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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茶山行

2019-12-09

抵达石山已是下午3点多,刚一下车,便有山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茶香浸入,顿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茶山,我想这就是广南国营石山农场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这里还是一方尚未开发的处女地,山峦连绵起伏,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古树参天,山涧雾气弥漫。中越战争爆发后,这里就成了麻栗坡天保农场疏散过来的职工的一个安置点。起初属于国营堂上农场,1987年7月才正式建立石山农场,隶属于云南农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0年划归地方,专门成立了广南县国营石山农场管委会。

石山农场主要种植茶叶与柑橘,20多年来,石山农场依托气候条件和自然环境优势,因地制宜,将农场发展成为规范的茶叶生产基地,同时,还建有集初精制于一体、年生产能力500吨的绿(红)茶生产线2条及年加工500吨的普洱茶生产线1条。

采风团成员在石山农场管委会主任张成杰的带领下来到了茶厂加工区。在茶厂加工区我们一边听张主任对石山茶介绍,一边细细地品石山茶。看着杯中慢慢腾起丝丝细烟,闻着飘散缕缕幽香,然后慢慢地品,茶水从舌的两边流入,此刻感觉一股甘甜、清凉的甘露从嘴里浸入喉咙,缓缓地渗入全身,顷刻间你会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恬然感在体内慢慢游动着,一路旅途的艰辛与倦意随之散去。

品过了正宗的石山茶,张主任又带着我们到加工车间参观茶叶的加工过程。没想到制茶的工序那么复杂,采摘、凉叶、杀青、揉捻、烘干、理条、挑选等工序是我们前所未闻的。看完茶叶的制作过程,我们又一路往茶山进发了。茶山上采茶的姑娘们正忙着采摘鲜叶,摄影师们忙着摄入许多镜头。我也不甘落后,拿起手机不停地按下快门。我们一面聚精会神地拍照,一面倾听着茶丛中传来优美、动听、婉转的歌声。尽管什么也听不懂,但还是感觉到歌声轻柔纯朴,正如这山风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儿,让我们未饮就先醉了。

万亩茶园,风景更别致,不同的山头有不同的韵味。沿着石山公路向上穿越。路的两旁绿茶叠生,片片葱葱郁茂,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远远望去犹如绿浪起伏。我们一直往茶山深处去,一片绿茶连片,绿得让人心醉。我们一行来到茶山的最高处,这里设置了一个瞭望台,站在瞭望台往下看真有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小山”之势,茶山绿海茫茫、空明澄碧的景色尽收眼底,蓝天配绿海,更是美妙绝伦。走进绿海,掐一片茶树上翠绿鲜嫩的茶叶,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顿时会感到清香之气通透全身,人也仿佛清爽了许多。

返回时,我们弃车从山顶往下走,目的是再次领略茶山的风采,大家都纷纷感受到,这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芳香情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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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行:探秘普洱景谷长海茶山_怎么样


真正的古树茶哪有那么好得?不踏破几双鞋,不被树枝刮伤几道伤,哪找得到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古茶树。2017年3月,我们从昆明奔赴普洱景谷,就为了寻那些难遇难求的古茶树。

早上九点开始,晚上八点结束,这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路上。上山时才不禁感叹,茶道难难于上青天!上山的路都是被当做汽车山地越野的赛道的,七上八下,九曲回环,不算荆棘丛生却也绝对算不上平坦。经过四十多分钟的“山地摇滚”后,终于能离开车厢。

进入树林,没有专业人士的指导,一般人哪里分得清哪一棵是古茶树。路边立着的茶树,枝干上长满青苔或者其他藓类、蕨类寄生物,经常出入山林的都知道,树干上长出这样的植物是空气质量好,环境污染少的象征。

一路走着,偶见一片长在林中的草地,绿草里星星点点散着白色、粉色的野花。凑巧的话,还可以遇到野猪、野兔这些在很多地方已经绝迹的东西。一面要注意躲避不时从前方甩过来的树枝,一面还要竖起耳朵不能放过任何一句讲解,生怕错过了哪一棵年龄逾百的古茶树。每每听到这棵是三百年的,那棵是五百年的古树时,不免会惊叹,但更多的敬畏确是留在心底的。它就这样不言不语,站在这里百年,等待人来寻。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我想,三毛说的一定是这些早已静立了百年的古茶树,站成永恒,却茶香飞扬。

穿过树林,眼前忽悠悠飘来一片开阔的水域,算不得很大的长海水库,百年的古茶树就错落地藏在这片山环水绕的林子里。水库边上的平坦台地,这是一片被诸多参天大树环绕的平地,落叶厚厚铺了满地。我们不知道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是如何,但在这里,泡上一壶古树普洱,在水边阁中静坐,看一看树影婆娑、云卷云舒,见一见花落池边、水光潋滟,比起世外桃源应该也丝毫不逊色。

我们翻山越岭,只为寻这一处幽静,为爱茶的人建造一个世外桃源,把爱茶的你带到百年古茶树的面前,再没有什么比千里马遇到伯乐更为圆满的了。

茶山行:茶话景迈傣家人的茶山情


拍摄茶山黑话的这一路,我们第一站来到景迈。

去的地方是景迈村的依迪家,从车上下来,中午的阳光如一道金色的水笔,涂抹在村子延延展展的小道上,向着光芒消失的地方望去,成对的鸡咕咕而来,如一场盛大的欢迎。

金色阳光的边沿是柔和的光晕,将村子和村间的一切渲染地温柔明亮,这一刻大概明白“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是一件多么雀跃的事情。

依迪特意穿了粉色的傣族服装迎接我们,他正当壮年,因常年光照而黑金的皮肤让人想到一切可以形容年轻生命的赞美词。

依迪一家人都羞涩而友善。拍摄中需要依迪和小黑互动聊天,一时无法适应镜头的依迪拘谨地笑着,不时用手擦着额头,为每个人添加茶水,黝黑面孔因为羞涩而更显红涨。

依迪的妻子亦不善言辞,我坐在门口的时候,她走过来冲我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赞她衣服好看,她就赶忙给我介绍起她的衣服来,深紫色裹着金线的裙子把她女性婀娜的身形衬托完美,走路时左右摆动却不显得夸张,如同行走的流水一样,炎热的天气里最凉爽的风景大概如此。

等待下午太阳稍稍从头顶偏移开,我们跟着依迪一家去他们的茶地采茶。茶树比我们要高半个身子,依迪的妻子将裙子系起,身姿矫捷地攀到树顶,手上动作飞快,只觉得一个晃神间半米深的竹筐已经过半。

放学归来的小女儿也来帮手,小姑娘刚刚长到茶树枝干高,要举起手才能将最下面的茶叶采到,妈妈帮她把遮阳的帽子系好,小姑娘也默默开始劳作,她人小手小,采的不如妈妈快,缺一丝不苟,像个做作业的小学生。一时间母女俩专心致志地采茶,只听见树枝震颤的声响和茶叶篓里沙沙的摩擦声。

劳动起来的人们自有一种专注的可爱样子,时间在这一家人的手尖儿里溜走,亦如一日日阳光抚爱过的茶叶,他们让人想起一切踏实可信赖的人事,因为时间积累而成的,最是珍贵无二。

第二日我们去古茶园,依迪带着放假的小女儿和我们同行,路上小姑娘口渴,依迪在身边找到芭蕉叶卷成水瓢的样子倒水给女儿,顺手摘下更大的叶子倒扣在小女孩的头上,遮挡大剌剌的太阳。因拍摄现场需要安静,父女俩几乎没有用言语交流,他们黑亮的眼睛望向对方,眼神中透着柔软的光,只需要为你做好,你看到了就可以明了。

古茶园拍摄过半的时候,依迪的妻子骑着摩托车从远处赶来,她刚刚采完今日的茶,顺带来接小女孩回家。依迪将女儿抱上车,妻子正了正车头慢悠悠地骑起来,参天古树的缝隙里流下夕阳的余晖,将母女俩的前路照的金灿灿的,前方是叫做家的那个地方,依迪回头望着妻女,好像从未离开那里一步。我恰好看到这样的一家人,想起大学时候读《生命无法承受之轻》,里面的女主角萨日娜用尽一生的力气,从一个人逃到另一个人,一个住所转入另一个住所,而穷尽一切挣扎,渴望的不过是一个泛着黄色灯光的家。家是依迪的一部分,无需承受和承担,它浑然自在地融入他的生命,如同阳光融入他黑亮的皮肤。

我们去的那几日正是这个傣族村寨最忙碌的时节,春茶采了要当日炒出来,接着就是晒青,环环相扣,每个以家庭为单位的小茶农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抄茶到午夜2—3点,抄茶后还要马上喝上一泡,品评工艺,以便在第二日的工艺中加以改善。

我惊叹他们如此辛劳,依迪却豪爽一笑,忙过这段就好,泼水节到了的时候,春茶就采摘的差不多啦,到时候整个村子的人慰劳自己,庆祝收获。要摆上几天的长桌宴,晚上有小孩子最喜欢的彩色礼花,白天就在村子的广场上蓄满水池,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幼都会走到街上,用泼水的方式祝福辛劳定会有所得的每个街坊。

我实在热爱这个丰富的勤勉的傣寨。劳作的辛苦是为了欢庆的喜乐,归田有禽,热爱家庭。大概每个田园牧歌的梦,都做到了依迪的家门口吧。

茶山行:华农茶业勐宋古茶山纪行


春日里的勐宋古茶山,春意盎然,万物复苏,最令人关注的还是勐宋的古树茶,想必每个爱茶人必定对第一杯春茶的渴望无法抑制。

经过了一个漫长冬季的洗礼,茶树积蓄了整个严冬的养分,随时等待在春季某个阳光明媚的时空际遇下,蹦出颗颗肥大壮硕的新芽。

如果你想贪早,现在就喝到2016年的新绿,那么西双版纳勐海茶区定是你“先喝为快”的地方。可以想象,这春天的第一波芽叶中,将会释放出怎样的鲜爽醇厚。

3月12日,勐海的晨雾还未散去,清晨略带着微寒,我们就已动身前往30公里外的勐宋古茶山华农茶业保塘初制所。从勐海县城出发,车子向北沿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和煦的春风带着丝丝雾气拂过脸颊,拂过勐宋群山,唤醒了无数生灵,让这座沉淀了千年的古茶山一夜换了容颜,宜人的空气里不时传播出春天的气息。

(PS:勐宋古茶山现已全线铺设柏油、水泥路,想要一览西双版纳春日风光、寻访古树茶的朋友可放心驾驶爱车上山。)

且将新火试新茶

春天真的到了,我们沉醉在这飘着山岚的茶路上,不觉到了华农茶业保塘初制所。负责初制所的王大哥正为奋战2016年春茶做万全准备,看到我们到来,他随即拿出前几天的“新作”,烧水备具供我们鉴赏。

王大哥说:“这是今年第一波生态春茶,只采得一公斤多的鲜叶,制得几两新茶”。茶树虽未普遍发芽,但我们能如此万幸的尝了鲜,也不虚此行。

沸水冲开了整个春天,茶香四溢,初制所里弥漫着春茶的芳香。今年的保塘春茶总体表现为香气较突出,刚柔并济,水路较细,耐泡度高。

一泡春茶,三五知己,不觉过了晌午,简单用过午餐后,王大哥提议带我们去寻保塘古树茶……

首播勐宋保塘古茶园春茶状况

保塘古茶园遍布于老寨上方的山林中。走进保塘古茶园中,仿佛走进一个古茶树博物馆中,整个山中到处生长着一棵棵高大、粗壮的古茶树,与各种高大的树木浑然融为一体。这些古茶树上大都被苔藓、地衣、石斛等各种寄生物缠绕,浑身上下披满了层厚厚的“衣服”,显得苍老而遒劲。尽管如此,古茶树们仍然倔强地与“侵略者”抗争着。

老寨与古茶园紧密相连,这里的古茶园基本都在海拔1800米以上的山林里。保塘新、老寨有1050亩连片的古茶园。就古茶树规模和树龄而言,据说是整个勐宋乡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片古茶园。

据笔者目测,保塘古茶园里目前仅有少部分古茶树吐出新芽,大部分仍在沉睡中,保守预计应该需要一周左右的等候期,让我们拭目以待。

下山已是傍晚时分,烂熳的山花绽放着最宜时节的美,仿佛在诉说着,头春古树茶的已离我们不远,那样的一种香甜,将在下次与它相见时,一一呈现出来。(撰稿/大山;摄影/华农茶业)

茶山行:倚邦古茶山拾遗记


小的时候学过一首诗叫“在山的那边”。

我常伏在窗口痴想——“山的那边是什么呢?”

妈妈给我说过海。

“山那边真的是海吗.......”

走过很多茶山就一直在想大山深处除了茶还该有些什么?

爱茶的人总有一种自然情怀,喜欢拥抱蓝天,贴近自然。

去过易武街后,对倚邦依然充满了好奇,梦中的倚邦应该是轻云薄雾,朦胧中有一个抽着烟筒的小老头,生活随意。还有带着泥土味的老木房子,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显得宁静安详。就像画家手里,山中朦胧的陋室。

从象明开车至倚邦行程大约1个小时左右。

(倚邦路上云中山,山中云)

清晨去倚邦放眼望去能看见一片灵动的云海,像仙气凝结的一团,分不清是云中的山还是山中的云。进入半山腰后,为防止车子打滑去倚邦的路是一条铺满石头的小青石路,路有点弯,车子受力点不固定,像名符其实坐过山车的感觉。

(倚邦正街大榕树)

倚邦正街的路口有两棵大榕树,枝叶四散,苍老而坚挺有力,散发着浓浓的历史气息。

(沉寂的古街依旧飘着茶香)

进入古街,多了几分宁静,详和。

走进这里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闲人吧!因为这里安静的会让你想肆无忌惮。去肆无忌惮的脚踏每一块青石板!这里的每一块青石板都是那些老茶人曾走过的路。上面记载了多少普洱茶的故事,留下了多少历史的印记。暖阳下懒猫闲坐路旁,街边依然能看到纯朴的村民,他们以茶为生,生活简朴。

(倚邦人家生活一角)

倚邦是一个民族大家庭,分布着傣族,哈尼族,彝族,基诺族等少数民族。这里曾是普洱贡茶的采办地,清代兴盛时曾有上千户人家居住,经过几代人的入住迁徙,如今遗留下来的仅40来户。

(倚邦正街)

倚邦有三条石板街,正街,石屏街,曼松街。

倚邦大庙台基下是石屏街,石屏街过去有1公里长,以前去普洱思茅要经过此地,滇南官马大道是由普洱经昆明中转各省至北京,这条茶马古道,古时以运输普洱贡茶为主。据当地人讲,他们曾按照这样的路线找人效仿古人驮茶拉马试过路,花了足足三个多月的路程抵达北京,想想以前的马驮邦过了多少露宿风餐的日子。

(大庙台基下的石屏街)

明代称倚邦为磨腊倚邦,傣语译为有茶树有水井的地方。来到倚邦一定要喝倚邦的水,听这里的老人说,这里以前至少有8口水井。如今有四口水井保留较好。

(大榕树底下的龙王井于去年整修完工)

说到龙王井,这里曾流传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据说井里面曾住着一条龙,村子里有一个书生每次去井口打水,这条龙都会摇尾相送,这口井曾是倚邦人家日常供给的饮用水,在离井口不远处有一棵古老的龙眼树,枝繁叶茂,结出的果子皮厚果大,老人小孩都喜欢在大树底下乘凉玩耍。不知过了多少年,村子里的书生高中状元离开了此地,而井旁的龙眼树也跟着倒塌了。后来倚邦人口越来越少,一代又一代人入住又迁徙,这口井慢慢被人们遗忘。现在的龙王古井于去年整修完工,但是依然能看到屹立在井口上方的龙眼树根。

(去龙王井的林间小道)

古时去龙王井的路并不好走,路陡坡大。现在已是一条完整的林间小道了,水井位于山脚下,四周遍布着林荫植被,在井口上方有两棵偌大的榕树相偎相依,青藤环绕,像一个小洞穴,初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到达井口处又觉得格外开朗,阳光拼命透过郁郁葱葱的林叶在井口上方呈现出一抹亮光,显得阴冷诡异。泉水像玉露一样经过龙眼树的根部不急不缓地流入井中。倚邦清晨的阳光出来的很早,观看完日出和云海,品一壶倚邦龙王井水,此时的水胜似茶,清甜甘洌,沁脾胃。

(清晨暖阳下的龙王井)

品过龙王井的水后,沿着公路一路往下走,可以看到大山下飘渺的云雾,灵动中带着仙气。置身于大山的云雾中,你站在山上看风景,也许看风景的人正在山顶看云雾中的你。

(山下云雾中的一角)

倚邦一行就此告一段落

请抱着一颗平常心去倚邦,这里虽然没有昔日的繁华,但是依旧美丽动人。

茶山行:“刮风寨茶王树纪实”


对于每年春季几个月都泡在茶山收茶的人来说,总会遇到各种突发情况、经历各种阴晴风雨。去年我们到刮风寨茶王树做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极端天气,狂风暴雨冰雹闪电,当时我们还在山里又惊又怕,工棚被狂风吹毁、茶叶被暴雨打湿,这段记忆导致这一年来想到“刮风寨”这三个字就内心发怵。所以,瑶族兄弟们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今年一到寨子里就杀了只冬瓜猪为我们接风洗尘。吃饱喝足后,计划着明天进茶王树做茶事宜,希望未来几天都能有好天气,弥补我们去年在茶王树做茶时留下的遗憾。

不过刮风寨这个名字可不是凭白无故就叫出来的,关于刮风寨名字的由来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以前村寨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某一天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这个美丽的姑娘给吹跑了,自此这个寨子就得名刮风寨了。

言归正传,接下来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刮风寨茶王树”:传说中的“茶王树”到底是一棵树?是一座山?还是一个村?其实它是隶属于:易武乡麻黑村委会统管的一个寨子即刮风寨的山地(原来为国有林)。

刮风寨180户人家,有古茶的地方分别是:茶王树、茶坪地、冷水河、白沙河、家边(刮风寨村子周边古树)。但是茶叶价格都不一样,茶王树最贵、茶坪地和冷水河第二、白沙河次之、家边树最便宜。

刮风寨180户人家中,有茶王树地的大概30多户人家。茶王树的古树分布在原始森林中,由于被其他杂木遮挡,受到的日照少,属于阳光漫射,这样的茶叶生长速度较为缓慢。这里的古茶树还是比较连片和集中的,但因为历史原因95%都是被矮化过的。

如果是亲眼见到刮风寨茶王树的古树肯定会失望,因为光听名字觉得茶王树很霸气、古树感觉也会长的非常高大。但实际上这里的古树都是被矮化过后又重新从树根上发出来的,乍眼一看就像是放大版的台地茶,这种树形如果放在布朗山或者景迈山只能是被视为放养了几十年的生态茶树范畴。但茶王树的实际树龄确一点都不小。

第一:据古茶园的拥有者瑶族兄弟说茶王树这里最早期居住的是布朗族和回族(现在茶王树地标大石头附近还有回族人的古墓),而布朗族是云南少数民族中比较早栽种茶树的民族,布朗人当时就在此地种植了连片茶园。后来布朗族离开了这里迁徙到了现在的老挝,这片茶园就被瑶族接管。瑶族接管茶园后就砍掉了茶树,改为种植粮食(因靠近水源,山脚有条茶王树河)和其他经济作物。后来瑶族也没有在这里居住生活,搬到了生活更为便捷的村寨(就是现在刮风寨),在一百多年的时光中,这些曾经荒废了的地方就变成了国有林。

第二:现在我们看到的茶王树的古树基本都是上百年,因为茶树的生命力非常旺盛,那些曾经被砍过的茶树又顽强的从根部发出。所以现在大家看到茶王树的古树树形是从根部分叉发出,每一个枝条很长、枝叉的叶子也长的很茂盛。古树一般高度为3~5米,因为这里森林茂密、茶树在原始森林的遮蔽下很少能吸收阳光养分,所以生长较缓慢。

第三:茶王树的位置是在整个山的中下段,茶园海拔从山中段的1380米~茶王树河边的1050米,整个茶地垂直落差300米左右。

第四:茶王树与丁家寨的百茶园仅一河之隔、对山相望。这里气候湿润、整个古茶园是一个大陡坡,茶园被原始森林环抱,优越的自然条件和生态环境,为古树茶创造了最适宜生长的条件。基于这些条件因素,刮风寨茶王树的生态环境圈是独一无二的。

做茶王树的茶叶,我们一般是早上就从寨子里出发,骑出摩托车大概1个半小时的车程,然后就只能步行穿越原始森林到达茶地。我们每年做茶王树的茶,都是雇工人采鲜叶、然后就地初加工后、等制成干茶后再背出来。

当然,如果不在乎品质、当天往返也是可以的,一般情况下当地的茶农不愿意当天往返,除非有人特别要求。因为鲜叶从山里背回寨子这一段路都是上坡、耗时间长,鲜叶会被捂到,萎凋过度导致红梗红叶,杀青之后严重影响茶叶品质。所以每一家有茶王树地的农户都会在自己的地里搭建工棚,以便完成初制。

所谓:“茶要慢慢喝,事要慢慢做,人要慢慢处。”任何人都不可以一概而论,茶农也有踏实认真的、也有偷奸耍滑的。我们为什么这几年不论多么辛苦都坚持进山亲自收制茶叶?为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看人识人。只有不断的深入了解,合作相处,才知道哪些是真正把心思和力气花在做茶上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也正式如此。因为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我们从进山的时间、茶地的选择、树龄的考虑、加工制作的人上都比去年更加谨慎。今年我们换工棚了,从去年的180度纯山景奢华大棚换成了依山傍水棚的温馨小棚,今年挑选的这个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再被狂风袭击了。

今年做的三块茶地都是刮风寨茶王树古茶树比较多的人家,因为今年茶叶发的晚,只做一家的茶地采不了多少鲜叶,所以去年那块地今年依然延续做之外、我们又新增加了大河边的古茶地还有河边斜坡上的一块。

虽然茶王树的产量在整个易武茶区算很多的啦,但是鱼龙混杂、古树多,小树更多,更有一些境外茶流入。每一年我们做这里的茶都是先选好古树多树大且发得好的人家、自己雇采茶工直接采鲜叶,白天采茶晚上在工棚初制,然后做够数量后直接背干茶出去。

所以茶友们,珍惜你喝到的那杯茶吧,它实在是来之不易。为了得到正本清源的茶,我们要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背着帐篷在荒郊野外安营扎寨、日晒蚊虫叮咬都不算什么,还得祈求老天给面子有个晴朗好天气。当天时(季节天气)地利(区域树龄)人和(加工初制)等等这些条件都具备,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做出一泡好茶。

很多茶友看了我们的

茶山行:白莺山寻茶记


年年春天访茶云南,转眼间已然过去了7年。犹记得2011年第一次到访云南后,与友人笑言:“今后10年,每年都要来云南。”当时朋友也许觉得是笑谈,而今距10年之约,越来越近了!

2014年,2016年两过滇西临沧市下辖的小城云县,心心念念想去白莺山,却终未能如愿。直到今年春天,从昆明下了飞机,驱车上路,从中午12:00出发,直到晚上7:30,历经7个多小时的奔波,到访云南的第一站,就直奔云县。

晚上云县茶叶促进会的曾廷润秘书长为我们一行八人接风,相约第二天共赴白莺山访茶。晚饭后,沿着街道步行往回走。这个小城的夜色是如此的美好,回顾以往的匆匆而过,想来是误会了这座小城。

3月19日上午8:00,用罢早餐后,曾秘书长亲作向导,分乘两辆越野车上路。一路沿着214旧国道直奔漫湾镇,中午饭提前到10:30分。大家的胃口显然很好,来了个光盘行动。过了漫湾镇,右转上山。越野车在弹石路面上怒吼着向上攀爬,U型弯道、麻花路线、缠绕而上。漫湾水库形成的百里长湖,赋予了这里优越的小气候。道阻且长,开车的解伟涛笑言:“把浪长线楞是看成了很长线。”路如其名,人在车里如浪摇动。从漫湾镇到白莺山巅垂直落差极大,海拔也超过2000米以上。

将近正午时分,堪堪赶到核桃林村,据曾秘书长介绍:“这里曾经满山种植的都是核桃树,山民赖此为生,因此而得名。”中途小憩,落脚处是曾秘书长妹妹家。稍作歇息后,兄妹两人带着我们去看村子周边的古茶树。茶粮间作,套种的都是小麦,这是继往云南访茶经历里所仅见。茶树品种有茶农俗称的二嗄子茶、本山茶,还有引种栽培的勐库大叶种茶树。仔细观察发现,茶树如漫天星般散落在村子的周遭。留存下来的,大都成排成行,似是前人栽种下来的。白莺山古茶园的分布地域极广,古茶树的密度并不大。让人讶异的是,留存下来的古茶树树干围径极为粗壮,两三个人合抱的古茶树四处可见。

从核桃林村出发继续前往白莺山村,天空飘来一片云,零星落下几点雨滴,兀自有些担心,风来云去,热辣辣大太阳再次当空照。一路所见,道路两旁处处大兴土木,修造房屋、茶叶初制所,路上遇到的车辆大都是满载建筑材料的大卡车。初制所林立道旁,大都空空荡荡,可见春茶上市的旺季尚未来到,偶尔在道路两旁的茶园里看到有茶农在釆摘小茶树的鲜叶。

过了白莺山村委会,将车辆停放在路边,步行前往白莺山茶树王的所在。转过街角,一棵硕大无朋的茶树就生长在房前屋后。树下有块石碑,刻有文字:二嘎子茶树王,树龄标称2800年。大家欢呼鹊跃,围着茶树各种留影。

来了一位茶农,自称是茶树王的主人,名字叫作卢正强。热情的邀请大家到家里喝茶,听闻曾秘书长说过,去年这棵茶树王春茶一季就釆下了80多公斤的鲜叶,全被一位韩国人买了去,花费了二十多万元。只是卢正强的初制所太过简陋,随口问到:“赚了哪么多钱,都花光了呀?”后来据知情人介绍:原来茶树王属于兄弟三人,继往不值钱的时候,谁釆都无所谓,值了钱就有了争执,政府都出面调解了好多次。2015年才卖了几万元,2016年卖了二十多万的那位,转过年就修造了一栋漂亮的房屋。2017年轮到卢正强,据他自己说:“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满心满眼都是对美好生活的期望。

曾秘书长还带我们去看了一处白莺山佛茶所在,当年这里有座香火鼎盛的大河寺,或许是缘由于此,在2007年由河南嵩山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带着200多位僧人来开过光,树前树立着四幢石碑,其中一个石碑上刻有:“白莺山中国千古佛茶圣地!”落款为永信大和尚。

白莺山古茶园共有一万两千多亩,被称为“中国古茶树自然博物馆”。据此行所见,二嘎子茶已经竞相萌发,过不数日就可以开釆了,而黑条子茶嫩芽正初初萌发,藤条茶还看不到动静。自然有着自己神奇的属性,古茶树萌发期天然划分成早、中、晚。据当地茶农所说:二嘎子茶、本山茶价值高,茶农自己都不舍得喝,顶多喝点勐库大叶种的茶,这种茶占了多数。

眼见天色渐晚,于是恋恋不舍的告别白莺山往回返。从乡道浪长线下到山下,左转沿着漫湾电厂修造的道路直奔214新国道,从澜沧江大桥转上二级路,返回云县。

晚上相约曾秘书长喝茶,一款是白莺山勐库大叶种古树生茶,另外一款是2007年特供少林寺白莺山熟砖茶。生茶的甜美,熟茶的醇和,让人的思绪再度飞回白莺山,或许在下一个茶季,白莺山古树茶上市的时节,我们会再度相约白莺山,共同相期品鉴白莺山古茶。那该是怎样一种令人神往的美好时光?

茶山行:香竹箐寻茶记


连年到访云南,滇西临沧市的名山头,总是叫人心生惦念。最近4年近100场的茶文化公益讲座,每次开场讲到的就是凤庆县香竹箐的锦绣茶祖。2016年吉尼斯世界纪录认定其树龄为3700年。今年当提议此行前去参观时,一行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早上从云县出发直奔凤庆方向,导航一次次呼唤我们右转上无名道路,定眼细看,云县到凤庆之间新修的道路正在施工,竟自并无道路可循,于是不再理会导航的絮絮叨叨,先行直奔凤庆县城,再沿着昔日的路线前往。看导航的路线虽说是远了一点,但在云南茶山行,稳妥比犯险冒进是更好的选择。

从凤庆县城沿着凤腰线上山直奔锦绣村,行不多远,一眼瞥见路旁树了个牌子:前方道路施工,禁止通行。心下一沉,看看对方不断有车辆驶过来,也只好硬着头皮前进了,这个时候就只能看运气了。山路无数弯,仿佛漫无尽头。直到前方出现了一辆当地牌照的越野车,开的又快又稳,眼见前方只有这一辆车,索性来个跟跑。幸运之神的青睐,前车居然也是去同样的目的地,40多公里的路程,导航显示需要2个半小时,居然提前了40分钟到达。车至锦绣村停车场,前车也停下来好奇的回望我们。于是近前打招呼:“您就是这个村里的吗?”这个看上去淳朴憨厚的汉子点头微笑。于是索性跟着上他家里去看茶。

村子的路边,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外国人与几位茶农围着一棵古茶树釆摘鲜叶,其中一位身手敏捷攀上树去釆起来有模有样,另一位则用三角架支在树下仰拍。巧的是,正是给我们带路的那位茶农家来的茶友,两位来自俄罗斯的茶商。一排古树,拿随身携带的尺子逐一测量,树干围径大都在130公分,就只有正在采摘的这一棵新梢蓬勃生长,余下的仍要再等待些时日才可以。背上釆下的鲜叶一起回到茶农家里,将青叶摊放在水筛上,待其挥发水分、青草气,至适宜的节点再下锅炒茶。

等待的当口,一行人前去参观锦绣茶祖,带路的茶农名叫韩凤昌,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门上的铁锁,并逐一交待:“就连茶树落下的叶子都不可以捡走。”据说有360度摄像头实时监控。隔着竹木栅栏仰望古茶树,树上挂着一块保护牌,标称其树龄为3200年,落款为凤庆县人民政府。瞻仰过锦绣茶祖的雄姿之后,又返回茶农韩凤昌家里。来得都是客,任是俄罗斯的茶友、台湾的茶友,还是河南的茶友,都团团围坐在茶桌前品茶。

下午两点半,韩凤昌开始生火,准备下锅炒茶。来自台湾的一位茶友,绑了个小辫子,从甫一见面就喋喋不休的各种说教,即便站在杀青锅前,犹自停不下来。两位俄罗斯茶友汉语非常流利,而且性格开朗,其中一位站在台湾茶友的身后,又是搖头、又是摆手、又是撇嘴。表情生动有趣,让人忍俊不禁。私下猜度,或许是用这夸张的动作表达并不认同来自台湾茶友的各种喧宾夺主的言行吧!

韩凤昌手脚麻利的将杀青锅刷洗干净,然后站在灶前耐心等待锅温升上来。并且跟嘴巴停不下来的台湾茶友邀约:“您来先炒一锅?”台湾茶友却各种推脱。上午单株釆下的古茶树鲜叶,只有10公斤多一点,先称量过后,分作两锅来炒。鲜叶下锅,噼啪作响,升勝起白色的水气。技艺精湛的韩师傅,徒手炒茶并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连手套都没有带。虽说炒茶口诀:手不离茶,茶不离锅。但炒青时能耐住青叶60度的高温,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前期的翻炒抖散,后期的抖闷结合,极为消耗体力。汗水沿着韩师傅黝黑的脸庞不住往下淌,时不时用衣袖擦去汗珠。20多分钟以后,杀青完成,青叶出锅,均匀地撒在水筛上摊凉。然后接着去炒第二锅,待第二锅炒完,前面的杀青叶刚好完成摊凉,可以进行揉捻工序。

又过了20分钟,炒完了第二锅的青叶,韩师傅站在一旁笑着说:“昨天接了一拔茶友上山,今天又接了另一拔来,有些累了,吃颗烟喘口气。”然后开始手工揉捻,团揉抖散,在韩师傅的手中,茶条索逐步紧结成形。然后交由韩师傅的家人,端起来送上阳台,薄薄的撒在竹筛里,趁着大好的阳光将其晒干。

难得亲眼目睹了香竹箐古树单株釆制,从鲜叶采摘到毛茶初制的完整过程,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再继续等待下去,于是恋恋不舍的告别韩师傅,辞别香竹箐,心下安慰自己,或许在下一次到来的时候,会有机缘品鉴到香竹箐古茶吧!

回想起过往,台湾师范大学邓时海教授莅临河南郑州为茶友们作讲座,曾笑着对客串主持的我说:“小马,不要再跑云南茶山了,你已经跑了很多了,以后茶山可以放在茶桌上了。”我笑而不言,邓教授的品鉴能力是令人极为感佩的,尤其是对普洱茶的仁人用心,着意推出福禄圆茶,主要就是凤山茶,期望能带动凤庆的茶农过上好生活。每每品鉴福禄圆茶,都让人悠然神往,我想那里有锦绣茶祖香竹箐大茶树,还有让人时时回味的美好时光!

茶山行:刮风寨之茶王树


茶友要我推荐易武茶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我总是以“推后几天”为借口一拖再拖。于是,促成我今天早上开始推荐易武茶的原因有两点:

一是大哥之前答应送我一顶刮风寨瑶族同胞的帽子,在我全然忘了这回事的昨天下午,这顶红黑相间的平头圆帽的突然出现带给我一阵惊喜;

二是昨天有位茶友跟我购买了一些古树茶要压制成200克的小饼,末了,对方要我再推荐一款古树茶,我就随便推荐了这款2011年4月的刮风寨之茶王树古树春茶。

之所以说是“随便推荐一下”,是以为这款成本颇高、又珍贵稀有的古树茶既便报个实惠的原产地价格,也能轻松地就把对方吓跑掉,普洱茶绵羊便可以“随便交差了事”了。想不到对方硬要接招,“随便”就买了两饼,权当试喝一下的意思,我想,这就是她和茶王树的缘份-----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两饼茶王树。

易武有“七村八寨”的说法,沿途一线有荒田、曼秀、三丘田、落水洞、麻黑、大漆树等村寨。从麻黑丫口叉进去二十二公里处就是刮风寨(瑶族),易武老街附近还有三合社、易比等村寨。我的本意是将刮风寨的茶王树放在最后来推荐的,基于上述两点原因,只好先推荐茶王树了。

没修路之前,去茶王树必须从刮风寨徒步翻越大山,走上十几公里才能到达,内地来的不一定能适应得了这种长途跋涉。曾经有位壮汉走到中途便两眼一抹黑晕倒在地,同行的朋友急忙打电话叫来瑶族同胞救援,临时做了个简易担架,七八个人将他硬抬出森林才得以大难不死。

去年,我们陪四位外地茶友走新路去茶王树,皮卡车是可以直接开到森林深处的,但土路不算宽敞,遇见对头车,一方必须倒车好长一段路才能错车。车到终点站停下还要徒步向下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茶王树——技术好的可以骑摩托车下去一段或两段,然后还是得徒步。

这片森林中陡峭、蛇形般的小路,晴天可以骑骑,雨天就别去逞强了,推摩托车的滋味可不好受,一不小心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属于骑摩托车能够下去一段的人,而再往下的那一段,还能骑得了的家伙,要么是技术高超的;要么就是不怕死的。我一看那翻下去不是重伤就是必死无疑的情形,干脆就走吧。

所谓下山容易爬坡难,返程途中的陡峭山坡才是最考验一个人的耐力。同行的一位男士因身体不适,急性肠胃炎发作,落在后面上吐下泄;另一位稍胖的、三十岁出头的老板接过我递给他的棍子,拄着拐杖、大口喘着粗气爬坡,每爬十五六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息。他接了个电话,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对方讲:“我差点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

我等不得这些人慢吞吞的样子,先上到半山腰歇息一会儿,不久便听见山下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也是熄火了五、六回才来到我的面前。起初,我以为是车技高超的瑶族茶农,后来看对方五官,像汉人嘛。

我们打了个招呼便聊了一会儿:这位大哥来自唐山,每年都要来刮风寨的茶王树收鲜叶加工茶叶。他的摩托车后座绑了一袋鲜叶,约摸四、五公斤的份量,恰好可以做得一公斤干毛茶。

我说,你的摩托车技术真好,一般人可是下不去的,即便下去也不一定能骑得上来。他说,没办法啊!为了能够喝到正宗的茶王树,只能豁出去了。

我问他,你亲自加工的这些茶叶是要拿回去卖还是自己留?他说,当然是存放起来,舍不得卖的。我一想也是啊!这些数量有限的茶王树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和汗水,也倾注了深厚的情感,所有的一切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刮风寨之茶王树的弥足珍贵还体现在产量有限。为防止他人偷采鲜叶,必须在采摘鲜叶的那么几天里,派专人日夜守护,以防万一,还得刀枪不离身。有一位茶农家就因为某天的疏忽,鲜叶被人偷采,损失了十多万。

剩下就是来自各位老板之间的激烈竞争-----价高者得。有位老板就因为某季春茶的时候,茶农较往年少做给他五公斤,便激动得不行了:他质疑茶农,你怎么能这样呢?每年几十万定金都提前打给你,你怎么能把五公斤偷卖给其他人?

茶农亦作了实事求是的解释:今年大旱,茶叶减产了,我也没有办法啊!不是我要少卖你五公斤的。

在普洱茶江湖中,能够喝到茶王树古树茶的人极少,能喝到正品的人便是一种幸福。

你若问我这款2011年的茶王树古树春茶到底啥滋味?我就不用在此描述了。

普洱茶:我在茶山行走中认识你之茶山行记


又到更新的时间了,今天早上打开电脑就有茶友留言给我,今天周三,已经到更新时间了,我们都在坐等你的更新呢,一旦有了开头,都希望你能完整的写下去呢。其实每一天我都的在调整修正,希望给茶友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茶山行记。

经过第一天的采茶路找寻,我已经能轻车熟路找到每一个观景点的位置,但是要观景,还得比茶农起早一些,在他们做好早饭出门之前要回到屋子里,才能跟他们一块去茶园采茶。早晨的茶寨,哪怕只有晨光与薄雾相交织,洒在土砖上,都有一种入画似梦的感觉。

当我背着竹筐,跟着茶农,向茶园走去的时候,每每都会脚步迟缓,茶农在前面催促的喊:“小妹,农村有什么可拍的,不就是些泥巴树枝的,走吧,还得干活呢,路还远得很呢”。

我把采茶看的很惬意悠闲,就算茶农这么说,我也还是依然边走边拍。

跟着茶农,虽然脚步节奏很快,却是快节奏,高效率的让你学会茶叶初制,采茶,要快速又轻柔的用手指甲采下叶片下两厘米的距离,长了不利于后续生长,短了,茶叶滋味又不够甜。几个茶农,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就采得几大筐鲜叶,背上鲜叶我们快速返回屋子,鲜叶自然是直接铺晾在后院一块宽敞干净的空地上,上面铺有大大的竹席,我们均匀的把鲜叶平铺,下蹲的时候,贴近地面就能闻到浓浓的青香气,这时候的青香气,已经是鲜叶中的低沸点芬芳物质,随水汽一起蒸发了。

茶农拿起竹筐,又再次返回茶园,派遣我留守着,时刻翻翻鲜叶,避免产生闷味,发现变红的梗和变红的叶片,就挑拣出来,以免后期炒制出来,茶叶发红影响茶叶色泽。

等茶农返回,萎凋摊晾的时间刚刚好,叶片失水变得柔软,就可以进行锅炒杀青了,2009年的时候,在茶寨,基本都是手工炒青,那时候,还没有太多的初制所,在这一次的炒青中,让我明白茶,不是只有泡得好,就叫懂茶了。

炒锅的温度别高,茶农说200度是绝对有的,但是要炒好茶味,不能借助工具,木棒,手套统统不行,纯用手,利用叶片做隔挡,让铁锅的高温不能直接接触掌心。在我反复伸手的时候,无数次的直接碰到锅底,鲜叶没有达到该有的温度去炒制,反而很快就产生了焦糊,鲜叶一直处于高温,却没有翻滚,自然会产生焦糊,茶农接过手,快速铲出糊片,匀速的翻滚鲜叶手起叶落,每一次循环,叶片变得更鲜亮,更油绿,轻微的兹兹声一旦发出,茶香也出来了。茶农才缓缓的开口说:小妹,你要学炒茶,等下午,茶揉好了我带你去采老叶子,给你练手,你这样用嫩的鲜叶学炒茶,太浪费了,老祖宗知道了要心疼的。

我们快速的铲出叶片,放到簸箕里,我蹲在一旁,等茶农揉搓茶叶,他们团抱在一起,又被抖散,又团抱在一起,再次抖散,茶农笑着说,别看就是揉揉,揉不好了,以后泡来吃都没有味道呢。我笑笑的在一旁点头,只想快点做完这一批,好去茶园采回老叶子,练习炒茶。

当我站在阳光下陪茶叶一起晒太阳的时候细细回制茶的每一步,茶农的话,句句实在,他们不会喝茶,不会认真坐下来泡一杯茶,却能把一片树叶,变成嘴里的甘甜。正和我们沏茶一样,你怎么对茶,她便以什么样的滋味来给予你。越是需要付出,越是用心付出,得到的茶味才会越发的好。

茶山行:朝圣之山景迈古茶山_景迈茶怎么样?


年轻的时候,我曾无数次路过景迈山下那个小镇,可一次也没认真停留过。因为街道上污水横流,蚊蝇乱飞,猪屎遍地;连街边的小餐馆也被人们取名为“邋遢一号”、“邋遢二号”……后来,著名央视主持人敬一丹来到这里曾说:“这么山青水秀的地方,街道却脏得让人下不了脚,政府到哪里去了?”

对于多数人来说,景迈山这个名称他们并不熟悉,知名度远比不过现今西双版纳境内的普洱茶“古六大茶山”和南糯山等地。但它在几年之内就名声鹊起,国内外知名度越来越大,除了这座茶山身处世界茶树原生地的中心地带,出产的茶叶品质优良之外,被精心保护的生态环境和古朴深厚的多民族茶文化风貌,让远道而来的旅行者们无不深感震撼,被誉为“一座山的博物馆”、“古农耕文明和茶叶种植文化的活化石”、世界茶人的“朝圣之山”。

七年前,我和一位朋友来到景迈山,目光所及之处,让我们惊叹:一片片的古茶林与古木参天的森林混生在一起,两、三人高的千年古茶树上,满身披挂着数不清的寄生植物,小花草藤,野果山菌,甚至还有幽香的兰花和石斛;鸟儿在树上合唱,松鼠在林冠跳跃,不时山猫野狸从草丛灌木间窜过;这种多种生物混生的古茶林竟有两万多亩,孩童和老人爬在树上采摘茶叶,茶林中飘荡着幽远的古歌;沿着林间的小路,可以看到在林莽中时隐时现的布朗族、傣族山寨的灰色屋顶;竹木结构的竹楼,连屋顶上也长着地衣、苔藓;恍惚间使人有些分不清是村在林中,还是林在村中;人在现代,还是在远古……这幅人类原生态的生活图景使他万分珍爱。同时,也清醒地认识到这是因为发展滞后而被动保留下来的稀有资源;我也看到了山里因封闭带来的贫困和周边硬环境的极端落后。

对大自然要有敬畏之心,许多人苦口婆心地说服山上的人们要保留自已和茶林生态融为一体的建筑特色和生活风貌,政府协调停止了能立即带来经济效益的矿产开发;在景迈山,上世纪60、70年代有人把古树茶林视为低产林大量砍伐,改造为和内地一样的梯田“高产台地茶”。后来,景迈山上茶农们重新将那些台地茶重新间苗野放,改造为生物多样性的有机茶林或疏林茶园。事实证明,真正生态的才是高附加值的,几十年后,百年后这里不又是一片片古茶林了吗?而今,景迈人称种茶为绿色生态茶,价格要高出原先的台地茶两三倍。

五年前,一对企业家夫妇来到景迈山,同样被这里的自然生态和人文风貌深深打动,经过精心谋划,勾画出一座美轮美奂的茶庄园的蓝图。庄园,无论在当时和现在,都是能包容人们众多向往和遐想的一个词。那是一些激情迸发的日日夜夜,我和同伴有幸参与了那些不断碰撞出灵感和思想火花的日子。五年,这对企业家夫妇率领着他们的团队呕心沥血,在一个最缺乏基本建设条件的边远之地,奉献出了一个他们梦想中集种植、生产、仓储、旅游为一体的景迈山茶庄园。

在现行的体制下,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保持一颗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一片珍爱传统的人文情怀,这无疑是一种前瞻性的眼光,一种可持续发展的后劲。它应当凝聚成一种信念,一种内心里坚守不渝的操守,这样对我们未来发展才有保障,才有希望。台湾女作家龙应台曾说:传统就是绑着氢气球的那根粗绳,紧连着土地……它使你仍旧与春花秋月冬雪共同呼吸,使你的脚仍旧踩得到泥土,你的手摸得到树干,你的眼睛可以为一首古诗流泪,你的心灵可以和两千年前的作者对话。传统不是怀旧的情绪,传统是生存的必要。

五年、七年,旅行者和问茶人看到的是一座最美的茶山,而开拓者们记住的却是艰辛过程中的那些难忘的细节,历史留给人们的最大财富却是那些曾经拥有的激情。

茶山行:峨眉山上寻雪芽


从成都开出的列车晃晃悠悠沿着铁轨前行,缓慢地将我载出平原。窗外的山野和树林在冬日的风中萧瑟静寂。倒是车厢内同行的彝族同胞和孩子们,让人仍然感受到身处喧嚣尘世的温暖。下了火车,又寻到站牌,跳上去山脚的公共汽车。跟着中巴车在公路上盘旋爬升,进得山内,树荫浓密,远处已被白雪覆盖的山顶影影绰绰。不多时,林外露出几角挑檐,随后是古寺与香炉露出全貌。伫立山门前,吐纳几口清冷的山雾,探寻峨眉雪芽的行程便由此开始。

探茶: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峨眉山于我早已不陌生,无论是少年时与同学们的漫长假期,在石板路挥洒一路的欢笑和青春;或是成家前独自行走在山林间,灵魂试图挣脱俗世生活的束缚,与佛像和猴群的长久对视。然而这一次却是独为寻茶而来,所寻者正是这以清苦和禅意著称的峨眉雪芽。

峨眉雪芽又称“雪茗”“峨蕊”,早在唐代便被当作贡品呈送京城。宋代马端临在《文献通考》中记载:“蜀茶之细者,其品视南方已下。峨眉之白芽,雅安之蒙顶,士人亦珍之。”虽然早有名家将其与龙井等浙江茶相提并论,但因为只产于山中,产量不高,所以流传不广。

我与雪芽的缘分,则要说到老友小林。小林常年参佛诵经,早已是大隐于市、自在随心。某日因工作琐事心烦意乱,我便唐突地找到其居所进入拜访。见我闷闷不乐,他也不多言,一面沏杯茶置于桌上,一面兀自摆弄炉灰燃起秘香。但见茶叶在杯中舒展浮游,嫩绿鲜润;沁香鲜爽的气息随着水雾蒸腾而起,竟与檀香交融混合。轻啜一口,浓郁醇厚的茶味充盈着口腔,余香萦绕回味悠长。不需多言,心中的烦闷与焦虑竟被这清苦的茶香一扫而空,自此便与雪芽结下缘分。

而后几经波折,小林已远赴异国。我又辗转联系上了茶园主人,主人邀我亲赴茶园,在秀美山林与禅佛化境间,感受顶级雪茗的独特韵味。此行也因此有了还愿和参拜的意味。独自徒步拾级而上,茶树清幽、山脊陡峭,在这群山幽谷中,常年笼罩的山雾将阳光晕染得细柔而短暂,瞬息变幻的天气又让这里雨水充沛,年降水量可以达到1800毫米,短暂光照、空气润湿、远离喧嚣加上禅佛意境,实在是培育茶树和制作名茶的最理想处所。一面想着,一面经过五显岗、清音阁、白龙洞,海拔逐渐抬升至一千米。就在万年寺的香炉前,茶园主人已微笑着迎接我的抵达。

品茶:浮沉世间事,得失寸心知

茶园位处林木环绕之间,远远望去,一片翠绿郁葱,偶尔小堆白雪点缀其间,难辨哪里是茶哪里是树。正值峨嵋的初冬时分,刚下的雪尚未将茶圃盖住,却将眼前世界洗濯得清晰生动,纤毫尽露,这不正像雪芽在清水中舒展时的模样吗?听主人介绍这里是历史悠久的古茶园,精心栽培的茶树。每年春发便开始茶事生产,踏着残雪采摘新茶。而一场春雨一层茶,雪芽采摘期很短,过了清明便寻不到鲜嫩的好茶了。采茶时春雪初霁,阳光透过山雾礼浴众生。游客时常来观看僧众、道士与少女排列采茶的有趣景象,其背后整天弯腰采摘,不过一两斤湿润鲜茶的劳苦却少有人关注。

有白鹤从山间飞过,发出悠长唳鸣,更衬托出此刻的清静。跟随着主人穿过茶圃,银杏和松树上有水珠滴落。有了前述知识做铺垫,再看到主人拿出的茶叶,内心便多了几分人世的况味。冬雪在园后的山泉中融化,将雪水采集来,在壶中加热沸腾,拣少量雪芽于杯中,色泽翠绿生动,外形饱满润泽;沏入滚水,茶芽便随着水流在杯中起伏翻滚,如大千世界中的一枚尘埃,生机勃勃,渺小却又独立;随后,茶香便与水雾一同蒸腾扩散,馥郁悠扬,掺杂了山林之深邃与禅佛之灵气,心旷神怡间,也放下了群山之外的一切烦恼和纠缠。

茶汤明亮清澈,微泛浅绿。轻啜一口,再入喉吞尽。清爽微苦的香气竟在唇齿之间久久停留,再细细感受,几分回甘开始从舌尖弥漫,暖意和沁香随后扩散至肠胃。这清灵甘润的感受,包含了峨眉山脉的厚重深沉,也有着山林雨雾的清冽与轻盈,还有着禅佛意境中的圆满润泽。让人忍不住再倒一杯,仰脖饮尽。

一边品茶,主人一边说起曾经的生意、经历,又是怎样起心转念,开始这茶园的经营。其中的起伏跌宕不逊色于茶芽在杯中的颠簸翻腾。但主人却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人生那些波澜壮阔也仅是这茶杯中的汤水,波动而后平复,不够便再添一点。如此闲谈着,好几杯雪芽茶汤下肚。直到被远处寺庙的钟磬声所惊醒。见窗外天色已暗淡下去,雪花又悉悉索索的飘落下来。

悟茶:清寂禅意生,茶烟初透香

品味雪芽,则不得不提到峨眉茶道。清茶原本便是用作僧众解渴静心以及接纳众生所用。在清幽寒润的山林之间,僧众用心的栽茶、采茶,再于寺庙内细心的挑拣、炮制,这制茶的过程本已是修炼。而雪芽本身在清香中包含苦涩,随后又有回甘悠长,这不正是复杂难辨的人生况味么?

乘着茶兴,主人一面引我观看资料一面为我讲解制茶的步骤。先是将采摘下来的茶摊晾片刻。而后将茶锅烧至滚烫,茶芽倒入,开始杀青的程序。制茶人两手沿着边缘伸入锅底,将茶芽搂底翻起,然后在上方撒落,如此反复数次,令茶芽均匀受热。这道手法完全取决于茶人本身的经验与修为,火候、力道都要到位,确保每颗茶芽受热却不焦糊,否则将影响色泽与口感,其中的分寸没有几年的积累断难把握。约三五分钟,茶芽色泽趋向一致,青色转变为更为稳定的暗绿色。

杀青之后,茶芽要再次摊晾,薄薄一层铺在圆箕内,直到彻底冷却。随后是理条整形的工序,锅温已冷却片刻,在锅底涂抹薄薄一层从峨嵋山林中采集而来的虫蜡,杀青冷却后的茶芽再次入锅,继续搂底翻起,散落拍打,一边还要贴着锅边轻轻拍压。茶芽便在这样的手法中获得定型,每一颗都如同刚刚采摘下来时的生动自然、浑实饱满,可作药用的虫蜡又为其增添几分亮润色泽。

还有一道最重要的工序,便是提香。在380度高温的茶锅中,迅速放入茶芽,以极快的手法翻动拍压,茶芽既要瞬间加热,又绝不能与锅底接触时间太长,否则极易焦糊。茶人的修为再次成为关键。好的手法可以确保每颗茶芽充分受热,香味迅速渗透却不弥散。既没有苦焦味,也没有火候不到的青涩。完成了提香,雪芽制作才基本完成,而后便可以分级挑拣,密封存放了。

我自诩为老茶客,也算是喝茶多年。此次却是头一回真正全面细致地了解制茶过程。繁复细致。茶道内本身已饱含佛理哲思,杯中雪芽正渗透出静谧幽香,窗外山风长啸、细雪绵密,僧众晚课的钟磬声越过苍郁古林传了过来。想起古代名士“隐匿空山,萧然静坐,远避嚣尘,养性山中”。玄机和禅意,早已蕴藏在制茶和品茶的过程之中了。

而峨眉茶道又远比这更为博大精深,其历史可追溯到一千两百多年前,僧众以种茶制茶修养心性,借着这自然馈赠的理想居所,又借鉴川地的制茶工艺,再凝练着高僧大德们在品茶中悟出的佛理禅机。将问茶、坐思、听经和乐水融合统一,茶道结合武术与佛法修习,更演绎出问茶三式、龙凤十三式、飞仙四十四式等等,当然,这就有些玄乎了。

第二日,天光微明,拜别茶园主人,继续赶往山顶参拜金身普贤。想起雪芽的半日缘分,略有不舍。但这白云苍狗、随缘聚散,正如茶汤翻滚、茶芽浮沉,是谁也掌控不住的了。

云南茶山行:三月,普洱之约(3)


今天从普洱思茅出发,告别茶马古镇后,开始前往此次云南茶山行的第一座茶山,南糯山。

阳光甚是猛烈,去往西双版纳的路上开始见到椰子、棕榈等热带植物,许多颜色艳丽的不知名的野花锦簇两侧。热带雨林气候诞生了这里热带森林的繁茂气象。

车子过了西双版纳大桥后,开始能看到许多极具异域风格的建筑,其屋顶多金、黄、绿等琉璃瓦铺就,颜色靓丽。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南糯山。

在傣语里面,“南糯”的意思其实是指生产笋酱的地方。因为在清代车里宣慰司管辖时期,每年南糯山的哈尼族要向其上缴贡品,而在贡品中就有美味的笋酱,南糯山故而得名。

而在南糯山悠长的历史中还有着这样的一则传说,传闻中,当年诸葛亮南征,路过南糯山时,士兵们因为水土不服而生了眼病,诸葛亮便将手杖插地化为茶树,士兵们摘叶煮水,饮之病愈,南糯山也因此被有些人称为了孔明山。据说,南糯山垦植茶树的历史始于三国时期,其茶树栽培技术就是当年诸葛亮南征时传授的。

南糯山的平均海拔有1400米,良好的生态环境特别适合大叶种茶树生长,一直以来都是澜沧江下游附近著名的古茶山,同时也是云南省六大茶山之一。这里的古茶树,树龄一般在300到800年间,而最古老的一棵“茶树王”,据说其树龄已达千年了。

从山脚开车往山上走,山路狭窄,道口蜿蜒回旋,行驶过程给人感觉颇为惊险。开车走个十来分钟,抵达南糯山半坡老寨基地。寨子口两侧能看到两个醒目奇特的木偶。这是南糯山当地居民的信仰图腾,承载着哈尼族人的风俗文化。

在半坡老寨稍作停留后,我们还得继续往山顶上爬,去参观更多南糯山的村寨。

伴着细微的虫鸣和深幽的鸟叫,一行人往茶林深处走去,土路两旁布满了老茶树,有的动辄就有上百年的树龄,真是令人意外。早春新发的树芽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青翠欲滴。

忽而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向着山底放眼望去,目之所及,整个南糯山的美都尽收眼底。

下山之际,还有幸在一家制茶坊,品尝到了新出的古树春茶。其茶香浓郁,滋味甘甜,汤色纯正犹如琥珀。而试茶期间,还见识到了制茶的一些工艺过程。

今日南糯山茶山之行,观茶树、品茶香。原来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就为了这杯香气浓郁的普洱茶,连续两天的奔波,日夜兼程,看过无数美景,品尝了不少好茶,此刻真正让大家收获累累,心中深感尽兴!

以上就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有关《石山茶山行》的全部内容了,如果觉得这篇文章对你有所帮助,可以分享给更多需要的朋友,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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