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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林湖高山雀舌茶,怎么样?

2019-12-16

说起雀舌,我们得要先说说我们四川宜宾,宜宾地跨北纬27° 50' — 29° 16',这里有几条江(金沙江、岷江、长江)汇合 。所以这里的山水非常好。雀舌就生长在我们这里好的环境下。 林湖雀舌因为好喝,深受到家的好评,所以被国家地理标志为我们当地的特产茶。是我们四川宜宾地地道道的茶叶特产。

这款茶深受茶评师的高度评价。

国家一级品茶师对这款茶的高度评价如是:此茶受害虫侵扰少,芽头细嫩,色翠香幽,味醇形美,口感醇厚,顺口清甜,可以说 是绿茶中一款高性价比的入门级茶饮,受 到很多老茶客喜爱,并作为日常饮用茶。

其实我们我们宜宾人对这款茶的制作也非常苛刻。

我们在采茶、剔茶,反复甄之后淘汰残次芽头。耗费2小时筛选一斤雀舌鲜芽,令人难以想象的挑剔,这是原产的精神。这个人工成本是非常高的,所以这款茶的价值不在于炒作,在于它本质上的好。

雀舌的颜色是光洁碧绿

川派雀舌大师采用高超的杀青工艺,保留鲜芽碧绿色泽。上千次的翻炒,让芽头光洁碧玉。

雀舌味道如何?

林湖雀舌完整的继承了川派雀舌绿茶的提香工艺,栗香扑鼻而不涩口,回味悠长。

雀舌入水林立泡茶来是怎么样的?

雀舌入水林立,精雕细琢美感绽放。冲泡后,完整芽型嫩绿舒展,上下浮动,似青松翠竹湖中林立。

雀舌形状如何?

标准四川原产雀舌,特色工艺成就了茶型扁平、条索笔直,如倚天屠龙傲立苍穹。

雀舌茶叶的历史

雀舌茶叶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茶艺一代胜过一代。

喝茶者的评价

喝后才知道四川林湖雀舌品质相当不错,从此关注起林湖雀舌,但平时价格也不低。这次看到林湖雀舌搞活动 大概150/斤。这次搞活动我一下买了很多,放着一年喝。现在每天喝着这款茶叶虽然比其他朋友送的口感差一些。但是这个价格相当满意了。

品质一直是很好的,每年都要囤一些,是买到现在性价比最高的一家店。开泡是自己喝过的味道、色香味挺好,茶的碎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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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宜宾雀舌的采制工艺!


四川宜宾雀舌是一种上好的绿茶,也是一种品质很高的茶叶,其风味独特,属于昂贵的稀有品种之一。它喝起来甘爽清爽,而且里面含有的有益物质也丰富,是一款天然健康的茶品。而一款好茶也需要有讲究的采制工艺。下面来了解下四川宜宾雀舌的采制工艺。

一、四川宜宾雀舌的采制工艺

1、鲜叶选择

首先,就是鲜叶的选择,这个还是很有要求的,也是关键的一点。不过,并不是所有的茶树品种都用于制作雀舌,用于制作宜宾雀舌茶的茶树鲜叶,是经精挑细选的四川中小叶种。由于独特的地理条件,气温适宜,土壤肥沃,雨露充足,茶园中间种桂花树、银杏树等作物,增加了茶园的漫射光,丰富了茶园的生态环境,非常适合茶树的生长,这也是为什么宜宾雀舌早茶要早于其他地方的重要原因。

2、芽头采摘要求

其次,就是芽头采摘要求,在这点上可以说是有相当之严格的要求了。那么要制得好品质的雀舌,所有的芽头都必须手工采摘,并且采摘要求严格,并不是所有萌发的芽头都可采摘,宜宾雀舌采摘要求九不采:雨天不采、多芽不采、空心不采、开口不采、过长不采、偏瘦不采、短芽不采、虫伤不采、病芽不采。所有采下的芽头均饱满、鲜嫩、匀称、整齐。

3、制作工艺

另外,就是制作工艺,宜宾雀舌属于绿茶,基本上也是跟绿茶的工艺差不多。即鲜嫩的芽头采下之后,及时附制,大致的工序分为杀青、理条、做形、干燥四步。高温杀青阻止酶促氧化,使得雀舌保持绿茶应有的嫩绿色泽,同时,在芽头内部的水分作用下,发生多种物理化学变化,奠定雀舌的色香味基础。理条、做形是形状、香气、滋味形成的过程。干燥即干燥茶叶内部水分,使得含水量低于5%-7%,以方便茶叶保存,并固定雀舌的色香味,品质成型。

二、四川宜宾雀舌的品质特征

四川宜宾雀舌有着很高的品质,不仅在外形上还是在内质上,都有可圈可点之处。那么其干茶扁平整齐,嫩绿、润泽,微微清香;冲泡时,用玻璃杯是最好的,雀舌在水的作用下,在杯中旋转,慢慢舒展,一颗颗芽头如刀剑林立,美不胜收;茶香清香,香高持久,茶汤黄绿明亮,茶毫漂浮茶汤之中;品味雀舌,鲜爽、回甘,轻滑滋润,满口生津,吞下之后,齿颊留香,余韵悠长。叶底黄绿明亮、整齐匀称,肥嫩成朵,柔软厚实。可见品质上乘。

三、四川宜宾雀舌茶的冲泡方法

1、选茶

首先,在冲泡宜宾雀舌茶之前,要选好茶叶,而品质好的雀舌茶,干茶以短粗,匀称,色泽鲜艳,茶味清香,外形光滑扁平为佳。

2、选择用水

其次,想要宜宾雀舌冲泡得好喝,选择的用水非常重要,因为水质对茶汤的影响是很大的,水的硬度直接影响到茶汤的色泽与口感,冲泡雀舌,以山泉水为佳。纯净水次之。

3、适宜水温

另外,冲泡宜宾雀舌还要有适宜的水温,最好不要太高。因为水温对雀舌茶冲泡后的茶汤色泽和口感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雀舌是嫩芽茶,茶芽很嫩,所以冲泡水温不能太高,80度左右为宜。如果水温太高,则会烫熟茶叶,茶汤会变黄变苦。

四川边茶


四川边茶是中国四川茶农创制的传统名茶,产于四川省,属黑茶类。

四川边茶因销路不同,分为南路边茶和西路边茶。南路边茶有毛庄茶和做庄茶之分,成品经整理之后压制成康砖和金尖两个花色。西路边茶较南路边茶更为粗老,其成品茶有茯砖和方包两个花色。

南路边茶:过去以雅安、乐山为主要产区,现扩大到全省,集中在雅安、宜宾、重庆、江津、万县、达县等地的国营茶厂压造。

南路边茶是四川生产的、专销藏族地区的一种紧压茶,过去分为毛尖、芽细、康砖、金玉、金仓六个花色,现简化为康砖、金尖两个花色。南路边茶是四川边茶的大宗产品,以较粗老的鲜枝叶所制的毛茶压造而成。南路边茶鲜叶粗老并包含部分茶梗,须经过较复杂的制造过程才能使有效化学成分铰充分的转化,便于熬煮和饮用。依鲜叶加工方法不同,可把毛茶分为两种:鲜叶采割下来,杀青后未经蒸揉而直接干燥的,称"毛庄茶"(亦叫"金玉茶");鲜叶采割下来,杀青后还要经过较复杂的蒸揉及渥堆做色过程后,始行干燥的,称"做庄茶"。由于"毛庄茶"制法简单,品质较差,在蒸压前均要进行加工以利物质转化,茶区推广"做庄茶"而逐步淘汰"毛庄茶"。

西路边茶:产于四川的邛崃、灌县、平武、崇庆、大邑、北川等地。

西路边茶简称西边茶,系四川灌县、北川一带生产的边销茶,用蔑包包装,分为茯砖和方包茶。灌县所产的为长方形包,称方包茶;北川所产的为圆形包,称圆包茶。现圆包茶已停产,改按方包茶规格加工。方包茶是以筑压在方形篾包中而得名的一种较粗老的蒸压茶,每包重35公斤。

西边茶原料比南边茶更为粗老,以采割1-2年生枝条为原料,是一种最粗老的茶叶。产区大都实行粗细兼采制度,一般在春茶采摘一次细茶之后,再采割边茶。有的一年刈割一次边茶,称为"单季刀",边茶产量高,质量也好,但细茶产量较低。有的两年采割一次边茶.称为"双季刀",有利于粗细茶兼收,但边茶质量较低。有的隔几年采割一次边茶,称为"多季刀",茶枝粗老,质量差,不能适应产销要求,杀青后晒干即可。西路边茶毛茶色泽枯黄,是压制"茯砖"和"方包茶"的原料。

雅安地区南路边茶产地属亚热带湿润气候,年降雨量1800~2200毫米,空气相对温度77~83%,年日照长达791~1060小时,年平均温度14.1~16.2℃;茶树主要分布在海拔580~1800米的丘陵和山区,为黄壤、红紫土及山地棕壤上,呈酸性或微酸性,自然生态循环形成的有机质、矿物质丰富,极为适宜茶树生长。四川边茶有1000多年历史,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名称,元朝时期称为西番茶、明朝时期称为乌茶,到现代四川边茶又被称为"藏茶"。

四川边茶属黑茶,在其形成过程中有渥堆这一特殊工序,期间益生茵的代谢作用贯穿始终,使其具有了特殊的保健功效,具有开胃消滞,生津止渴,祛脂减肥,补肾益寿等作用。

帝升集团:“巴山雀舌”获四川“十大名茶” 茶产业助力乡村振兴


近年来,随着社会的发展,我国的民生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解决。中国农民的收入来源越来越呈现出多样化特征。对于中国政府而言,大力发展国内经济,努力帮助人民完成创收,这是现在乃至未来急需发展的一件大事。

党的十九大报告高度重视“三农”工作,强调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重中之重;提出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

发展茶叶产业,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一条路径。前不久,四川省茶叶学会2017年学术年会在宜宾召开,揭晓第三届“四川十大名茶”评比结果,帝升集团旗下茶产业的“巴山雀舌”作为万源富硒茶代表,再次荣获四川省第三届“十大名茶”称号。

“四川十大名茶”每五年评比一次,可谓是川茶界的“奥运会”。自2006年首届“四川十大名茶”评比举办至今,帝升集团旗下茶产业已连续三届获此殊荣。评委会相关专家表示:“‘四川十大名茶’评选活动,是四川规模最大、覆盖面最广、评鉴规格最高、评鉴过程最严谨的茶叶品牌评鉴。”

此次评比是由省茶叶学会、省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省优质农产品开发服务中心顶级茶叶评委会专家,综合茶企综合实力、产品知名度、市场占有率、产品安全水平和茶叶审评得分等进行专业评鉴。“四川十大名茶”评比对引领消费、提升品牌、促进川茶产业持续快速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同时也将进一步促进川茶产业转型升级,建设千亿强省茶产业。

作为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帝升集团利用自身优势,积极打造万源富硒茶都,实施技术创新,开发新的茶叶产品,实施产品质量战略、产品多元化战略和产业合作战略,做大做强万源茶产业,带动茶农增收致富。

帝升集团旗下茶产业核心基地茶园建设,根据万源生态气候条件和基地所在地的实际情况,结合公司发展目标,在充分熟知茶叶生长与加工原理基础上,科学合理选择规划区域,进行统一规划,并因地制宜,选用优质、高产、抗性强的茶树良种。实现基地的集中连片、规模化、标准化、生态化建设,同时按照现代科技生态茶园建设标准,做到茶园基地排灌渠系、道路配套完善。此外,帝升集团还全面贯彻落实绿色发展理念,促进农产品质量安全,对当地发展特色生态循环产业、休闲观光体验旅游产业和茶文化融合具有较大的示范作用和推动作用。

帝升集团旗下茶企业在长期的实践中,摸索了一套能够确保茶叶原生态品质的栽培技术,从苗株的培育与种植,到耕锄、施肥、修剪和病虫害防治,都十分讲究。坚持使用农家肥作为主要肥料,大力推进无公害、绿色、有机茶园建设,从源头上把好茶叶质量关,在产业链上建立起“源头有保障、过程可控制、产品可追溯”的食品安全体系,使茶叶的品质得到传承和巩固。

茶叶产业促进一方经济发展。近年来,在帝升集团的带领下,旗下茶企业积极推动加快万源茶产业、茶生态、茶经济和茶文化全产业链的协调发展,同时把茶产业开发与乡村建设、生态旅游结合起来,促进茶产业链条延伸和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全面助力脱贫攻坚,促进当地农民增收。

四川名茶


四川名茶中哪种茶最出名呢?很多朋友都会问这样的问题吧,下面让我告诉您。

四川名茶

茶属双子叶植物,约30属,500种,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我国有14属,397种,主产长江以南各地,其中茶属Camellia和何树属Schima等均极富经济价值。乔木或灌木;叶互生,单叶,革质,无托叶;花常两性,稀单性,单生或数朵聚生,腋生或顶生;萼片5-7,覆瓦状排列;花瓣通常5,稀4至多数,覆瓦状排列;雄蕊极多数,稀少数,分离或多少合生;子房上位,稀下位,2-10室,每室有胚珠2至多颗;果为一蒴果,或不开裂而核果状。我们一般所说的茶叶就是指用茶树的叶子加工而成,可以用开水直接泡饮的一种饮品。

四川名茶知识介绍

中国现代名茶有数百种之多,根据其历史分析,有下列三种情况:有一部分属传统名茶,如蒙洱茶、西湖龙井、庐山云雾、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太平猴魁、恩施玉露、信阳毛尖、六安瓜片、屯溪珍眉、老竹大方、桂平西山茶、君山银针、云南普洱茶、苍梧六堡茶、政和白毫银针、白牡丹、安溪铁观音、凤凰水仙、闽北水仙、武夷岩茶、祁门红茶、武当道茶、古丈毛尖等。

另一部分是恢复历史名茶,也就是说历史上曾有过这类名茶,后来未能持续生产或已失传的,经过研究

还有大部分是属于新创名茶,如婺源茗眉、蒙洱月芽、蒙洱太空茶、南京雨花茶、云雾毛尖茶、雪峰禅茶、无锡毫茶、茅山青峰、天柱剑毫、岳西翠兰、齐山翠眉、望府银毫、临海蟠毫、千岛玉叶、遂昌银猴、都匀毛尖、高桥银峰、金水翠峰、永川秀芽、上饶白眉、湄江翠片、安化松针、遵义毛峰、文君绿茶、峨眉毛峰、雪芽、雪青、仙台大白、早白尖红茶、黄金桂、 秦巴雾毫、汉水银梭、八仙云雾、南糯白毫、午子仙毫等等。 第四种就是天然营养保健茶,如可以吃的蛋白桑叶茶。

饮茶有许多益处,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饮茶为什么会有许多好处呢?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随着科学的发展,到了19世纪初,茶叶的成分才逐渐明确起来。经过现代科学的分离和鉴定,茶叶中含有机化学成分达四百五十多种,无机矿物元素达四十多种。茶叶中的有机化学成分和无机矿物元素含有许多营养成分和药效成分。有机化学成分主要有:茶多酚类、植物碱、蛋白质、氨基酸、维生素、果胶素、有机酸、脂多糖、糖类、酶类、色素等。而铁观音所含的有机化学成分,如茶多酚、儿茶素、多种氨基酸等含量,明显高于其他茶类。无机矿物元素主要有:钾、钙、镁、钴、铁、锰、铝、钠、锌、铜、氮、磷、氟、碘、硒等。铁观音所含的无机矿物元素,如锰、铁、氟、钾、钠等均高于其他茶类。

天下茶馆在四川 四川茶馆在成都


有一种说法:“天下茶馆在四川,四川茶馆在成都。”——自从蜀中太守李冰天才地修筑都江堰后,成都平原顿成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在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四川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更容易。一旦生存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与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这就使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繁星。于是,泡茶馆便成为四川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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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黎明。时值农历岁尾,川西平原深睡在一团又黏又冷的夜雾中。如果说,作为西部重镇的成都,它那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众多的霓虹和路灯使人难以察觉新的一天是如何到来的话,那么在距它仅仅三十公里的这座小镇,隆冬的凌晨是从一座年久失修的老建筑开始的。

这座小镇叫彭镇,属成都市双流县辖地。窄窄的杨柳河从镇中缓缓流过,河的两岸,新旧各异、高低不齐的民居如同巨型补丁,错落在寂静的平原上。仅有的几盏路灯和绝大多数还漆黑一片的楼院,都显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破败与冷清。独有靠近杨柳河的一座青瓦立料的老房子里,此刻已经人声鼎沸,烟雾袅绕。长方形的老虎灶年代久远,上面坐着几只热气腾腾的水壶。胡乱摆放的色泽黝暗的桌子上,一只只四川人称为盖碗茶的茶碗,正散发出茶叶独有的清香。几十个操当地口音的中老年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有的高声聊天,说天气,说收成,说张家的狗李家的猫;有的闭目养神,似乎还没从残存的睡梦中完全清醒;有的用力吸着叶子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这是一家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老茶馆,当地人称为观音阁。据老人们口耳相传,多年以前,彭镇曾遭遇过一场大火,全镇建筑几乎悉数化为焦土,独有这座建筑硕果仅存。人们坚信,那是由于观音菩萨的保佑,是故,人们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座小型的观音庙。大概从民国初年起,观音庙变身茶馆,并延续至今——当上百载漫漫岁月如同杨柳河水那样静静流过,几代彭镇人就在这片肥沃的平原上,从出生到成长,从成长到衰老,从衰老到死亡。而观音阁老茶馆,既是他们短暂或漫长一生的见证者,更是参与者——作为一个彭镇男人,没有到观音阁老茶馆喝过茶的,恐怕比凤毛麟角还罕见。现任茶馆老板李强说,当地老人们已经在这里喝了一辈子茶,有的老人走了,家人在出殡那天还要来给他买碗茶,送上最后一程。

一个太阳苍白无力的下午,当我赶到彭镇观音阁老茶馆时,我的眼前是一座青瓦覆顶的老房子,房前有几棵落尽了叶子的老梧桐,入其室,则地面坑洼,桌椅破旧,墙壁上,“文革”时期留下的红色标语和毛泽东画像,如同历史的胎记,依然清晰可辨。我知道,像观音阁这样的老茶馆,在四川和成都曾经并不鲜见,比如我的老家富顺县赵化镇,至少就有四五家这种风格和面目都大同小异的老茶馆。只不过,在这个急剧变化的数字时代,绝大多数老茶馆已经寿终正寝,渐渐消失殆尽。因而,观音阁老茶馆才像一具历史的活标本那样,吸引了外界关注的目光——当我要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观音阁一角时,我发现,好几个歪戴牛仔帽、斜穿摄影背心的人正捏着单反来来回回地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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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四川茶馆甲天下,成都茶馆甲四川。”茶馆,曾经是成都血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泡茶馆,则是成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即使走遍全世界,你也难以找到第二座城市,拥有成都这么多茶馆。一个历史数据表明,早在1919年,华洋杂处的大都市上海只有茶馆164家,成都则有600家;1949年,成都人口只有60万,茶馆却多达656家,平均数百名成都人就拥有一家凌晨开门、半夜打烊的老茶馆。

作家黄裳先生年轻时曾有过蜀中之游,当他从北面的广元入川后,开始惊讶于四川茶馆之多之大:“入川愈深,茶馆也愈来愈多。到成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成都有那么多街,几乎每条街都有两三家茶楼,楼里的人总是满满的。大些的茶楼如春熙路上玉带桥边的几家,都可以坐上几百人。开水茶壶飞来飞去,总有几十把,热闹可想。这种弘大的规模,恐怕不是别的地方可比的”;“四川的茶馆,实在是不平凡的地方。普通讲到茶馆,似乎并不觉得怎么稀奇,上海,苏州,北平的中山公园……就都有的。然而这些如果与四川的茶馆相比,总不免有小巫之感。而且茶客的流品也很有区别。”比黄裳要长一辈的成都本土作家李劼人先生,则对民国年间成都茶馆的盛况回忆道:“茶铺……是成都城内的特景。全城不知道有多少,平均下来,一条街总有一家。有大有小,小的多半在铺子上摆二十来张桌子;大的或在门道内,或在庙宇内,或在人家祠堂内,或在什么公所内,桌子总在四十张以上。”

那么,是什么造就了成都茶馆,使得成都茶馆之多之密之深入人心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呢?我以为,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有两个。

首先,四川是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茶叶产地。唐人陆羽被视为我国茶文化研究的鼻祖,他的《茶经》是第一部论茶专著。在《茶经》中,陆羽开篇就写道:“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也就是说,中国是茶的原产地,而中国南方则是茶的发源地。至于这有些模糊的“南方”到底是指哪里?云南?两广?贵州?专家学者们经过周密的考证之后告诉我们:这个产嘉木的“南方”,这个茶的发祥之地“南方”,就是四川。此外,比陆羽还要早上好几百年的汉代文人王褒在《童约》里,留下了世界上关于茶事的最早记载。在这份类似于雇佣协议的应用文里,王褒规定他的家童必须完成的工作包括“烹茶尽具,武阳买茶”。

四川茶叶最辉煌的时代是唐代和宋代。鼎盛时期,川茶的年产量高达一千五百万斤,高居全国榜首。大量川茶的生产和外销,曾经是巴蜀之地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从唐代开始,政府把茶叶生产和销售纳入了国家财源的重要补充渠道,建立了榷茶制度,也就是世界上最早的茶叶专卖。宋代,茶叶的生产比唐代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当时,四川各地共有二十个州、军(宋代的地市一级政府)生产茶叶,其中成都府的产量居全国之首。北宋彭州知州吕陶给朝廷的一份奏章中说:茶园户人多者,年可以出产三五万斤,少者一二百斤。

得天独厚的茶叶产地,仅仅是茶馆遍及成都的第一步。更重要的一步则和都江堰息息相关。成都平原原本地势低洼,洪涝时有发生,人民常有化为鱼鳖之患。幸运者乃是,自从蜀守李冰天才地修筑了“低淘滩,深作堰”的都江堰后,成都平原从此成为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风调雨顺,物阜民丰,成都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都更容易。生存一旦变得更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和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因而,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在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河汉,泡茶馆便成为成都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方式。这种过分的闲适和写意,甚至引来一些侧目,比如那句“少不入川,老不出川”的俗谚,便表明成都是一个温柔之乡,容易让年轻人失去斗志。一首《竹枝词》更煞有介事地警告说:“锦官城东多水楼,蜀姬酒浓消客愁,醉来忘却家山道,劝群莫作锦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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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不论是街宽路阔的城区,还是竹树绕舍的村镇,茶馆都是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存在。这些茶馆,高、中、低各个档次都有,它们与荡漾着民间呼吸的居民区和威严矜持的政府衙门,以及熙来攘往的商业场所相生共处,就像构成一支交响曲的各个乐章,必须有起承转合才能和谐动听。

新中国成立前,华阳县中兴镇的一家茶馆,柱子上有一副对联,再好不过地道出了茶馆在川人生活中的地位和性质:邂逅相逢,坐片刻不分你我;彳亍而来,品一盏漫话古今。

众所周知,许多公众场所,都有一定的等级限制,相当于没有明文规定却又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比如五星级宾馆,绝少打工者问津;街头小馆子,也不是大领导出没之地。但茶馆——应该更准确地说是四川的茶馆——却是个例外:同样一座普通的茶馆,大人物可以来,小角色也可以坐,大家相安无事,各喝各的茶,各说各的话,谁也不会引以为意。这一点,黄裳先生也注意到了,他感叹道:“坐在北平中山公园的大槐树下吃茶,总非雅人如钱玄同先生不可罢?我们很难想象短装的朋友坐在精致的藤椅子上品茗。苏州的茶馆呢,里边差不多全是手提鸟笼,头戴瓜皮小帽的茶客,在丰子恺先生的漫画中,就曾经出现过这种人物。总之,他们差不多全是有闲阶级,以茶馆为消闲遣日的所在。四川则不然。在茶馆里可以找到社会上各色的人物。警察与挑夫同座,而隔壁则是西服革履的朋友。大学生借这里做自修室,生意人借这儿做交易所,真是,其为用也,不亦大乎?”

这些大大小小的茶馆,或简朴,或考究,或宽敞,或狭窄,却都无一例外地成为四川人日常出没的重要场所。伴随着茶馆所出现的,则是包括评书、川剧等诸多艺术品种在内的娱乐文化。一直到上个世纪末,在成都下辖区县的一些老茶馆里,仍有冲州撞府的艺人辗转卖艺。他们通过和茶馆分成的方式,艰难地挣得属于自己的稀饭钱。如今已经颇有名气的巴蜀笑星李伯清,当年就是在茶馆里说书从而迈出艺术生涯第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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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何小竹写过一本关于成都茶馆的书,书的名字就叫《成都茶馆》。我还记得,我和何小竹最初的几次见面,其中有至少那么两三次,都是在一座老茶馆里不期而遇。那座老茶馆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在一个叫大慈寺的古老庙宇里。外面是肃穆的红墙和森严的大门,但只要穿过那几间面容严谨的大殿,你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春夏时分,头顶上是密密麻麻的葡萄叶,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下面是石头的方桌,间或还有几棵开着黄色小花的桂树。方桌四面,随意排放着最多只值十块钱一把的竹椅子,屁股刚挪上去,椅子就会吱吱呀呀地唱歌。茶是花茶,全都用流行于四川民间已经几百年的茶碗盛装,送茶的伙计一盏接一盏地甩到桌子上。茶客们就坐在随时可能飘落下一片葡萄叶、一阵蝉鸣声或是一朵鸟粪蛋的园子里,消磨着似乎永远也消磨不完的光阴。

对成都人而言,很多时候,茶馆不仅是休闲之地,更是社交场所。朋友,甚至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见面,首选一般都是茶馆。成都人似乎特别喜欢茶馆的那种喧哗与热闹——一个例证是,生意越是火爆的茶馆,它的客人往往也越多,而那些冷清的茶馆,生意会更加冷清。

让人有点搞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成都的悠闲生活催生了遍地茶馆,还是遍地茶馆催生了成都的悠闲生活?

学者王笛出版过一本通过分析成都的茶馆来剖析成都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的著作,书名就叫《茶馆》。王笛从理论的高度总结道,“当人们走出家庭这样的私人领域,便进入了公共领域。从‘物质’的‘公共领域’这个角度看,茶馆扮演了与欧洲咖啡馆和美国酒吧类似的角色。即使退一步,按照比较严格的哈贝马斯的概念,即把公共领域视为与国家权力对抗的一种社会和政治空间,茶馆仍然不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公共领域。”

在老一辈茶客那里,作为社交场所或者说公共领域的茶馆,其例证不胜枚举。比如作家何满子就曾回忆说,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成都文人都有其特定的茶馆以供不时相聚。当时,何满子是一家杂志的编辑,约稿、取稿都和作者相约于茶馆,既省时间又省邮资,顺便还可以和作者有一番面对面的深入交流。一盏清茶,花费十分微薄,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历史资料表明,民国时期,成都不少茶馆都是行帮社团或袍哥组织的会所,比如安乐寺茶馆是粮油业的,下东大街的闲居茶馆是纱布业的,清和茶楼是丝绸业的,大科甲巷的观澜阁是印刷业的,提督街魏家祠茶社是皮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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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既然是成都人最重要的社交场所,那就相当于生活为芸芸众生搭建了一座舞台,粉墨登场的便是形形色色的茶客,他们在老茶馆热气腾腾的茶水与袅袅上升的烟雾之间,演出了一幕幕人间喜剧。

这其中,喊茶钱和吃讲茶颇值一说。

先说喊茶钱。四川作家沙汀先生的名篇《在其香居茶馆里》对此有精彩的描写,虽说是小说家言,却像白描一样真实得入木三分:“新老爷一露面……茶馆里响起一片零乱的呼唤声。有照旧坐在座位上向堂倌叫喊的,有站起来叫喊的,有的一面挥着钞票一面叫喊,但是都把声音提得很高很高,深恐新老爷听不见。”“其间一个茶客,甚至于怒气冲冲地吼道:‘不准乱收钱啦!嗨,这个听到没有?……’于是立刻跑去塞一张钞票在堂倌手里。”

当某个知名人物或是有地位有身份的茶客光临茶馆,一个必然出现的场景就是众多茶客都争着替他开茶钱,但哪怕有一百个人高喊“收我的、收我的”,茶博士也只能收一份茶钱。因而,收谁的不收谁的,茶博士心里十分清楚,一则,他们大多是些善于察颜观色、深谙人情世故的人精儿;二则,他们对这些天天上门的老茶客早就知根知底。

在旧时的老茶馆里,最重要的角色不是老板,而是茶博士。他们既有对人情世故的精准把握,同时几乎都有一手类似于耍杂技般的冲茶手艺。老成都车辐先生就曾经讲述过一个绰号叫周麻子的茶博士的掌故。周麻子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成都东城根一家叫锦春楼的茶馆的茶博士,这家茶馆在当时有极大的知名度,冯玉祥、胡愈之、巴金等闻人要客都曾光顾过。锦春茶楼与众不同之处是它有三个轰动一时的绝活,其中第一个绝活就是周麻子的茶技:客人甫一落座点罢茶,只见周麻子右手提一把亮锃锃的紫铜茶壶,左手卡着一大摞黄铜茶船和白瓷茶碗茶盖,含笑趋身上前;茶客只听得“哗啦”一声响,一二十只黄铜茶船已经飞快地旋至各人面前;正当茶客惊异不已时,一阵“嚓嚓”声中伴着一道道白光闪过,一二十只茶碗准确地飞入茶船;茶客还没回过神来,周麻子手里那把看不出年月的紫铜茶壶缓缓一点,滚烫的开水就从茶客的脑后、肩头、耳边刷刷射出,如一道悠长的银线,从两米开外准确无误地注入茶碗,且不会有一星半点洒到茶碗之外;末了,周麻子收起茶壶趋前一步,用小指拇把散在桌上的茶盖往上轻轻一挑,只听“当当”几声,一二十只茶盖就纷纷跳起来,严丝合缝地盖在茶碗上——这种身怀绝技的茶博士,如今茶楼里长相靓丽的女服务员们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了。

再说吃讲茶。这一点,一位老成都回忆说,“到安澜吃茶的顾客大多是本街上担二分公事的有脸面的人物,因此它经常成为街坊上的议事场所。街坊邻里间有什么纠纷,总爱说,走,到安澜讲理去。遂由双方当事人出面,约请一位街坊上的头面人物担任仲裁,等茶博士把茶叶一泡起,双方当事人就分别陈述事情经过,然后由仲裁人评判是非曲直。如果哪家理亏,茶钱就由哪家开了。正所谓:一只桌子四只脚,说得脱来走得脱。”

小说家李劼人的描述更为生动有趣:“假使你与人有了口角是非,必要分个曲直,争个面子,而又不喜欢打官司,或是作为打官司的初步,那你尽可邀约些人,自然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你的对方自然也一样的……相约到茶铺来。如其有一方势力大点,一方势力弱点,这理很好评,也很好解决,大家声势汹汹地吵一阵,由所谓中间人两面敷衍一阵,再把势弱的一方说一阵,就算他们理输了,也用不着赔礼道歉,只将两方几桌或几十桌的茶钱一并开销了事。如其两方势均力敌,而都不愿认输,则中间人便也不说话,让他们吵,吵到不能下台,让他们打,打的武器,先之以茶碗,继之以板凳,必待见了血,必待惊动了街坊怕打出人命,受拖累,而后街役啦,总爷啦,保正啦,才跑了来,才恨住吃亏的一方,先赔茶铺损失。这于是堂倌便忙了,架在楼上的破板凳,也赶快偷搬下来了,藏在柜房桶里的陈年破茶碗,也赶快偷拿出来了,如数照赔。所以差不多的茶铺,很高兴常有人来评理。”

6

社交场所之外,成都茶馆也是不少人的工作场所。尽管茶馆的近亲——比如咖啡馆——在成都也渐有燎原之势,提着笔记本到咖啡馆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到茶馆工作的人并没有减少的势头。于我,我的许多文章都是在茶馆里完成的。因此,成都本土或从成都走出去的文化人,他们的著作,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写到给他们的生活打下深重烙印的茶馆,从李劼人到巴金,从沙汀到流沙河,概莫能外。同时,茶馆也是不少人群——尤其是文化人群——定期聚会交流的类似于沙龙的首选之地。大约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以流沙河先生为核心的一群文化人,就有定期假座大慈寺喝茶交流的传统。我虽未能躬逢其盛,但从参加过茶聚的一些先生的随笔里,也能窥见一斑。如前所述,在大慈寺这座唐代遗留下来的著名寺庙里,曾经有两进院落是茶园,里面树影婆娑,竹制的椅子吱吱作响,文化人们围坐院子里,头顶上是密集的树枝和葡萄藤,间或有一两声标点符号般落在谈话里的鸟语。茶香水热,正话闲话,随时可来,随时可去,真正散漫到底的自由主义。在这种亲切的气氛里,流沙河先生常为茶聚的文化人指点诗文,那种写意和闲适,恐怕是大多数城市都不具备的。

必须承认的是,随着时代变迁,像彭镇观音阁那样的老茶馆已经日益稀少,只有在一些偏僻的乡镇,还硕果仅存地保留了那么一两家,好像是为了让年轻一代通过这些活标本,走近并想象与他们隔了光阴之河的另一种生活。

在成都,茶馆的数量仍然在继续增加,几年前的一个统计说,仅成都三环路之内,茶馆已有数千家之多。这些大多称作茶楼、茶府、会所的地方,它们的本质和观音阁老茶馆其实是一样的:它们都是供我们这些在尘世中行走的倦客停下来小憩片刻的驿站、码头。人们爱说成都是休闲之都,我以为,这其中,茶馆功不可没。设若成都没了茶馆,便如同北京没了皇城,三亚没了阳光,漓江没了水,它们都将不复是原来的自己。

作为一个资深茶客,数年前,我曾在一篇关于成都的随笔里深有感慨地说:“在家里泡一壶茶,那叫解渴;到茶馆要一杯茶,那才叫生活。成都人在说到茶馆时,爱用一个词,叫作泡茶馆。一杯茶,坐上那么几个时辰,这就叫泡,否则只是牛饮。从某种意义上讲,茶馆和生活都像美女,都是用来泡的。”

如果要问茶馆对成都人有何影响的话,我以为,神经般遍布全城的茶馆,使这座城市的人健谈、风趣、和善、好打交道,同时也带有程度不同的狡黠和浮夸。当然,更本质的可能是:这种缓慢的节奏,使他们对生活总是抱有常人难以理解的通达和乐观。

7

盆地的阳光短暂而珍贵,它带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穿过古旧的门窗,落在了观音阁老茶馆略显潮湿的地面。一只花猫在阳光下打盹,几个打牌的老人突然为一手牌争执起来。坐在这样的老茶馆里,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乡贤李劼人对他那个时代的老茶馆的描述:“茶铺都不很干净,不大的黑油面红油脚的高桌子,大都有一层垢腻,桌栓上全是抱膝人踏上去的污泥,坐的是窄而轻的高脚板凳,地上千层泥高高低低,头上梁桁间,免不了既有灰尘,又有蛛网。茶碗呢,一百个之中,或许有十个是完整的,其余都是千疤万补的碎瓷。”

这样的联想让我惊讶而欣喜。

因为,尽管时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但观音阁老茶馆仍然是李先生笔下的景象——简陋,破败,逼仄,却充满人世间的温情和感动:那黎明时分便已呼呼作响的老水壶和热气腾腾的盖碗茶,使得茶馆外严冬的肃杀与阴冷不再咄咄逼人。当清晨的太阳斜斜地踱进这座饱经风霜的老建筑,十来个老人泡在盆地难得的好阳光里,一些交头接耳,一些闭目养神,一些无声无息地玩纸牌。那一份宁静与淡然,使人心底一瞬间涌上一种莫名的感动:如果生活让我们含辛茹苦,那么,老茶馆,它让我们有机会坐下来,静静地抚平所有的伤口;在一碗盖碗茶的清香里,我们能从最平淡最坚硬的日子里挖掘出生活的幸福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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