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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安化马帮与茶马古道

2020-09-29

下面是茶经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的“四川安化马帮与茶马古道”精彩内容,帮助大家了解茶文化知识,欢迎大家进行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一、马帮由来

资水古称益水,又叫蚩尤江。据新化县梅山文化研究协会考证:安化思游区域留下了部分与蚩尤有关的史料、遗存和风俗,该地地名以“蚩尤”而命。后来,因避讳而改成谐音“思游”,一直沿用至今。蚩尤部落联盟为了战争的需要引进优良马种并大量繁殖,以供运输和骑兵作战之需。此为安化及古梅山地区养马的起始阶段。

在安化置县(1072年)以前,据史料记载,周显王二十五年(公元前334年)楚灭吴,勾践子孙为逃避楚王的逼害,改姓梅。汉高祖五年,吴芮封为长沙王,梅随之来到湖南,以益阳梅林为家,在安化新化一带繁衍生息,势力逐渐壮大。后因长期征战,官兵围剿,人马溃散,东晋南北朝时期,梅山越人大批北迁皖鄂交界山区,留居梅山一带的越人大为减少,至隋唐时逐渐与当地汉人融合,再不见史籍,那时马便是他们作战及生活的日常交通工具,马帮便由此遗留至今。

还据资料记载,洞市亦有红公的传说,红公乃当年李闯王部下,生就一幅红脸,被称为“红公”,起义失败后,不满朝中统治,隐姓埋名在今洞市响铃坡一带立寨为王,杀富济贫,深受百姓爱戴,康熙年间被破,当时,他们的交通与运输的工具仍然是以马为主,史称红公寨。

二、马帮在梅山土著居民生产生活中的地位

安化、新化、冷水江、邵阳、隆回古称梅山,其中安化为梅山中心。

土著居民多苗、瑶,侗族是蚩尤南方原始部落联盟的重要一支。蚩尤兵败后,大本营的土著居民仗着山势险峻和民风剽悍,不服朝廷,不通中国,但为了自身生存和生活所需不得不与外界尤其是生产力发达的中原地区通商贸易。用本地的茶叶、桐油、茶油等特产与中原及沿海地区交换食盐、布匹等生活日用品。而当时商品最便利的运输工具是马匹。蚩尤战时留下的军用马匹便成为民用的商贸运输工具。

宋神宗年间,朝廷派军镇压梅山南蛮,大小战事数百起。梅山人民一次次用步兵和骑兵粉碎了朝廷的镇压,马匹在战时大多服务于战事。朝廷最后一次杀梅山人5000余众,血流成河,梅山土著居民几乎全迁湘西、贵州等地,马匹也随之迁移。明朝初期,洪武帝“血洗湖广”,省内繁华地区的居民纷纷迁往深山老林的梅山地区,而迁来者鲜用马匹工具,致使梅山马匹的数量日渐减少,养马进入低谷时期。

后来,随着“茶马古道”的形成,马帮发展冲出了低谷。清末至民国年间,由于印度等国广兴茶园,英国等列强打压排挤中国茶叶,从而使安化和国内茶叶及贸易由兴转衰。马帮运输业务锐减,马匹数量也越来越少。民国末年,只有少量地主、乡绅养马,专作代步之用。

三、“茶”与“茶马古道”

安化素称茶乡,产茶历史悠久,唐宋时期,茶叶产量誉甲天下。明时期,所产“云雾茶”、“芙蓉茶”驰名中外,成为朝廷贡品。明嘉靖年间创制黑茶远销西北诸省。到16世纪,安化黑茶取代四川茶叶,居全国领先地位。万历二十三年,当局颁布《黑茶章程》正式定为远销西北的官茶。清咸丰四年,粤商来县制作红茶,成为湖南红茶的代表茶,称“湖红”,与安徽“祁红”、福建“建红”鼎足而三,成为中国正宗红茶产品,畅销欧美各国,俄英等国茶商有“无安化字号不买”之说。

自此,运输茶叶的船只、马队格外繁忙,养马之风渐兴。从资水的唐家观,经江南、陈王、洞市,至新化,为了方便马帮运输茶叶等商品,商家集资修建了数百里的青石板茶马专道。现存于江南至洞市黄花溪老路的青石板古道,便有数段长达几华里。尤以黄花林场腰子界的一段保存最为完整。陈王次庄至山口一段、洞市老街一段、永锡桥一段居其次。黄昏不妨与友人结伴同游洞市老街座子坳一段,尽情领悟乡村的古韵静谧,茶马古道的历史沧桑。

历史和语言学家李敖说:“我喜欢做唐朝人,我不喜欢喧闹浮躁的现代生活”。是的,做一回唐朝人,明清古人,作长衫马褂,骑梅山矮马,在月夜的乡村,在青石板茶马古道上,看马帮驮着茶叶结伴而行,听驮铃叮铛,蹄声嗒嗒,将是何等滋润的历史体验。

四、马帮对地域文化的影响

地处湘中的安化县,是古梅山腹地。地域文化独具特质,骁勇尚武是梅山人的传统,同时也融入了梅山人的性格。在江南镇锡潭村龙山坪土地庙有一副对联,上联为“兴起人文由地脉”,即为地理环境对人的性格潜移默化、对地域文化影响至深的精准注释。与梅山人打交道,你敬他一寸,他一定会敬你一尺,质朴、爽快、热情、感恩是梅山文化的情感特征。同时马帮及“茶马古道”也将外地先进的文化传承引进,使梅山文化具有包容性。梅山人从中原学习引进的造纸术,一直保存沿袭至今。纯手工工艺一丝不苟,传统工序一成不变,是传统造纸术的活化石。现在洞市老街仍保留有数处造纸手工作坊,所造土纸畅销全国。

梅山文化的另一特质是崇尚读书,耕读治家。清代著名书法家黄自元、两江总督陶澍、云贵总督罗绕典皆为科举出身的安化人。

打擂茶、熏腊肉、腌制酸干菜、酿甲酒是本地饮食习惯和传统。民居多为纯木结构,盖青瓦或树皮,依山傍水,冬暖夏凉。

“马帮”和“茶马古道”,凝聚和集中了物流和人流。在“茶马古道”经过的好些水陆、陆陆交汇点,慢慢而自然的形成了集镇、驿站,以方便马帮和过往商贾行人买卖商品,住宿歇足。唐家观、江南古镇、永锡桥、洞市老街、新化圳上、白溪、隆回滩头、宝庆这些老市镇,便是随“茶马古道”诞生、发展而来的。

梅山人对马既崇敬又依赖,民间木匠用的架板工具称“木马”,小孩夹竹竿玩耍曰“竹马”,这些俗称沿袭至今。在洞市,至今还传承着这么一个民俗:入春以后,早晨放牧叫“春露牛,夏露马”。这里习惯于用“马”命地名和其它建筑物名称,如白马村、鹿马村、鹿马溪、马尾上、马嘴坳等等。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全社人民兴建了一座水库,便命名为“奔马水库”。

五、马的禁忌与马帮特点

骑马拜访亲友,必须在门前十余步提前下马,否则视为对主人不恭。公马与骡子同行时不能太近,否则马误以为骡子为母马,纠缠误工。生马相遇时,必须下马牵缰,以免相互斗殴。安化的马均为公马,不使用母马,也不买母马来繁殖后代。

——娱乐性。游客骑马穿行于林荫幽径,仰望蓝天白云,观赏青山绿水,静听百鸟啁鸣,顿生乐趣,心旷神怡。

——坚韧性。马主牵着马行走在大山之中,经年累月,默默无闻,风雨无阻,自强不息,体现了一种坚忍不拔的马帮精神。

——传承性。马帮历史悠久,至今未衰。随着交通发展,马帮很有可能濒临绝迹的危险。但旅游业正在兴起,骑马赏景已成为一种独特的旅游方式,将形成一个精神文化消费热点,马帮可望得到发展,永久传承。

六、与马帮相关的历史遗存

洞市村肖家湾、锡潭村的彭家湾及从江南到新化的茶马古道边有栓马石桩数十处。本地清代民间的木雕、石雕均有马的生肖图。贺氏宗祠的牌楼上有两幅与马有关的壁画,一幅是画着一个人牵着一匹背着贵重物品的马在一起,另一幅是一只猴子骑在马上,至今图案依稀可辨。位于洞市毛坪的清代名臣陶澍祖坟,有石马2匹,高1.5米,长2米,造型美观,艺术价值高,保存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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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天全茶马古道


从四川雅安出发,走天全、翻二郎山,经过泸定、康定,再到西藏,蜀中茶叶被输送到雪域藏区。这条川藏线上的茶马古道,与从云南普洱出发通往西藏的滇藏茶马古道并称为世界上海拔最高的中国古文明传播之路。

重峦叠嶂的二郎山系,山恶水险,古道斗折蛇行,骡马也无用武之地,只有人双脚并用,方能攀援通过,于是造就了所有茶马古道中唯一的奇观:从天全禁门关至康巴路段的人力背茶!

天全县青石乡甘溪坡红星村,曾经的背夫歇息之地,今天新建的茶马古陈列馆中,展示出的背架子(背茶包的工具)、丁丁拐(背夫歇脚的支撑)、汗剐子(用于剐汗)、麻窝子(草鞋)、脚麻子(背夫翻山时绑在草鞋上防滑)、溜壳子(背夫度河溜索用)都述说着一个尘封已久的艰辛故事。

如今荒弃在天全甘溪坡、紫石关、两路等处残存古道,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拐子窝(背夫歇息时支撑茶包的丁丁拐戳出来的圆坑)在石板上清晰可见,这些茶马古道特有的标记,是历史的一个烙印,是一阙无字碑,它向后人展示着历史的风雨年轮。

二呀么二郎山,高呀么高万丈,上世纪五十年代,一首筑路歌谣唱红了中外,但在茶马古道上,二郎山却是一座让人心惊胆颤的命运多舛之山。鬼招手、手把岩、望乡台山路崎岖狭窄、险关重重、稍有闪失,命赴黄泉。乱世年代,更兼兵祸匪患:碰上烂王八,从此难回家。

甘溪坡村口有一古柏树,干枯的骨架在风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古树历经千年生命,早年枝繁叶茂,参天蔽日。年轻的妻子将背夫送到这里,背夫用刀在树身做记号。一般从碉门(天全)到打箭炉(康定)往来要15到20天。久去未归,女人们则来此看望,若印记还在,则意为丈夫未归,也就难说吉凶,记号若被刀削去,说明丈夫又去雅安或始阳取茶包了,不久便会归来。积年累月,作记号的人多了,树受的刀伤也多了,久而久之,树便在女人的期盼中、在背夫的刀刃下死去。

四川雅安 茶马古道辉煌的起点


四川雅安,以雅鱼、雅女、雅雨知名;而雅安还有一享誉中华的物产,论影响,远在前三者之上,那就是——茶。

有着传奇色彩的茶马古道出发地在哪里?——雅安是其中之一。雅安产的砖茶称为边茶,数百上千年来经人背马驮翻越二郎山或小相岭进入藏区直至印度、尼泊尔,交换马匹、药材等,既是贸易大宗,也是安定边疆的必须。

史料记载,公元前53年,西汉药农吴理真移栽野生茶树于今日雅安名山县的蒙顶山,开创世界人工种茶之先河。吴氏被尊为茶祖,雅安即世界茶文化的发祥地。

自唐代起祭天祀祖的皇茶产自哪里?——雅安。唐天宝年间始以蒙顶山茶极品,作为祭祀天地祖宗和圣人的贡品,连皇上也没有资格享用。蒙顶山茶的皇茶身份一直沿袭到清代皇权没落之时。

古有“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之说,誉雅安蒙顶山茶为茶中极品。诗人白居易晚年忆及一生钟爱:“茶中故旧是蒙山。”虽然现在雅安茶的名气逊于东南省份的名品,但好品质自是有人识。在上海召开的茶叶博览会上,蒙顶山茶却在行家品后得到“不下于四大名茶”的评价。

雅安茶中精品历来是皇家祭祖贡品,产量极少,因此世人少有了解;加之雅安偏于西蜀,相对闭塞,因为历史原因落后于当代市场竞争。但是,论地理、气候、土壤条件,雅安都是最佳茶产地;更因少有工业污染,茶之品质纯净,虽江南佳茗也不让其先。

置身四川西部深山 追寻失落的茶马古道


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滇藏茶马古道的马帮生涯(四)


尚未打开大门的宝库

我们多次循着马帮阵阵幽远的响铃,走过长达数千公里串连起无数山谷、平坝和村寨的古道,它让人体味到一种中国西南部特有文化所具有的一种慑人心魄的内核:那从远古至今天延续着的土著血脉文化,那包孕着的那么多的民族群体文化,那么凝重多彩的宗教文化,那么多丰富而复杂的个体文化及混合文化那多彩而神奇的文化现象令我们瞠目结舌。

许多专家学者对此有不少精彩论述。费孝通先生认为,滇、川、藏走廊蕴藏有十分丰富珍贵的古代文化遗存,应该花大力气去做。罗烈赫也指出:西藏麋集了许多族源不同的民族,其文化具有多元性和复杂性。尤其是童恩正先生曾反复论证,中国的西南部,特别是西藏及其邻近地区,很可能是从猿到人进化的摇篮。这是人类自身至今未能解开的一个谜。

从考古发掘可以看出,从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道孚、雅江,凉山彝族自治州的盐源、木里,到云南德钦、中甸以及丽江,构成了一系列石棺墓分布带,无论葬式还是随葬器具都基本相似。也就是说,从新石器时代早期开始,滇、藏、川大三角地区的文化就已经相互联系,并接受了来自黄河流域古文明的深刻熏陶,从而成为中华民族古文化在西南边疆发展的一支。与此同时,由于地缘的关系,它又感受到了来自西亚、南亚、东南亚诸地文化的影响,同时它也将自己的优秀文化因素通过山间谷道流传到远方。

茶马古道正是这样一条不同部族集团及文化大板抉之间文化交流的主渠道。研究这条古道及它所产生的广泛影响,将有助于我们对亚洲古文明形成过程的进一步认识,也有助于们对西藏地区与祖国大家庭关系的认识。

从文化人类学的角度看,这一区域地形极为特殊,气候、物产也因之相差甚异,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如何使自己的文化适应复杂的自然条件,狩猎、采集、农业、畜牧来如何在不同的生态环境中发生发展,与此相适应的艺术、宗教、风俗习惯、意识形态等等又带有什么样的特点,这些都是急待探索的问题。

许多谜底可能就在茶马古道上。

茶马古道马帮商人几回还?


历史上茶马古道有很多条,有从云南西双版纳出发北上经昆明、大理、丽江、成都进入中原,最后到北京的;还有在成都东进到江浙的;以及到丽江后进入西藏到拉萨进而翻过喜马拉雅山脉进入尼泊尔、印度的。最经典的茶马古道是从云南的西双版纳出发,一路北上经普洱、佤寨、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拉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最后到印度新德里,全长7790公里。

在云南历史上,以马匹为主要交通工具,以茶叶(主要是普洱茶)为主要交易商品,往返于云南与其他地区的商贸交易,史称走马帮。马帮商人被称为马锅头,其翻越千山万岭的艰险古道被称为茶马古道。最早的茶马古道距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可以说,茶马古道的兴衰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云南历史上的经济贸易发展史。

走马帮异常艰险,除了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如雪山,沼泽,饥饿,疾病,寒冷外,有时还要冒着土匪抢劫以及无缘无故被杀的生命危险。

走马帮的马帮商人从西双版纳出发,马匹载着大量新鲜的普洱茶一路北上到达拉萨,交易换回毛皮玉石等,途经云南南部一个叫佤寨的必经之路。当地人有个血腥的传统习俗,在每年四月的某一天(按他们自己的历法计算),早晨第一个过路的外地人除去女人和小孩外,都要被当地人不问青红皂白地砍掉头颅,然后把头颅挂在寨子里高高的桅杆上,任凭鲜血沿着桅杆流淌,他们认为这样会驱除邪恶,昭示当年五谷丰登。据说直到云南解放,中央政府得知这一邪恶习俗后,遂下令取消。1958年,当地人把杀人改为宰杀一头牛,将牛头祭祀在桅杆上。

后人感慨马帮商人异常艰险的生活是:茶马古道路艰险,马帮商人几回还?

茶马古道的马帮习俗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从云南向西北横上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我们把它称之为茶马古道。我敢说它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惊域西心动魄的道路之一。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穿行。我的许多朋友的祖先就从这条路上赶着马帮,驮着茶叶和各种山货,来往于雪藏和云南之间。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都被截断时,经由西藏再转道至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抗日战争中后期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一时间沿途商号林立,马帮云集,其繁忙景象非我们今日所能想象。

十年来,我一直在关注这条道路,并多次从这条路上走过。在我看来,马帮们走茶马古道的故事,完全是一部只属于过去时代的传奇般的史诗。现在,滇藏、川藏公路早已取代了过去蜿蜒伸展在大山、河谷及连接起一座座村寨的茶马古道,传统意义上带着帐篷、锣锅和枪支,响着铜铃唱着赶马调浪迹天涯的马帮也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些日益剥蚀褪色的记忆留存在一些日益稀少的老赶马人的脑海里。为了记录并在某种程度上再现出马帮们的传奇生涯,我采访了一些仍在世的老赶马人,我自己也曾跟着马帮循着茶马古道走过,这里只将与滇藏茶马古道上马帮生活相关的习俗作一点简要介绍。

商号与马帮

在中国古代,官方驿制的时兴时废一直是交通方面,也是社会发展方面的大问题。从清末到民国初年,云南官办驿运大大衰落,而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间的商品运输流通需求大大增长,民营的商团化马帮便迅速发展起来。专门从事大宗货物长途运输的马帮,骡马多者数百匹,有的甚至多达数千头。在云南和西藏之间,就有大量这样的马帮商团在来往运作。

马帮商团化的出现,明显地具有资本主义运输生产的特征,同时也有着浓厚的传统行会的特色。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马帮与工商业主之间建立相对固定的依存互利关系。马帮首领俗称为锅头,他既是经营者、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马锅头经常与商号密切合作,互成大富。

商号与马帮在产销和运输之间形成的专业分工与依赖合作关系,这对双方扩大再生产极为有利,也是马帮运输业的一大进步。

因转手贸易需要,商号一般都自己养有马帮,形成自己的运输力量,少则二三十匹,多则二三百匹,来往贸易全靠骡马一站站、一程程地把货物在产地和需求地之间来往运送。

一般来说,云南马帮的组织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家族式的,全家人都投入马帮的事业,骡马全为自家所有,而且就以自家的姓氏命名。第二种是逗凑帮,一般是同一村子或相近村子的人,每家出上几匹骡马,结队而行,各自照看自家的骡马,选一个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人作马锅头,由其出面联系生意,结算分红时可多得两成左右的收入。第三种我们暂且将之称为结帮,它没有固定的组织,只不过因为走同一条路,或是接受了同一宗业务,或是因为担心匪患而走到了一起。这几种组织形式有时会搅和在一起,成为复杂而有趣的马帮景观。走西藏的马帮一般都是家族大商号的马帮。

据估计,到抗日战争期间,云南在茶马古道上做生意的大小商号有1500多家,当时每年来往于云南、西藏、印度等地之间的马帮约有30000驮之多!

马锅头与马脚子

在茶马古道上,人们习惯于将赶马人叫马脚子(藏语叫腊都)。马脚子们大多出生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在当时,赶马人可以说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有些人眼中,他们就是些出卖苦力的人。

马脚子必须听从马锅头的指挥,马锅头就是他们的头儿,是一队马帮的核心,他负责各种采买开销,联系事情,甚至在野外开梢吃饭时,也要由马锅头掌勺分饭分菜。赶马人只是马锅头雇用的小工。但马锅头和马脚子之间并不单纯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马锅头,尤其是一些小马帮的锅头,大多是自己参加赶马帮的劳动者,与众多赶马人同吃一锅饭。锅头的名称也就由此而来。有的赶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两匹骡马,上路时将自己的骡马加入马帮,赚取自己的一份运费;如果再有些本钱,更可以备上一些货物驮上,自己也就有了一份利润。这样发展下去,一些马脚子就成了小马锅头或小老板。

在滇藏一线经营的大商号和马帮都有这么一种扶持赶马人的规矩:给商号马帮赶上3年马,就要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这匹骡子的开销费用归商号出,而这匹骡子挣得的钱全归赶马人。这样有了几匹骡马后,赶马人就会脱离马帮不干马脚子了,而是自己赶自己的马,做起锅头来。那些大掌柜、大马锅头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发达起来的,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知道这是用血汗换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种关照赶马人的规矩。

走西藏的马帮一般找滇藏边沿的藏族作马脚子,这样就不存在语言和习俗的障碍。一个马脚子最多可照看12匹骡马,那要极能干的赶马人才能做到,一般的马脚子就负责七八匹骡马。一个赶马人和他所照管的骡马及其货物就称为一把。这样几把几十把就结成了马帮。

马帮行头

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

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马帮的生活方式

马帮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露营。他们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着做,以免不公平。这样打野开亮,对野外生存的马帮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这里面有许多忌讳,主要是语言上的忌讳。如筷子不能说筷子,而要说帮手,因为大快为老虎,不能提到那凶猛的家伙,像豹子的称呼也不能提;碗要叫莲花,碗跟晚是谐音,马帮们可不想晚到。钵头要说缸钵,头与偷谐音,马帮也不想被盗。勺子要说顺赶,勺跟说在云南方言中是谐音,而言多必失,那就不吉利了。同样,手巾要叫手幅子,因为骡马最怕受惊,甚至连锣锅都不能说,因为谁都怕落在江里,所以锣锅只能说饭锅。灶也只能叫火塘,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灶)但柴却是个吉利的发音,跟财相近,有时马帮过村寨还要去买一捆柴扛来,说柴(财)来了!柴来了!似乎这样就能招财进宝了。

行为上的避讳也很多。如煮饭要转锅时,只能逆时针方向一点点慢慢转;架锣锅的石头不能乱敲,连磕一下烟锅都不行;凑柴要从一个口一顺地凑,不能乱架乱放;吃饭时只能由锅头揭锅盖,第一碗饭也要由锅头添,添饭时更不能一勺子舀到底,要从饭锅表面一层层舀下去;添饭时还不能将饭锅搞得转动;所有的人吃头一碗饭是不能泡汤的,因为怕碰上下雨;人不能从火塘和锣锅上跨过,也不能挡住第二天要走的方向;饭锅更不能搞得打翻了

不要以为这是马帮们迷信犯傻。出门在外,顾忌自然特别多。人又不是神,各种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不得不有所畏惧。

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脊,严重的就逐出马帮。

马帮的漂泊生活苦是苦,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马帮们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如此进行,早上找回骡马,马吃料,人吃饭,走路,上驮下驮,扎营做饭,放马,睡觉,周而复始,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但雪域高原那神奇莫测的自然景色,沿途丰富多彩的人文景观,使得每一天的行程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那些可歌可泣的马锅头和赶马人,那一条让人魂牵梦绕的路,那一种可能永远不会再有的生存方式。那里面有那么多的东西值得人们记取。

陕西茶马古道与滇茶马古道握手(四)


给云南人说句心里话

李刚在发言中,所讲的第一点意见,就是感谢云南的同志,称赞他们做了一件十分有意义的工作,在云南各级政府、党委的关怀、支持、领导下,举全省之力打造茶马古道这一品牌。

李刚说的绝不是表面上的客套话,而是一句心里话。李刚这次来参加研讨会的目的之一,是想看看云南是怎样研究、开发利用茶马古道的。

自木霁弘等人提出茶马古道概念后,云南各级政府和企业非常重视,做了大量工作。这里只介绍其中两年的部分活动。

2002年5月,丽江地区人大工委与丽江县人大常委会通过调研,向丽江地区行署提出了《关于打造和推出茶马古道旅游品牌》的11条建议;6月,云南和西藏、四川在昌都举行茶马古道学术考察研究活动;8月,丽江在北京举行了有费孝通、任继愈等全国著名专家参加的茶马古道与丽江古城文化研讨会。

今年4月,云南在澳门举办千年印记--茶马古道风情展;6月,云南省人民政府和国家文物局共同主办,云南省文物局、普洱市人民政府承办了中国文化遗产保护普洱论坛--茶马古道;7月6日至8日,丽江政府举办了本次研讨会。

记者在丽江几天里,街上游客如潮,丽江古城里的游客更是多得摩肩接踵。丽江茶马古道博物馆馆长刘建勤告诉记者,丽江虽然只有110万人,但去年游客量达700多万人次,今年由于通了火车,预计游客将过千万。丽江文化研究会会员、负责本次研讨会文秘工作的杨杰宏自豪地说,丽江虽然不产茶叶,却是云南最大的茶叶销售地。

李刚私下羡慕不已地对记者说,你看人家从省、市政府到民间,全民形成共识,通过茶马古道拉动整个旅游经济,吸引了全国甚至世界的眼球,丽江年人均接待10人次游客。相比之下,这些年,陕西的专家、学者一再呼吁,可除了媒体热心外,在省内反响不大,有关单位对茶马古道的漠视态度令人心寒。我们自己如果将茶马古道边缘化,就难免被别人边缘化。外省已对陕西形成合围之势,如果我们3人这次不来,就没有陕西的声音。陕西应该好好向云南学习,通过茶马古道形成陕南绿色茶叶带,拉动陕南经济发展。

四川飞仙关:西出成都,茶马古道第一关


地处芦山、天全、雅安三地交界的飞仙关,被誉为川藏线陆地第一咽喉。从成都出发,到雅安,经过飞仙关到天全县,然后到康定,最后到西藏,飞仙关是西出成都,茶马古道上第一个关。

蜀锦、邛杖由此销往世界

7月12日,记者走进芦山县飞仙关镇。沿潮湿的石板路拾级而下,便来到飞仙关关隘。记者看到,飞仙关关口的城门已无,只保留了长条石砌成的圆拱形门洞,上面爬满了藤蔓枝叶,默默地述说着历史的沧桑。

从关口望出去,有一长长的峡谷地段,当地百姓世代相传是大禹治水时干活的地方。雅安市文管所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宋代始建关城,名叫神禹漏阁。不过当地百姓,仍然沿用了过去的称呼飞仙关。飞仙关分上关和下关,两关相距几里路。

据史书记载,3000多年前,此地就是古蜀国通往世界的咽喉要地。到汉代,司马相如受汉武帝之命沿此路出使西南夷,把这条民间小道,开辟为官方的商道。蜀锦、邛杖、铁器等等从成都平原由此销往世界。

从这里路过的马帮背夫主要是到西藏。89岁高龄的姚和景老人还记得,在上个世纪20至30年代,这里都还相当繁华。成都、邛崃来的大马帮,最多的有几百匹骡马。当年的飞仙关夜晚特别热闹,整夜都有马帮和背夫经过。

在茶马古道旁,还有一块当年拴马用的拴马石,被马绳打磨得光滑异常,证明着昔日的繁华。

红军途经留下标语

市文管所工作人员介绍,在三国时期,诸葛亮经此征战西南诸部落。飞仙峡前有一个平坝,诸葛亮在此扎营,后来这个地方便叫做多营。

飞仙峡有栈道的历史是从宋代开始的。所以出入飞仙关充满了艰辛,沿汹涌冰凉的青衣江起码要走两个多小时。

据史料记载,红四方面军曾途经飞仙关,并在此活动了很长时间。红军长征经过这里的时候,还在街两边的石墙上用錾子刻了许多标语,如反对奸商、怠业、闭市、高抬物价等等。

未修建飞仙关桥之前,所有经过西康省进藏的车辆和物资都要在飞仙关靠渡船过河。1950年11月,为解放西藏保证运输畅通,西南军区支援司令部工程处在飞仙关修建了钢索吊桥。

后来,川藏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1972年,当地政府在飞仙关桥下游几百米处,新修建了一座水泥路面的双车道飞仙关大桥,老飞仙关桥于1973年停止使用。

张大千采风铁索桥

一些名人也曾经过飞仙关,还留下了记载。市文管所工作人员说,在抗战刚结束时,画家叶浅予和夫人戴爱莲从飞仙关到康定,第一次看见溜索渡河的惊险场面。叶浅予在日记中这样写道:一条直径两寸粗的竹索,扎紧在两岸岩石上,渡河的人自备一个特制的对剖木简,套在竹索上,用棕绳绑紧,绳的另一头绑在自己腰部,出发时耸身一跃,可以溜过竹索的一半,后一半就得使用腕力,抓住竹索,一手倒一手攀缘过去,直达彼岸。当停在中途的时候,身体高悬空中,下面是百尺深潭,很像马戏班里空中飞人的情景。此行之后,叶浅予留下几十幅画作在雅安、康定两地,并在成都举办了一次专题画展。

同是上个世纪40年代,张大千到成都听说了叶浅予的画展,引起采风的兴趣,也来到了飞仙关。孤峰绝青天,断岩横漏阁,六时常是雨,闻有飞仙度。他在此题诗作画。那时,飞仙关已有一座铁索桥,张大千乘兴还画了一幅《多功峡铁索桥》。

不过,知道这幅画的人不多。据原民盟雅安市副主委陈利亚回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北京一家文物单位和一家外贸公司联合在雅安收购文物,其中就有几幅张大千的画。

飞仙关有众多遗迹,无论是红军文化还是商贸文化,这里都是一块待开发的文化处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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