚的藏毯上。靠着比划手势和一本袖珍字典,我问他们怎么买得起那么多车。他们笑容灿烂,谈话却东拉西扯。等我们把盛得冒尖的大碗米饭就着蔬菜和牦牛肉吃个底朝天,主人拖出一只蓝色的金属箱子,开了锁,掀开盖子,示意我们过来看。里面是几百条死掉的肉虫。

“这是虫草,”主人骄傲地说。他解释说,每一条干虫子都能卖4到10美元。他上了锁的蓝色箱子里大概便装着一万美元的虫子了。虫草是一种感染了寄生真菌的幼虫,只生活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草场。真菌最后会杀死虫子,以它的身体为养料。

每年春天,藏族牧民就在草场上游走,用一种小而弯的铲子寻找虫草。虫草的茎干露出地面不超过3厘米,略带紫色,呈牙签状,极难辨认——但这些虫子比藏民所有的牦牛加起来还值钱。

在亚洲各国的中药店里,虫草都是被当成万用灵药来卖的,据说能使年老者体健,所有的健康问题都不在话下:消炎去肿,提神化痰,就连癌症都能治。药店把它们摆在控温玻璃柜里,品质最高的每克能卖到80美元,两倍于现在的黄金价格。主人合上了他的宝箱,把它藏进帐篷的角落里。我们离开之前,他坚持要我们再多喝一碗滚烫的酥油茶。

乘摩托车在高原上奔驰的时候,忆古思今,茶马古道上新旧贸易的相似之处使我感叹不已。藏族人再不骑马了,西藏城市地区的主要饮料也不再是茶了(红牛和百威随处可见)。然而,正如茶叶仍从汉地的传统产茶区运送出来,西藏高原也仍是某种珍宝——冬虫夏草——的唯一产地。鞋子和香波,电视和烤箱,也许正顺着翻新成柏油大道的古老贸易路线源源不断地向西输入,可也有一样东西被回赠到东边。今天,为了神奇的虫草,藏区之外的国人不惜高价,正像当年他们渴求那无敌的战马一样。

"茶马古道"的形成


茶马古道的形成与线路

(唐)'茶圣陆羽在《茶经》中开宗明义地说:茶,南方之佳木矣。云南是茶的故乡,讲述茶文化的兴起,或谈及'茶马古道的形成,不能不谈及与云南毗连的四川、广西、西藏及东南亚诸国。

茶马古道,始于唐初的马市,宋为茶马互市。其范围应包括我国南方各主要茶产区与西北畜牧区的''茶马互市。对云南而言,这里所谈论的茶马古道并非一开始就是马帮运茶的路线,古道沿途的马蹄印也并非都是运茶的马蹄踏出来的。茶马古道最先是借用云南古代对外文通线―蜀身毒道的路段,诸如官道(骤站)作为贞茶道,民间商贸,开始并非仅是茶叶贸易,(宋)周去非《岭外代答》中:蛮马之来,他货亦至的记载,就是最好的说明。据清《光绪普洱府志》:西蕃之用普茶,已自唐时,(明)李时珍《本草纲目》中有普洱茶出替洱的记载。因其制作和销售集中在普洱府(今普洱县),普洱茶因地而得名,名驰海内外。然而茶马古道成为马帮运输茶叶的专线,应是在云南茶叶贸易兴旺的明、.清时期。滇茶主要产于澜沧江流域,尤以思普区(今西双版纳)的六大茶山(枚乐、革登、倚邦、莽枝、蛮砖、慢撒)著名,周八百里,入山作茶者数十万人。清顺治十八年(1661),清政府同意达赖喇嘛请求,在北胜(今永胜)设立茶马互市。规定每匹上马换茶40斤;中马换30斤;下马换20斤。一年运往藏区的注册销量达3000担。清雍正十三年(1735)十月,朝廷设思茅厅并准许征收茶捐,普洱府发出茶引3000引(担)。一地有茶,一地需茶,'茶马古道不言而喻应是以普洱为中心,在云南原有民间商道或官方骚站的基础上向南北的延伸与发展。茶马古道贯穿云南全省,分别向西藏、昆明至四川、广西到中原及东南亚的缅、泰、老、越诸国发展。普洱茶越陈越香独特的韵味就是在几百年前人背马驮穿越崇山峻岭的运输途中突显出来。

茶马古道的变化


在茶马古道上,昔日繁华热闹的一个又一个马站,随着时间的推移,交通的发达,都已成为偏远山区的死角,现在,就连知道这些马站的中老年人也渐渐将它们封存在记忆深处,不为外人所道了。

从凤庆到昆明的茶马古道上一共有18个马站。在凤庆境内就有顺宁站、新村站、金马站、鲁史街站和犀牛站,一直到改革开放后的相当长的一个时期,这些马站还都在使用。

金马站不大,但是赶马人经过一次就永远无法忘记。从新村站出发,顺着酒坊坡到青龙桥,过桥后循着陡峭的峡谷悬崖一路上坡,途中连一个让骡马卸下驮子休息一下的地方都没有。从青龙桥到山顶塘垭口,整段坡长超过50华里,再好的骡马爬完这个坡的一半也就萎了,所以,人们把这个坡叫做骡马萎坡。为了便于马帮歇脚,给骡马加料,人们就在骡马萎坡的中段建了一个马站,叫金马站。

我外出求学,无数次跟着马帮从老家进城,又从城里返回。途中,无数次随着马帮的铃声攀登骡马萎坡,长长的一溜马,首尾相连,煞是壮观。中途无一例外地在金马站歇脚过夜。那时的金马站是一条横切山坡的狭小街道,街上只有一个国营购销店和一个国营旅社。那年头物资匮乏,什么都需要票证,但东西极便宜,只需花5毛钱、半斤粮票,就有一大碗米饭、一大盘五花肉和一碗三鲜汤。摆在街上卖的东西只有青草,5分钱一小篮,1毛钱一大篮。马夫一到金马卸下驮子,就忙着给骡马买草料,骡马安顿好了,他们自己才抽烟,喝酒,吃饭。夜晚,整条街很静,只有几声马嘶和狗吠。

在金马,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抗战时期,从澜沧江到羊头岩再到耿马孟定,有大量的民工用钢钎锄头刮板等原始工具修建铁路。铁路从昆明起修,直到缅甸的腊戌,是一条国际通道。修路的主要目的是运输抗日物资。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工具落后,民工们硬是用蚂蚁啃骨头的精神,凿通了一个个隧道,挖平了一段段路基。

民工所需的粮食都由马帮来送。这一回,送粮的马帮在金马吃完饭就出发了,准备进城。马帮顺利地走完了一段陡坡,到了尾把河,朝青龙桥方向前行。快要接近青龙桥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阵轰鸣,五六架飞机在盘旋,丢下了炸弹。马惊了,纷纷掀翻粮食驮子,有的往回跑,有的往路上方乱窜,还有的慌不择路跌下了悬崖。其中一颗炸弹落在马帮中间,炸死了3匹骡马和一个赶马人。

当时听马帮头讲这事,也不知真假。后来看地方志,原来那是日本人的轰炸机,专门飞到滇西来破坏公路和桥梁。

如今的金马,早已不是马站了,成了一个商业中心。随着道路的拓宽,柏油路的普及,汽车早已将马取代,那个50华里长的上坡道,根本难不倒汽车。过去只卖青草的街道,如今商铺鳞次栉比。昔日的马厩现在是停放汽车、拖拉机和摩托车的车库。那些陈旧的鞍鞯辔头和马铃,已经被有识之士收作文物,陈列在茶马古道的博物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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