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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饮茶之所独自一人品茗,也颇具清幽宅寂之意

201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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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徐渭在《徐文长集》里面描绘了一种绝妙的品茶情境:精舍,云林、竹灶,幽人雅士,寒宵兀坐,松月下,花鸟间,清流白云,绿鲜苍苔,飘手汲泉,红妆扫雪,船头吹火,竹里孽烟。这种品茶环境是十分难得的,也是十分令人向往的,千百年来有多少人都向往这种闲云野鹤般的雅致生活。可是在现代社会,要想找到这样一种高雅空灵的空间恐怕是不太可能了。随着城市化的发展,人们离大自然越来越远,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的闲暇时问越来越少。然而,人们还是需要一个休养身心的所在。一般来说,家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如今,茶作为饮品早已进入每一个家庭。尽管很多家庭都没有一个专供饮茶的茶室,然而,为饮茶活动营造一个有情调的角落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说将阳台、客厅,或者墙角进行一下精心的打扫和装饰,再摆上一个雅致的茶几、几个座椅,以及一些绿色植物,有条件的再挂上几幅字画,这样一个静谧的饮茶场所就布置成了。

家庭饮茶之所的特色应体现在干净、整洁、舒适、清新,而不是豪华的陈设、高档的茶具、名贵的茶叶和名泉佳水,只要家人或者三五宾朋围坐在一起,一边品着精心泡出香茶,一边叙着亲情、友情,那么虽处陋室,也是一个乐融融的温馨天地,就算是独自一人品茗,也颇具清幽宅寂之意。刘禹锡在《陋室铭》中就已经将这种情调表达得淋漓尽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人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彤。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古代人品茗时为了营造气氛,常常焚香、和乐,使得青烟、乐声、茗香,三者所散发出的气氛融为一体。

如今,如果是与友人在家中谈玄论道,也不妨效仿古人。在袅袅青烟、幽幽古乐、清清茶香所营造的氛围里,宾主之间达到了启发幽恩,神交古人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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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席清幽,人亦淡雅


中国是茶的故乡,也是最早制茶饮茶的国度。中国传统茶道,承袭自唐宋茶人师祖的茶事风雅,在现代生活中以茶为媒介,来寻求内心的宁静和平衡。

茶席是茶事进行的空间,也是泡茶之人对茶事认识的体现。四季的更迭、晨昏交替,气候的转变、泡茶空间所在,这些因素都是茶席茶事要考虑到的因素,也是泡茶之人积累的生活素养。

最让人真切感受到一席茶的优雅韵味的,就是为茶而生的器具。无论是唐代陆羽创制的茶器二十八式,还是宋代审安老人的十二种茶器,抑或现代茶席的茶道六君子,深蕴饮茶之道的泡茶之人总能从一壶一杯的交替斟泻之间,在心里慢慢勾画出将要喝到茶的性格和味道。

不同的茶席,可以通过从茶品和茶器的选择,表现出其中蕴涵的季节因素和地域因素。春天的某日,天气微濛。选择碗泡台湾高山乌龙茶,高山茶的清冷韵致能够在这样的天气里更深长细腻的表现出来。

起炭从点燃一枝油薪竹开始,鹅毛扇扇动的风声里,油薪竹的火焰带着一缕白烟自下而上地升起,橄榄碳的清香飘出,让人心生期待。壶里的水“松风”鸣响。注温水入壶、投茶入壶、出汤入杯,淅沥水声和器皿碰撞的声响,如果静下心来,就会听到茶席上全然不同的情绪,隐约而细微,但是却让人清晰探寻到最无可隐匿的内心。

对于饮茶,古人说得直白,“饮茶以客少为贵,众则喧,喧则雅趣乏矣。独啜曰幽,二客曰胜,三四曰趣,五六曰泛……”细想,其中的深意并非单以人数的多寡来断定喝茶雅俗之别,远离嘈杂喧嚣,回归内心的宁静和疏淡,才是饮茶的本意。

人品即茶品,品茶即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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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总是伴随春夏秋冬、风花雪夜、酸甜苦辣。有成功,也有失败;有欢笑,也有眼泪;有得意,也有失意;有顺境,也有逆境;有鲜花,也有荆棘……

关键是我们应以何种心态而面对。成功时就飞扬跋扈,目空一切;失败时就垂头丧气,萎靡不振;若按人品分为上、中、下,这种人,有人把之视为“下品”。

深明“迷人口说,智者心行”的道理,却不是积极地加以理解;稳重有余,进取不足;进一步要退二步,甚至明哲保身,无功就是过。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就是大象屁股推不动,这种人,有人把之视为“中品”;

何人能为“上品”?——胜不骄,败不馁。

胜者需之美德是节制,是“心量大事,不行小道”;败者需之美德是坚忍,“当用大智慧,打破五蕴烦恼尘劳”。后者比前者更为难能可贵,是对上品人的人格最好注解。

茶,一直是我喜爱之物:它是一种自然的审美趣尚,它是一派清雅的文化氛围,它是一个廉净的精神境界,它是一缕优美的茵蕴诗意,它是一种道德的精神素质。

然而我最为欣赏的,不是茶种在地里,采在手里,炒在锅里,焖在罐里的艰难的过程,而是“活在杯里”奉献一生的生命写真,那是善良的茶心。

人,亦当如茶,无论怎样,都需要拥有一颗善良的茶心。

“人品即茶品,品茶即品人”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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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茶一世界 一壶一人生


茶——需品。匆忙地喝掉,却发现不了他的味道;如能静下来慢慢地品尝,即会发现其实很香。

有的茶入口虽苦,回味却甘。生活也如此。

如果不静心品味,就发现不了他的好,也发现不了他的美。人的灵魂总是被太多太多的事情束缚着。静静地泡一杯茶,使灵魂获得短暂的释放。从忙碌的生活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瞬间,这杯茶也是值得的。人生需要放慢脚步,更需要放心情。同一种茶,可品出迥然有别的真味。

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失意的年轻人来到古刹,慕名寻找一位高僧问禅事,以解烦忧。入定般端坐的老僧静静地听着失意人的倾诉,一言不发。稍顷,老僧吩咐小和尚拿来一壶温水和一壶开水。老僧先给失意人用温水沏了一壶茶,年轻人不解其意,呷了一口,摇摇头,抱怨茶叶无味。老僧微微一笑,又用开水沏了一壶茶。片刻,禅房里氤氲着茶的醇香,经久不散。失意人再次尝茶,顿时一股略带苦涩的清甜在舌尖弥漫开来,失意人不禁满满地饮了一大杯。老僧笑道:温水沏茶,茶叶只浮在水面;而沸水冲茶,茶叶屡经沉浮,茶的原味与清香自然散逸开来。失意人顿悟:原来这世间芸芸众生与茶无异,只有栉风沐雨、得起岁月沉浮的人,才能散发出生命的清香啊!

浮生若茶。正如歌里唱的那样:“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也许,只有遭遇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像茶叶一样经得起炽热的沸水,才能释放生命本身所深蕴的内涵和力量。要真正理解禅茶一味,全靠自己去体会。这种体会可以通过茶事实践去感受。也可以通过对茶诗、禅画去欣赏来玩味。

闲时泡一壶茶,怀释匆匆流逝的年华,几天暴雨天气却开启了收藏昨日的风景。

秋心无尘,静享一人一茶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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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就这样来了,她就像一位洗尽铅华的女子,在时光匆匆的脚步声中向我们走来。在秋风凉凉的季节里,风清云淡,心事仿佛可以淡成一池秋水。白云悠哉悠哉地飘浮在蔚蓝的天际里,似团团棉絮,温暖而美好。微凉的秋色,悄然间已经染红了白云深处的那一树树的枫叶,当秋风轻柔地吹拂过发梢时,心境便随着季节里的那抹恬淡开始沉醉,流连。此刻,秋意正浓,秋色正好!

秋心无尘,此刻沏上一壶茶正好,静享一人一茶的时光。一人得时光,静谧而美丽。那烦扰的思绪随着那袅袅茶香,而风吹云散。就这样,慢慢沉淀在简单的生活里,静静守候自己的一片蓝天,让那一缕难言的寂寞,悄悄深藏在岁月的旅途。

秋风起的时候,静静的花落,翩舞;此时耳边又响起水沸腾的咕噜声,拿起水壶,洗杯温壶,拿起案头搁置的八角亭普洱茶,投入壶中。瞬而,茶香袅袅升起。一个人的时光里,静观花开花落,独享一壶茶,独享那份幽静。那些从指缝中溜走的岁月,是如此的诗意,却又如此的无奈,让人感怀,又让人沉默。

世间只有一个人,一道茶,一种味,那时静好。一个人品茶,于现在快节奏生活来说是种奢侈。一个人独处,不会觉得孤单,不会觉得被丢弃。这种时光犹如精神SPA,犹如淋浴时,从头顶淋下,所有的灰尘、污垢都被冲走了,是轻松。喝茶时,可思考,可发呆,也可是精密地构思,也可随意听听,也可随意画画,不评价,不比较,不在乎结果,甚至睡着了。醒来时,好吧,走了。不急不燥,缓缓而行,满满而归。最佳时,达到入定状态。

当时光,斑驳了一地的光阴,流年里那些缠绕在心头的繁华也慢慢淡出了视线。一些路,要一个人慢慢的走,一些风景,要一个人慢慢的赏,一些故事,要一个人慢慢的品。时光静美,岁月温暖,轻捻一朵花的

微笑,就那样,静静的看风轻轻的拂过耳边,静享一人一茶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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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平——中国书法写茶第一人


网资讯:北京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田伯平,可谓是多才多艺。

在文学领域,他的长诗短词到处传诵;在媒体场,他是个神采飞扬的主持人;在文艺圈,是一个吹拉弹唱、说相声演小品无所不能的“玩儿票”,兴致来潮还能客串一把影视演员……这还不够,最近又被封了个“中国书法写茶第一人”的雅号。

田伯平在生活中最大的爱好莫过于爱茶。朋友都知道他烟酒不沾,惟独爱茶,请他吃饭不如请他喝茶。他爱茶爱得博大、爱得深切、爱得纯粹。他深谙中华茶文化的悠久历史,他熟知红、绿、白、黑、花等各种茶,一触一看便知茶的产地与种类,一闻一呷便知茶的品质与价格。

他掌握不同时代的茶闻趣事,了解历史文化名人的爱茶典故。只要提起茶,他便会滔滔不绝,如数家珍。陆羽是怎么成为一代茶圣的,怀素是如何饮茶醉后乘兴写下《苦笋帖》的,还有什么苏东坡的《一夜帖》、米芾的《苕溪诗》、郑燮的《竹枝词》……娓娓道来,令人如饮一杯好茶神清气爽。

田伯平饮茶,喜欢用通透的玻璃器皿,以便观察泡茶的整个过程。看蜷曲的茶粒在杯中慢慢舒展,看嫩嫩的茶尖儿在杯中翩翩起舞,看发酵的普洱在杯中缓缓绽放,看黑色的茶砖在杯中袅袅升腾。黄的似夏日熟透的麦浪丰收在望,绿的似秋天待摘的果树硕果累累,红的似瑶池的红酒醉透神仙,黑的似翰林的妙墨绘染水山。也许田伯平爱茶爱得出神入化,才在他的书法作品里飘逸着茶的韵律与芳香。

前不久,在中华老字号吴裕泰茶庄举办了田伯平写茶书法展。田伯平书写了两千多个姿态迥异、形态缤纷的“茶”字,从他那各种不同的字体中,能品味到各种不同的茶性;清新俊秀的楷书犹如一杯淡雅的绿茶,古朴厚重的隶书恰似一口浓浓的普洱,婉约平稳的宋体则像一壶清香的花茶,遒劲刚毅的魏碑堪比那刚烈的大红袍,率性奔放的行书影射出铁观音的卓尔不群,富贵收敛的瘦金体好似平和的白茶……不同的人能从田伯平书写的不同字体中品味到不同的茶香,从而共同体会到茶的文化底蕴,感悟茶的玄妙禅机。

在展品中,田伯平手书的六尺六条屏、七千八百零四个字的《茶经》,堪称经典。这件作品一气呵成,珠玑玉润,美不胜收,作品中上百个“茶”字有着不同的体态和美感,让人想起昔日王羲之在《兰亭集序》二十个不同“之”字的佳话。

田伯平说:“《茶经》是中国乃至世界现存最早、最完整、最全面介绍茶的第一部专著。它将普通茶事升格为一种美妙的文化艺能。它是中国古代专门论述茶叶的重要著作,推动了中国茶文化的发展。写茶又怎能少得了它的身影?”

田伯平有大量的作品是书写从魏晋至唐宋明清文人墨客的茶诗。李白的“茗生此中石,玉泉流不歇”、杜牧的“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扬落花风”;苏轼的“红培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在中国浩如烟海的诗歌海洋中撷取不同时期、不同诗人的茶诗,用书法表现出来,为田伯平“写茶书法展”赋予了悠远的历史文化纵深感,让今人感受到了茶文化的博大精深。

最令人赞叹不已的还要数田伯平自己创作的《贯口说茶》。中国的茶有多少种?恐怕很少有人能说得出来。田伯平借助相声界中常用的表现形式——“贯口”,把中国各种各样的茶一气呵成地数个清楚。写茶不仅考验了田伯平的书法,也是对茶文化的一个总结,彰显了田伯平深厚的才学智慧。

目前,由个人举办的大型写茶书法展在我国尚属首次。这不仅展现出田伯平的书法功力,体现出了他对中国文化的深度把握,更体现出他持之以恒的耐心和坚韧不拔的毅力。

田伯平说:“我爱书法,也爱茶,更爱茶文化。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传承,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极为丰富的文化艺术遗产,这份遗产是属于每一个中国人的财富,我愿为弘扬书法艺术、繁荣茶文化贡献绵薄之力!”

“中国书法写茶第一人”的美誉名至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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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 饮茶之道也


喝茶,本是很平常很简单的事儿,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都知道咋整,只要将茶放入杯中用热水一沏就得。但是,茶若与“道”一掺和,那学问就大了,其繁文缛节常令宾客如坐针毡,浑身冒汗,甚至生出几分反感,干脆对其敬而远之。

茶道者,饮茶之道也。其炊茶用具、煮茶方法、茶室布置、礼节礼貌、交谈话题等一系列高雅考究的道道,都有极为严格的规定,一招一数、一板一眼都马虎不得,其刻板程度比起孔孟之道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孔孟之道毕竟是从我们老祖宗那里一代代传下来的,而茶道则是舶来品,是从一个岛国那里漂洋过海传到大陆的。茶道乃日本民族特有的一种饮茶艺术,讲究“四规七则”,以体现“和、敬、清、寂”的精神。据说,它已成为该国促进家庭和睦、人人相亲,以及教育子女讲究礼仪、尊敬师长的一种重要的方式和手段。

对于茶道,周作人曾做过这样的解释:“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话来说,可以称作‘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在不完全的现世享受一点美与和谐,在刹那间体会永久,是日本之‘象征的文化’里的一种代表艺术。”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他的话至今仍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在今天的商业化的社会中和市场化的经济里,我们将茶道这一舶来品巧妙地引入,与我国的茶文化相结合,从而使茶道的味道更加地道。与此同时,我国各民族地区的茶艺(其实也是茶道)也乘着改革开放、搞活经济的东风而发扬光大。茶道也好,茶艺也罢,都是世界茶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给人们忙里偷闲和苦中作乐提供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和机会,并成为发展旅游事业、推动地方经济增长的一个杠杆。

但是,任何事物都不能做过了头,都应有个“度”。若受经济利益驱使而给茶道强行扣上一顶顶神秘莫测的桂冠,人为地制造热点卖点,牵强附会,过分包装,故弄玄虚,生拉硬扯,甚至以看茶艺表演为名,行推销茶叶之实,强游客所难,其结果必然适得其反。不仅玷污了茶文化,而且使人大倒胃口,产生厌烦心理。这样做完全失去了茶道的本来意义,这样的茶道还有什么意思呢?!这样的旅游无异于杀鸡取卵,今后谁还敢参加呢?!

作为茶客,也无甚必要刻意追求所谓的茶道而被其束缚手脚。把喝茶神话为一种修行,这是否太严重了?喝茶能解决我们的生理需求,并给我们带来一定的精神享受,就很好了。旅游时观看一下具有地方特色的茶艺表演并亲口品尝一下当地的名茶,感受一下我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就足够了。有关部门不要搞“请君入瓮”,我们也不要见瓮就钻,还是都用一颗平常心来品茶吧。

禅茶一味 感普洱之意蕴


云散长空雨过,

学消寒谷春生。

但觉身如水洗,

不知心似冰清。

――永明禅师

夜深了,燃一盏暖灯,捧一卷心经,呷一口香茗,读一段人生。

氤氲的水雾间,有的是对生的思考,对茶的感悟。

苍山的雪,洱海的水,无意间孕育了这茶精灵,普洱的浓郁,清香不正是这千年南诏的最珍贵的沉淀么?

茶源于尘土却止于流水。就像红颜知己在她的《品茶》中感慨地说“杯中的茶,已不是墙上的画,书中的诗,而是胸中的万千气象,是青山绿水天然的水墨写意。而品茶,不正是品“悲喜不惊便是禅”的心境吗?

初始混沌未开,静若处子,之后红尘滚滚,波翻浪涌,如在水中翩舞的新绿,漂浮不定,最后看破尘世归于淡定,这就或许就是普洱中蕴含的真谛吧。

茶有千般味,人有千般味,只有自己知。有时一杯茶、一个瞬间即可铭记永远、香透一生。喝了多少茶,什么茶的味道也不如普洱沏的茶香味浓,可惜我已经是在外的游子……

秋雨凄凄,抑或秋光灿灿,一杯温热的普洱茶总能美丽心情、优雅心境。“偷得秋光半日闲”,泡壶普洱,目不转睛地凝眸着杯中的深黛,渐变圆韵、光泽、富有水性,继而上下蹁跹起舞:缓缓下沉的,宛如芭蕾舞的纤足在轻盈地落下,后来者犹如杂技中的叠人山,一个踩着一个肩膀向上伸展,一有失重的又轻轻飘飘地飘落,可就落下的瞬间又会像水中女神般的花样游泳中的倩女,款款上浮,直到水面,稍作换气后,旋即鱼翔浅底,起起落落恰似人生路上的坎坎坷坷。

在距勐海千里之外的远方,又沏一壶茶,又听一首曲,总想起陆羽的那句:茶者,南方之嘉木也。

潮人饮茶史话历代潮人的饮茶习尚


郭子章的叔父郭春震在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出任潮州知府时,曾主修《潮州府志》。该书卷三《田赋志》中已明言:饶平县每年须贡“叶茶一百五十斤三两,芽茶一百八斤三两”。两项相加近二百六十斤,占明代贡茶总额年四千余斤(据《明史·食货志》)的0.65%,数量已颇为可观。饶平县是当时潮州府属下唯一须贡茶的县份,可见该项“茶贡”已不是与租赋一样按县分摊的“常课”。这说明饶平的茶叶生产已具有相当的规模、水平与知名度,而任何门类的生产又总是以社会需求为前提,在尚未发现能支持“饶茶外销”的文献之前,我们可以这么说,饶平茶的消费市场主要是在潮州本土。因此,说“潮俗不甚用茶”,如果指的是饮茶的普及程度的话,亦不符合当时的潮州社会实际。

值得一提的倒是郭子章所说的“惟潮阳间有之,亦闽茶之佳者也”这句话。潮阳县濒海,由海路批运闽茶进境且成为集散地,顺理成章。由此可见其时潮人嗜饮闽茶,与北地之重绿茶大异其趣。这倒从反面揭示出这样的信息:潮州能成为以冲泡青茶(闽茶)为主要标志的工夫茶的发祥地之一,理有必然。

历代潮人的饮茶习尚

《永乐大典》卷五三四三引《三阳图志》云:

产茶之地出税固宜,无茶之地何缘纳税?潮之为郡,无采茶之户,无贩茶之商,其课钞每责于办盐主首而代纳焉。有司万一知此,能不思所以革其弊乎?

这段话原是针对潮州每年须交纳茶税的不合理税规而抒发的、带有偏激情绪的议论,但因为它是见诸地方志籍的官方记载,所以容易给人以“宋元两代潮州无茶”的印象。

其实,古人所说的“有茶”、“无茶”,往往是指名茶而言。前引周亮工《闽小记》就说过,以盛产茶叶的福建,不是还被人讥诮为“无茶”吗?所以,我们不能惑于文献中的只言片语而轻易断定某地之有茶与无茶。

更主要的是,“茶之为利甚博,商贾转致于西北,利尝至数倍”。(《宋史·食货志》)正因为利厚,又是事关边塞贸易、维系邻国关系的重要物资,所以从宋初开始,茶与盐一直由国家专管榷卖,京师设有榷货务,各路(相当于后来的“省”)设常平茶盐司,又有官方直管的山场,隶属于山场的采茶户,谓之园户。茶商则须向官方申领茶引后方能从事茶叶买卖。然而,翻开《宋史·食货志》一看,两宋时期茶法的变易,令人眼花缭乱。政府与民争利,且朝令夕改,故茶户、茶商时有不堪重负之叹。

宋高宗时,“茶之产于东南者,浙东、西,江东、西,湖南、北,福建,淮南,广东、西,路十,州六十有六,县二百四十有二”。(《宋史·食货志·茶》)潮州是否在其列,已难考证。但潮州非重点茶区,亦无山场之设置,则完全可以肯定。《三阳图志》所说的潮州“无采茶之户,无贩茶之商”,应是指这种情况,而不是说宋代潮州“无茶”,不然的话就无法解释:为何凤凰山乌岽顶上,至今仍有成片的宋茶树、古茶林?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宋代的潮州已有茶叶的种植与生产,但生产模式尚未完善,尚未形成专业化、规模化的局面。

何况,产茶与饮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塞外不产茶,但各少数民族的饮茶风气丝毫不比中原地区逊色。同理,即使中古时期的潮州制茶业尚未形成规模,亦不等于说其时的潮人不饮茶。

说起潮人的饮茶习尚,人们自然会联想到曾被贬来潮州的两位唐代宰相——饮茶专家常衮和李德裕。

宋初的张芸叟在《画墁录》中说:

唐代茶品,以阳羡为上,其时福建之建溪、北苑尚不知名。贞元中,常衮为建州刺史,始蒸焙而研之,谓之膏茶,其后始为饼茶,贯其中,故谓之“一串”。

可见,常衮是一位既善饮茶又善制茶的“茗中仙”。大历十四年(779年)即常衮转任福建观察使的前一年(衮于建中元年移任,上文谓“贞元中”系误记),他已被贬为潮州刺史。贬潮期间,他犹有游金山、题“初阳顶”的雅兴(见明代薛雍《金山读书记》),推想起来,这位“茗中仙”应无“戒茶”之举。常衮又是佛教密宗的忠实信徒,当时的潮州开元寺正是密宗信徒主持寺政(大雄宝殿前今存石经幢可作旁证),而密宗赞呗的“十供养赞”中,“茶赞”即为其一。陕西法门寺地宫出土的一批精美绝伦的茶具,正说明茶在宫廷文化生活和密宗仪轨中的重要地位。因此,不管开元寺原来的茶风如何,常衮的到来,应该是对该寺以至潮州的饮茶习俗产生积极的影响。

李德裕亦是一位嗜茶且对烹茶用水极其讲究的宰相。据唐代无名氏《玉泉子》所载,他最喜欢饮惠山泉,特地叫人从江苏无锡直至长安设“递铺”(类似驿站的专运机构),为他运送惠山泉水。宋代《太平广记》中,亦有关于他派人到长江的金山附近汲取中泠水煎茶的记载。大中元年(847年),李德裕被贬为潮州司马,再想享用惠山泉、中泠水自然是不可能了,但以他贵胄子弟的习性,为煎茶而不惜对州城附近的山泉进行一番考察并传授潮人择水、烹茶知识的可能,似乎亦不能排除。

不过,上面的推论只能是“想当然”式的猜测而已,更具说服力的证据,还须仰仗有据可考的文献记载。

潮州金山南麓,有一面残存的石刻,上刻北宋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潮阳县主簿兼令尉(下阙)”书写的步和潮州知州王汉的《金城山诗》,在能辨认的残文中,竟有“茶灶香龛平”的诗句。①茶灶,是烹茶煮水用的火炉。这一近千年前的石刻,是目前可看到的关于潮州茶事的最早记录。淳熙二年(1175年),朱熹曾为武夷茶灶石亲手书写“茶灶”二字,并题写了“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的诗句。②但与潮州金山麓“茶灶香龛平”的石刻相较,已晚了16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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